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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石胸口就是一枪。暗夜里,枪声震耳欲聋。
龚石眸中生机迅速消散,脸上却仍然带着笑意。富贵险中求,既然失败了,死亡亦难避免,落屠飞白手中,怕是会比死还难受,单看他地下室囚禁那几个不人不鬼东西就知道了。为此,他只求速死。而临死前这一句,会让屠飞白和阿桔都不好过,那他多少还赚到了一点呢……
于懿捂着双耳,脸色煞白地望着龚石重重倒地上,他脸突然与昊广脸重叠一起,她曾梦到过许多次昊广,那个她亲手所杀侍卫队长,他也是这样胸口绽放出血花,轰然倒下,随即,从他们嘴角流出一缕血沫……
她朝后倒退了两步,踢到沙发后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屠飞白伸手挽住她,碰到她一瞬间,察觉她抖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她,见她望向自己眼神带着恐惧。
……
屠飞白让士兵处理龚石尸首,自己将于懿带出龚石住处。于懿一直发抖。
屠飞白将她搂紧了一些,觉得她身体僵硬,抗拒着自己,便放柔了语调说道:“不要怕,我又不是杀人魔王,我只是不能容忍龚石背叛我,他已经人赃俱获了,还想要反咬你一口,这样坏人不杀他怎么行呢?”
于懿勉强挤出个微笑来:“阿桔第一次看见杀人,怕人得很……”
“不要怕我。”他低声说道。
于懿点点头,调整着自己情绪,不能怕他,绝不能让他怀疑自己已经知道了地下室秘密。虽然屠飞白没有提一个字,但他仍然介意龚石临死前说那一句“地下室藏了什么”。他怀抱让她恶心,她只想离他越远越好,但她这会儿只能量让自己他怀中放松:“阿桔不是害怕司令。”
“不是怕我就好。”他声音低,暧昧,却清晰无比,只因他凑近了她耳边说话。
于懿脸烧了起来,偏向另一侧好避开他一些:“司令,不行,太太要知道了……”
“阿桔,你放心,静曼不会生你气,她也不敢。你跟了我,做我太太,正房太太,比她大。”
于懿摇头:“不行……”
屠飞白声音冷冽起来:“轮不到你说不行!”说着便勾紧了于懿腰,一手扣住她后脑,将她脸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他微微低头,离得她极近,呼出带着淡淡烟气鼻息吹她唇上:“我说行就行,我想要,一定会得到!”
这禽兽真太为所欲为了!
于懿捏紧了拳头,右手悄悄摸向藏发间细长钢簪,无法再忍,就算是任务会失败她也要给他一击,这样禽兽死不足惜!虐伤孩童,强占民女,随手杀人……
“飞白,阿桔,你们做什么?!”身侧响起了丁静曼又惊又怒声音。
屠飞白松开了于懿,皱眉道:“你过来做什么?刚才不是叫你回楼上去睡觉吗?”
于懿也暗中松了口气,放下右手,往屠飞白另一侧走了两步,好离他远一些。
丁静曼满腹狐疑地瞧瞧屠飞白,再瞧瞧阿桔。
第26章 民国军阀(8)
丁静曼刚才见屠飞白硬拉着阿桔出门,哪里还睡得着觉,就坐客厅里沙发上等。突然听见枪声吓了她一跳,飞白和阿桔就是朝这个方向走,等了一会儿见再没有枪声响起,她就过来看个究竟,没想到竟然撞见飞白搂着阿桔要亲,这才又惊又怒地喊了出来。
丁静曼还想说什么,突然瞧见他们身后不远处,几名士兵从房子里拎手拎脚地抬出一个人来,借着房子里射出灯光看衣裤,这人应该是龚石,他脑袋却奇怪地朝后垂着,随着士兵走路而摇晃着,胸前一大滩深色印迹,还一路往下滴着什么。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龚校尉……死,死了?”
屠飞白没有正面回答她,只道:“你回去吧。”
丁静曼瞧了一眼于懿:“阿桔,跟我回去。”
“我有事问阿桔。你先自个儿回去。”
丁静曼忽然明白过来。阿桔晚上刚和自己说过喜欢龚石,看来是飞白争风吃醋杀了龚石。她心中醋意翻滚,冷笑道:“难道还会是阿桔杀了龚校尉吗?你还要问什么?没见她害怕至极吗?你这是审问呢还是看上人家了?”
屠飞白眸光一冷:“你说什么?”
丁静曼被他眼神盯得心颤了一下,不敢再用讽刺语气说话,但终究不肯就这么回去,放他们两个独处,她硬着头皮道:“阿桔是我女佣,你要是审问她就是怀疑我了?不如连我一起审问吧!”
屠飞白喝道:“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过被丁静曼这么一搅和,他暂时没了心情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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