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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平静伪装的倨傲终于瓦解,脸上有着一丝痛苦,看向锦书道:“公子,晚晴对不起你。”
锦书别过头去,朱鸿下令将之打入死牢,看在其有悔过之心,赐毒酒一杯。
御书房中,锦书、朱鸿、南宫绝默默站着。
南宫绝忽然跪倒在地,道:“殿下,臣有负您的重托。”
“孤都知道了,悔悟的不算晚。”
锦书上前两步道:“你以为妩儿出事,所以才会如此,我们都不怪你,感情上能够理解,怪只怪他们的离间计太厉害。”
第二天,王家倒台,一个树大根深的王家就这样轰然倒塌,然后分崩离析,锦书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感伤,悠悠岁月,浮华百世,究竟什么是自己真正能够握在手里的?
朱鸿人小,可却已然能够独当一面。
三天后,锦书在于锦涛对弈,柳三忽然来报,柳书卿等人已经快要进城了。
进城恍若电流击中,猛然起身,无神的问道:“你说什么?”
柳三何时见到过锦书这个样子,只得呆呆的又重复了一遍:“相爷回来了。”
锦书顾不上未完的棋局,飞奔着出了院子,奔向城门处,平生不知相思苦,遍与离人说相思,如今才知,最相思,不过久别初逢时。
城门处,柳书卿和朱墨言一人一头高头大马,朱墨言怀里的正是自请和亲的南宫妩,远远看着倒真是一对璧人,锦书默默笑着,南宫妩终是修成正果了吗?
柳书卿骑着马慢慢悠悠的晃到锦书面前,而后一把捞起锦书将之带到马上,策马狂奔……
耳边夏日的细风缠绕,锦书的心莫名的安静下来,多日来的浮萍似的生活终于结束,终于,柳书卿才是她的根!
马儿停下,柳书卿下了马,然后将锦书也抱了下来。
锦书朝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欢迎回家。”
柳书卿却一脸心疼的看着锦书道:“辛苦你了。”
两人相视,默契一笑。
回府的路上,柳三狂奔而至,喘息声还未平便焦急的道:“主子,不好了不好了,杜公子,他,他遇刺了。”
锦书心神顿时乱了,柳书卿上前握住她的手,问道:“人现在在哪?请了御医没有?”
“在主子府上,御医已经到了,只是一刀插在公子胸口,离心口处不过半寸,御医不敢拔刀,怕,怕,怕到时止不住血,如今这天气炎热,处理不好,伤口还会化脓。”
锦书心里憋着一口气,气愤极了!
“什么叫不敢拔?伤口化脓那便让刀子就这么放着不管?放在里面更危险,这些太医一个个吃干饭的吗?”
柳三从未见过锦书如此动怒,不敢言语。
回了府,看到锦涛,情况比柳三说的还要严重几分。
不久,太子朱鸿到访,还带了千年的人参以及上好的止血药,锦书心存感激,却也是大方的接下。
太医在一旁不敢擅自做主,只看着太子和锦书瑟瑟发抖,还有柳书卿和朱墨言这两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太医的心理压力更大了。
“杜先生,您看这……”
锦书狠狠的瞪了太医一眼:“您是做太医的,应该知道怎么处理才是对伤者最好的吧?做什么决定还需要问我?倘若我赶不回来,您是不是就让我弟弟一直这样?既然做了太医,就别怕承担责任,您这样畏首畏尾,还是趁早卸了担子回乡养老来的好!”
“是是是,下臣知道了,这就拔刀。”
“有几分把握?”
医正琢磨了一番,才说道:“三分。”
锦书的心猛然下沉,医正接着道:“有了太子殿下送来的药材,止血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只是这伤口到时候化脓,还是会——”
锦书摆摆手,猛然想起让柳书卿找人去提炼的烈酒,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拉着柳书卿就问:“当初我教给你方法,让人提炼的烈酒呢?有没有弄出来?有没有?”
柳书卿一边握着锦书的手给她支撑,一边吩咐柳三前去看看,若是有就带回来些。
不久柳三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坛子酒,道:“那边已经弄出了,说目前只能弄出这么烈的。”
锦书拿过来闻了闻,酒气扑鼻,还算不错,而后对着太医道:“拔吧。”
拔完刀,太医便给锦涛上了药,锦书又给伤口用烈酒擦拭了一遍,用纱布缠上,在伤口处还滴了几滴灵水才算是好。
五天了,锦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