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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们,但见著那气度风华,以及小侯爷的恭敬态度,多少也知道此人身份特殊,於
是礼貌非常的一同请进了府中。
才进了门,下人们忙著搬箱子捣腾聘礼,徐伯重与萧祈等人被楚府管家引领著去见楚公,刚穿过中厅便见著正厅里一位年轻公子闲庭信步而来,手握书卷,翠色薄衫,
腰间系著白玉丝
绦,自上而下,一派风流。
如此美好的一个人物,那徐小侯见了,却脖子一缩,转身就想开溜。
那公子见了,露出冷冷的一个笑,左手拿著书本啪的一声在右手掌心敲打了一下。
“小侯爷不想见到我?”
徐伯重最怕的就是这个,这一声质问,让他浑身泛著冷,结巴半天:“不不不不是……淮裳,我、我……”
“那你躲什麽?”
“我我、没躲!”
原本徐伯重说起话来嘴皮子是十分利索的,只是从小见著了这位楚三公子,立即就变成了磕巴。著实让远远缀在後头瞧热闹的萧祈三人忍笑忍得辛苦。
这时,楚淮裳抬眼,才看见了雍王殿下,
目光遥遥而来,透著一丝了然。面上,却仍是不动
声色的。几步走上前来,施了礼。
“原来殿下是要去雍州封地巡视,途经梅郡。”问询了缘由,
楚淮裳赶紧命人去请楚公出
来。“承蒙圣上隆恩,家父这几年身体硬朗的很,殿下挂心了。”
话说,楚公他老人家原是搬了个马札坐在厨房门口,一边等著贤婿来下聘一边眼巴眼望的盼著楚府掌厨拿手好菜鹿血羹的出锅。
等了大半个时辰,一碗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鹿血羹终於捧了在手里,瓷勺轻轻那麽一舀,淡香扑鼻,诱人垂涎,张口,还没来记得吹凉,
门外的小厮急匆匆跑进来:“老爷,雍王殿下驾
到,三少爷让小的请您快快过去呢!”
好麽!
这一著急,滚烫烫的一勺直接下肚,楚公老爷子烫得眼冒金星,绕著小厨房外的院子团团转。
“哎呦,老爷,这个……要不要喝、喝碗凉水镇镇?”那小厮吓了一跳,手足无措的跟在楚
公後边转圈。
结果雍王殿下大老远的来探望恩师,这位恩师却因为心急吃了滚热的鹿血羹而烫坏了嗓子,
出去呜呜呀呀的比划外自始至终都没能说出来半句话。这雍王殿下与楚公对面而坐,既然真的只能是“探望”而已。
夜阑人静,月上西楼。
楚淮裳一人独坐在房间里,面前的桌上,左右两边,各有一物。
一边是半只黄金虎符,
另外一边则是封亲笔密函。
那一半黄金虎符,与自己手中的另外一半,刚好拼合,代表天命。
而另一边的亲密书函,则是自己至亲大哥楚怀隶的手书,代表人情。
父亲,不是不能言,而是不想说。
他是太子太傅,而大哥是太子幕僚。
但楚淮裳,是西六州的兵马司。
只能领天命,不可近人情。
只认虎符,不认人。
楚淮裳端了在桌前,半晌无言,最终还是掀开灯罩,将那一封手书点燃。
书信尚未来得及燃成灰烬,就在这一时,
楚府遭了刺客。
那批黑衣人武功极高,身法武功都非同寻常,人不多,似乎只冲了楚三公子而来,楚淮裳自
幼习武,功夫了得,应付起这几个黑衣人,居然分身乏术。
好在楚老爷子因为喉咙烫了心情郁闷,当日黄昏便带著两位妻妾以及府中大掌厨一起出门游玩散心去了,否则一定要被惊动的。
如今却是走的匆忙,只来得及听他那准贤婿说了一个大概的迎亲日期……
是无心,还是有意?
刺客来时,徐小侯正在茅房里小解,他住的院子与楚淮裳的极近,看那嗖嗖而过的几道黑影,吓得险些尿在裤子上,
哆嗦著系上衣带,也顾不得召唤自家的下人,只低著脑袋一门心
思往他未来夫人的院子里冲,结果发现屋子里早就没了人,人都在屋脊上高来高去飞檐走壁
的混战呢!
一个刺客见著双手直哆嗦抱著茶壶的徐伯重,一枚毒镖飞过来。徐小侯爷半点武功没有,哪里躲得过,眼睁睁看著一柄刀子直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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