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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定必会立即到来。”徐阶淡然一笑:“南宫绝这时候与他们纵使还没有遇上,消息相信也已经送到去。”
裕王果然已经在欧阳易的安排下到来,随行的还有三百侍卫亲兵,等候在离开景王府不太远的草原上,只要南宫绝一有消息,立即直闯景王府。
——根据景王府总管刘丰密报,本王知道父王被景王府的人在真人府掳去,只恐有什么不测,所以立即赶到景王府一看究竟,哪知道去到的时候,父王已经在景王府遇害……
这绝无疑问,是一个很堂皇的理由,欧阳易甚至连说话也已替裕王拟好。
每一个人都已经作好准备,骑来的也都是百中选一的骏马,一声令下,便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去景王府。
欧阳易看来是最紧张的一个,背负双手,踱来踱去,内心的焦急,表露无遗。
裕王反而显得很平静,他与景王就表面看来,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完全没有景王那种威猛的气势,凤目龙眉,面如冠玉,唇若涂丹,姣好如女子,十指纤细,亦是有如春葱,坐在马上,弱不禁风的模样。
欧阳易与张九成又是完全不同的一种人,张九成一睑正气,完全就是一个智深远虑的谋臣,欧阳易却尖嘴削腮,倒吊眉,三角眼,活脱脱就是一个卑鄙小人。
他拟出来的计划也是卑鄙得很,裕王却完全同意,连裕王都同意,其他的人更不会反对了。
裕王就像是那种人,谁给他意见,是怎样卑鄙的意见也不在乎,只要对他有利。
好像一个这样的人继承帝位,将会有什么结果?并不难想像。
世宗皇帝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段精明的日子,这个裕王自懂事开始,便是优柔寡断,头脑即不灵敏,行动又笨拙,摆出来就是一个既无德,又无能的庸材。
也难怪徐阶完全放弃这个人。
天地寂静,也所以那些马匹的闷嘶声,欧阳易行动时衣衫与草叶磨擦发出来的啐啐声份外清楚。
夜风终于吹来了远处的马蹄声。
欧阳易一听脚步立即停下,双眉一展立即又锁上。
裕王终于开口:“来了。”语声亦是那么柔。
欧阳易道:“那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一顿一叹,“南宫他们只怕此行是失败了。”
他的语声异常尖锐,思想也是。
裕王看了看欧阳易,漫应道:“是么?”
欧阳易叹息接道:“希望事情并没有弄得太坏。”随即吩咐:“小心戒备!”
一阵兵器声响,长刀纷纷出鞘。
欧阳易紧接翻身上马,这个人非独深谋远虑,而且谨慎,所以得宠,实在有他应该得宠之处。
马蹄声由远而近,一骑当先飞奔而至,正是南宫绝。
队伍的前面烧着篝火,南宫绝一身白衣,火光中尤其触目。
欧阳易一眼看见,心头一凉。
南宫绝策马如飞,裂开一条草浪,直奔至裕王面前,一勒缰绳,在坐骑人立来停之前,已然跃了下来。
两个侍卫上前接住了缰绳,南宫绝随即朝裕王长揖施礼。
裕王目光一落,道:“失败了?”
南宫绝沉声道:“我们解决了高义的人,连暗门也弄开,只差一点便成功的了,哪知道却被人突然来阻挠。”
欧阳易奇怪道:“不是说,高义绝不是你的对手?”
南宫绝冷冷的笑道:“他已经给我杀掉了。”
“那还有谁能够阻止你?”
“祖惊虹!”南宫绝一字一顿。
欧阳易一怔,问道:“祖惊虹不是徐阶的人?”
南宫绝点头道:“徐阶看穿了我们在真人府的计划,率领手下,赶程来救。”
裕王呻吟一声:“徐阶?”
欧阳易道:“徐阶怎会帮助景王?”
南宫绝道:“这是事实,若非祖惊虹,有谁能够冲得过我们的人的阻截?”
裕王略为想想,道:“这个人的武功很厉害?”
南宫绝道:“属下可以与一战,只不知他们来了多少人,形势不利,只有依照原定计划撤出。”
裕王微笑道:“不用难过,我们有的是时间。”
南宫绝道:“属下必与祖惊虹找一个机会决一死战。”
裕王摇头:“不要太着重私人的仇怨,大事为重,天下一定,自然什么事都可以迎刃而解。”
“是——”南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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