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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结果,但不付出肯定没有结果。
在之后的月考,我的成绩不可思议地前进了二十几名。既然文科是我强项,本身底子也不弱,再加上肯用功,当然会有成绩。
班主任煞有介事地表扬我,非要我从最后一排的位子起身让贤。我笃定地想想白天龙和吴雨的成绩,没再坚持。这两个活宝,一心跟我比试,果真也进步不小。不过,虽然还是略逊我一筹,但和我一起,从角落里搬了家。
激流勇进的三个月后,高考已经迫在眉睫。
最后一次摸底,我基本上是班上20名内,唯一让我没有底气的是数学,150分的题,得分还是不会超过30分,毫无起色。
白天龙和吴雨,还是吊儿郎当,跟我风格迥异,真是一脸轻松地在学。我严重偏科,他们却各科成绩均衡,不突出,不显山,不露水,科科平庸,毫无特点。
有一天老师发了志愿表,让我们斟酌,要求回家跟家长商量。
我当然没怎么跟家里商量,自己做主了。
经济是国家的命脉,文学只是生活的艺术之一。慢慢地成熟,懂得了人生意义和目标所在。我总是饥寒交迫,总是被温饱威胁,我不想变成一个穷酸的文人,虽然这样讲有点刻薄,但我必须要先有经济基础,然后才能有理想的上层建筑。
更重要的是唐博丰说过的话——中国人风骨与利益之说。我想做商人,我必须要有钱。
第二天我一进教室,白天龙就伸手要我的志愿表看,吴雨虽然没主动要,但白天龙拿到手里,他也凑近瞧。
“廖冰然?!通通财经类?!”他愕然地问。
“没想到。”他摇头。
“满身铜臭味?”我自嘲也挑衅他,“等着,以后成为我手下败将!”
他竖起大拇指,“够狂!”
不过,经济类相当热门,不是那么好考的,当年基本上所有经济类专业,全都超过重点线,择优录取。如果我肯降低标准,上个师范什么的,还是比较有胜算。
但就是不甘心,打算知难而上。
“你们呢?”我又好奇他们。
“吴雨报的法律。”
“你呢?”我问他。
他耸耸肩,“我不报了。”
我正要问为什么,吴雨在一旁悠悠开口,“他要去美国了。他老爸正在办手续,去那边直接联系大学。”
啊?
我怔怔地看着白天龙。这么大的事,他当哥们的,居然都不告诉我。心里涌起了被背叛的失落感,费解地看着他,想开口问,张张口,却没说出话。
五 兰舟催发2
将近半年的相伴——
他把自己当作我的对手,给我友谊的支撑和温暖,始终象马拉松比赛的陪练,在我身边一同奔跑,奉上鼓励、奉上希望,奉上感动,让我渐渐成就,感受完美。不开心的时候,他陪我在操场上奔跑;考试失利、意志消沉,是他陪着我在梯田上走了一路一路;我不说的,他沉默着不问,疯狂喜悦时,他和我一同感受快乐,象个大哥哥。
哥们儿。
但似乎,我对他的这种依赖和习惯,又不仅仅是哥们的感觉。
但什么都没有时间想了。千军万马征战的沙场对垒,我们都已经站在战场上了。
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三天,终于,紧绷的弦可以放松,终于,不用在把自己的命运栓在那艘孤注一掷的船上,终于可以在等待命运判决的忐忑不安里,稍稍有了放纵的念头,也终于,摆脱了之前始终伴随的母亲的唠叨与管控。
她终于肯对我天天在外面疯玩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和吴雨、白天龙,围绕着渭城、陕西的其他周边城市,游山玩水。反正他们两个钱多得花不完,我也当仁不让,有饭一起吃,有钱一起花。
玩了近的地方,决定出趟远门,把自行车骑成了汽车的速度,从渭城到80公里外的华县,半天就到了。不顾体能已到了极限,三个人上了华山。
那时上山还没有缆车,晚上10点上山,拼着命要看第二天的山顶日出。相互搀扶着苟延残喘,汗湿了衣衫,在月黑风高处租了破旧的军大衣,互相瑟瑟发抖地拥着取暖。终于等到日出如火,看见了希望的晨阳,欢呼雀跃得好像昨晚奄奄一息的细胞,又全活了过来。
下山时我已经快虚脱,全身的肌肉都那么疼痛难忍。脚也磨出了水泡。他们两个人倒真是够义气,一人背我一段,我身材丰满,每个人都被我折磨得死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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