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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娟是车间的统计员,一向都被夏媚呼来唤去的,也多亏了她是个好脾气,要换了个性强一点的人,早和夏媚闹起来了。
刘娟临走时对我微微一笑,我对她不禁充满感激。我最终还是被黄经理没鼻子没脸地训斥了一顿,要按我现在的个性,早和他干上了,一来那时初出茅庐,工作不是那么好找;二来大老爷们和一个破女子吵架,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所以也就哑巴吃黄连,再苦也咽得无语无声的。
车间的统计报表最终交到了我这里。夏媚胜利了,不时地瞟上我几眼,眼里可全是轻蔑。我才不尿她这壶,就把她当根葱好了。
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善良而温柔的刘娟就经常来到我面前。我感受着她特有的芳香,不觉有点陶醉。我知道,我是深深地爱上她了。
我爱上刘娟的秘密还是忍不住地告诉了阿杰。阿杰在电话里笑着说:“请我吃喜糖!”
我说:“吃个屁,八字还没一撇呢。”
阿杰回了句:“小气鬼。”
我笑,而后说:“我想请你喝酒,你到石龙来。”
阿杰也笑,说:“这还差不多。”
我是想找阿杰喝酒了,在这个工艺厂有即将追求的爱情,但少了兄弟般的友情。大家是各忙各的,不生疏,但也不热络,见面一个笑,一个招呼,再者在一起胡乱地扯几个荤段子,一笑了之。
阿杰在星期天的早晨就赶来了。我先带他到江边走走。这是初夏时节,风有一点温热,南方植物疯狂地成长,浓密茂盛中透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阿杰说这里的夹竹桃太红了,像毒药。我说它们开的太热烈,如一个女人太*就让人受不了。
阿杰一阵哈哈大笑,说:“你碰到*的女人了?”
我摇摇头,微笑着看波澜不惊的江面。其实,我此时想把“*”这个词放在夏媚的身上,但阿杰不认识,我说了也白说。
我和阿杰在一阵乱扯之后,也就讲到了工作。阿杰在四月份就当上了仓库主管。那个大头在追大小姐碰壁之后仍不死心,最终让大小姐深恶痛绝,也就使出了杀手锏,假意接受他的爱意,并约他在某地见面。那个大头也是鬼迷心窍,欣然前往,刚到地方就被几个男人摁住,痛打一顿,大小姐并揪着他的耳朵问:“你还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石龙(3)
大头哆嗦的像痉挛的病人一样,说:“不敢了。”
大小姐怒喝道:“那有多远滚多远,如果明天再看到你,就把你送到公安局。”
大头是软的欺硬的怕见到牛的就跪下的孬蛋,当夜就收拾了铺盖卷,灰不溜秋地跑了。这段故事是阿杰在电话里跟我讲的,当时我都笑的不行,差点眼泪就出来了。
我问阿杰,现在工作怎么样?
阿杰说,还行,只是有点反感那里的老板。我对那个一脸横肉的家伙也是除了反感就是深恶痛绝,于是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想离开这里,但还没有找准下一步的目标。”阿杰说完叹息了一声。
我重重地拍了下阿杰的肩膀,无语。其实,我此时的心情与阿杰是一样的,对一个地方有不满,有痛恨,但还要留下来,也许这是弱者的表现。我承认自己是弱者,不然就不会被巡警无缘无故地抓起来,也不会那么心痛地看着大伯无助地离开。
“我要变得强大!”我暗暗地对自己说。
阿杰默然了好久,忽然回头问我:“你现在和主管有联系吗?”
主管?我愣怔了一下,随即想起了那个东北汉子,一股温情瞬间袭遍了全身。
这里我还是郑重地向大家介绍一下我曾经的主管,因为后面的故事,他依然是主角。我一想起他就想起《东北人都是活雷锋》这首歌,因为他能把这首歌唱得原汁原味,而且他的名字也有一个“锋”字。周锋,这个名字透着一股钢性,给人一种爷们的浑厚和苍凉,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我经常梦见他和老板动武的场景,有时还能梦到他奔跑在漫无边际的高粱地里,因为他曾经跟我吹嘘过,他老爸酿的一手好高粱酒。在他离开东莞的那天晚上,我还开玩笑地说,下次你过来,一定带上你老爸酿的酒。
“我想喝主管老爸酿的酒。”我喃喃自语。
阿杰看了看我,问:“你没有病吧?”
我忽然就笑了,问阿杰:“你现在和他有联系?”
“也就是前天,他打电话到公司问了一下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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