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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小男孩怯怯的,一脸茫然的看着何异儿。
费贵贞道:“这位哥哥是来给母亲看病的。快去洗手,看你脏兮兮的。”小男孩连忙跑开了。
何异儿笑一笑,随费贵贞进入柴牖。房中幽暗,四壁驳落,显得很是穷苦。唯见一张桌子,一张碗柜,几条凳子。一隅墙角的凳架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妇女。面容蜡黄,毫无血色,头发斑白,凹陷的双眼里溢汪着泪水,咳嗽连连。
费贵贞站在床沿边,轻声道:“娘,这位是何神医,医术高明。他是特地来给你看病的。”
费母咬牙切齿地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再用刘家的钱治病了。”
费贵贞流泪道:“女儿不孝,惹娘伤心……”
费母恨声道:“你滚出去,不用再回来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说着,咳喘加剧,一股血水从嘴里喷了出来。
费贵贞大惊。何异儿立刻以手按在费母的头上,不一会,费母咳喘止住。费贵贞与母亲甚觉不可思议。
费贵贞跪在床前,道:“娘,女儿也是迫于无奈,女儿不忍看到娘被病痛折磨。这位公子仁义,他愿望帮助女儿还清刘府的钱,并为女儿赎身。娘。我以后不用再去刘府做丫环了。”
费母喜极欲泣,道:“这是真的?!”
费贵贞肯定地点点头。
费母见何异儿也点头,连忙侧身想爬下床来拜谢何异儿,无奈力不从心。
何异儿近床坐下,凝思切脉,之后又看了舌苔,说道:“伯母之病没什么大碍,稍稍用些药,不日就可痊愈了。”
费母见他说得这么简单,犹有不信。
何异儿道:“我出去抓些药回来。”
费贵贞连忙道:“我陪你去。”
何异儿没有拒绝,两人走出家门。费贵贞道:“我娘的病真的没大碍吗?”何异儿“嗯”了一声。
费贵贞不解道:“那怎么这么多年一直治不好呢?”
何异儿道:“治病要会看病,对症下药,自然药到病除。”
费贵贞高兴道:“真是太谢谢你了!”
何异儿微笑着道:“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两人来到街道上,费贵贞忽然止住脚步。何异儿见她看到一人,显得很是惊恐。不由道:“怎么了?”
那人尖嘴猴腮,狠狠地看了费贵贞一眼就走了。
费贵贞道:“那人是刘府的管家。要不我们先去一趟刘府吧,不解决那事,终日惶恐。”
何异儿同意道:“也好。”
………【第八章 擂台征将】………
刘府大堂里,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年纪的人,身体臃肿,大腹便便,头戴逍遥巾,身着轻裘,正与一丫环在**。他不是别人,正是丑名昭著的刘春生。
二人进来,刘春生显得很是诧异。他马上站起身道:“贵贞,你终于肯回心转意了?他是何人?”
费贵贞壮着胆子道:“我今天……是来还钱……赎身的。”
刘春生愕然道:“你哪来的钱还钱赎身?”瞅了何异儿一眼,鄙夷道:“他吗?!”
何异儿淡淡一笑,道:“正是在下。”
刘春生哈哈道:“好,交出五千两,你就走人。”
费贵贞吃惊道:“几时有五千两了?!我才借你三百两啊!”
刘春生傲慢的道:“借钱不用利息的啊。”
费贵贞气得发抖,道:“你……”
刘春生洋洋得意道:“毁约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刘老爷从来不做赔本生意。有钱,你就走人,没钱,你就老老实实做我的四房。再过三日,你若既不还钱,又不来人,哼哼,那就等着看好戏吧!”
费贵贞气得七窍生烟。
何异儿坦然道:“五千两小事情,明日即可还你。”言罢,拉着费贵贞扬长而去。
路上,费贵贞忧心忡忡地道:“你哪有那么多银子啊?”
何异儿笑道:“放心好了。”
费贵贞将信将疑。
沿街上,何异儿先称了一袋米,后又买了一只鸡和几斤肉。
费贵贞愕愕的道:“你买这些干什么?”
何异儿微一笑,道:“给你一家人补补身子啊。”
费贵贞听了,眼噙泪花,甚为感动。她想不到她和他萍水相逢,他却这么帮助自己,像是自家人一样。
正走着,迎头被几个衙差拦住去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