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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说其他。”
说完坐上来接她的车,回了N市。
蒋云仲因为在国外谈生意,一直都没有时间回来,这次听说蒋大哥的事情之后,跟大嫂说了国外代孕的事情。
他的话让潘知云有了希望。
然而代孕,不仅仅涉及生命,还涉及道德,涉及隐私,涉及法律。
这件事,基本没有人赞同。
潘知云说服了蒋云山,说服了全家人,包括远在N市的蒋妈妈和蒋老爹。
她带着希望,去了国外。
送走大嫂,蒋云佩更坚定了信心。
其实比之大嫂,她只是道路艰难了些,她绝对不会放弃。
☆、第 10 章
就在蒋云佩越来越积极的时候,孟凡志的病情更加恶化。
他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会有的很多停顿,他总觉得自己心和脑子有一块板子在挡着他,一说话就会拦住他,让他结巴,说不出话来。
小丫头的未来还很长,而跛了的,结巴了的,似乎已行将就木的他,就这样了。
天下间的东西,云易散,水易流,花易凋,人心,易碎。
既然人心易碎,那就让它碎的更彻底,只有这样全然的碎裂,才能重塑。
很快,孟凡志在晚上回来的时候,衣服上会有女人的香水味,脸上还有不时出现口红印,甚至他夜不归宿。
给秘书打电话,也支支吾吾的。
都说男人出轨,他身边的妻子是最后才知道的。其实,或许她是逃避到最后一个才知道。
深爱一个人,他的气味,他的心情,他的动作都熟稔于心,作为在他身边最亲密的人,发现不了一丝一毫?
错!
她都知道,她都懂,她只是害怕失去他。
在孟凡志面前,蒋云佩学会了一套粉饰太平的招数,不思不见,便不疼。
所以,蒋云佩开始成夜睡不着觉。
她不吃安眠药,也不用其他的东西辅助,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直到天亮。
后来,他当着她的面,夜夜甜蜜地打电话。宝贝宝贝地喊。
蒋云佩搬到了宿舍。
路上,出租车的女司机被她哭得都掉了眼泪。
幸好,此时宿舍里有陈思远,还有其他几个小朋友。她们都知道她有失眠的毛病,所以要么时不时出去喝点酒,这样她还能睡一小会儿,要么陪她聊天,让她不至于那么孤单。
有一天晚上她回来拿东西,看见他的脸上挂了彩。
当时她才发现,她这个正室竟然已经有半年多没见过他的面了。
多可笑的事实。
她记得自己把药箱递给他,他接过去,然后笑着看他说:“孟大哥,我开始恨你了怎么办?”
她没有去看他的表情,转身离开了那个快要吞噬她的地方。
再待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蒋云佩觉得当一个人的心经常疼,疼习惯了,就不会疼了。
她会觉得木,觉得麻,而疼,也不过变成了很小很小的一种感觉。
为了赶论文,她坐在24小时的图书馆里查资料。
最终,以A+的成绩,顺利毕业。
此时,两个人的婚姻已经是第五个年头。
蒋家小女儿,空头正室的名号,已经传遍了京圈儿。
蒋家虽然式微,但余威仍在,那些明里暗里嘲讽的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惩罚。
蒋云佩根本不在乎。
她在乎的,从来就只有身边的人。
在孟凡志外面有了女人的半年后,蒋云佩就会时不时收到陶丽雅发来的照片或邮件。
起初,她还会哭,后来,她连哭都不会哭了。
她会仔仔细细地看一遍,让自己痛到酣畅淋漓。
陈思远也知道,也曾问过:“为什么还要看呢?”
她叼着烟,笑着说:“因为疼得真他妈爽啊。”
是的,蒋云佩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也学会了泡吧。
她并非找刺激,也并非找一夜情,她只是让自己在酒吧里放纵地跳舞,然后精疲力尽地回到那个空空的大房子。
毕业之后,二哥给爸妈在N市买了小楼,在B市给她和大哥一人买了一套房子。
她却没去住。
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凭什么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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