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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屎,他绝对不敢尿一点尿。老板的事业需要这样的人,因此他为何不选择这样的人呢?所以他招大头过来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作者题外话:阿杰诡秘地一笑,说:“老板是害怕那些好皮囊的男人了,以前的主管玉树临风,威风凛凛,差点就把他的小命给要了。还有他那个准女婿,听说也是罗成在世,标准的美男子,到头来给他女儿播了种,脚底下打油溜掉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章 厚街(5)
我喝过一瓶酒,头就晕乎起来。阿杰消瘦的脸以及淡定的微笑变得朦胧,但越发亲切。我喃喃道:“我想回家了,家里再穷,也比在外面幸福。”
阿杰看了我好久,开始叙说他家乡山西的煤,那真是多啊,到处都是,只是那些宝贝都被那些有钱有势的龟孙子们占住了,他们是富的流油啊,只是老百姓还是穷,穷的很呐。
阿杰的眼里有一丝悲哀。我不喜欢他的悲哀,于是开始描述我家乡的麦田,以及清澈的河流。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当你在她身边的时候,只感到她的穷,而当你远离她,她就变的无比的美丽和让人怀念。
那晚我们说了很多痴话,像两个孩子,无端地幸福,也无端地悲伤。歌声和眼泪都如蝴蝶一样美好,至今我还能感受到那种明快的美丽。
我一直想知道自己的长相如何,因此趁着酒兴,试图从阿杰口中得到答案。阿杰笑了一阵,说,中人之资。靠,这是什么话,我还希望他能夸我几句呢,没想到就说了这么个不冷不热地几个字。
但第二天,老板打电话让我去他的住处,这让我对我的长相产生了怀疑。那老板的母亲还算慈善,眼睛散发的光泽很柔和,像中秋的阳光,只是她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异,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让我的头皮一麻一麻的。
我的脸开始滚烫,站着都有点不自然。老板拿过我的厂牌交给他的母亲,她看了看,笑着问:“你叫苗长风?”
“是。”我的声音小的如蚊子叫。
“你是苗族的吗?”她又问。
我急忙摇头,说:“不,我是汉族。”
她“哦”了一声,又对我上下看了一遍,说:“苗,这个姓好啊,好象姓这个的人很少呢?”
我忽然发现这个老妇人很可爱。她说话的口吻像我的长辈,确切地说像我的奶奶。我的心一下子松弛下来,说起话来也爽快多了。
“我们那里姓苗的很多,整个镇一大半的都姓苗。”其实我说的有点夸大。
老妇人呵呵地笑了,并开始询问我家乡的情况。我跟她说我们那里是平原,一茬小麦,一茬玉米,小麦一般保收,玉米一般不保收,俺那里的旱情大。
老妇人说她也种过地,种地苦啊。
我赞成她的观点,使劲地点头。其实我有点激动,因为我没想到台湾的农民也如祖国大陆的农民一样苦,真不愧都是中华文明的优良传统。
我和老妇人就这样热乎地拉起了家常。老板一直坐在我对面,我发现他的脸现出了少有的笑容,其实他那肥嘟嘟的脸带上笑容是不怎么讨人厌的。
而老妇人的一句:“你家里有女朋友了吗?”让我抓耳挠腮起来,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预感将有不祥之事。
我支吾了半点,说:“有。”
老妇人有点愕然,只是很快脸上又露出了慈善的笑。这时老板的小女儿疯癫地从外面跑进来,冲着我嘿嘿地笑几声,站了片刻,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急忙缩回手,低头对老妇人说:“我要回去了,仓库里有很多事呢。”
老妇人微笑着说了声:“去吧。”
我也没跟老板打招呼,低着头一溜烟地跑出了那富丽堂皇的居所,在大办公室迎面碰上人事主管,他诡秘地对我笑。我有点莫名其妙,不去理他,径直来到仓库。
大头见到我,有点讨好地问:“老板喊你有什么事?”
我白了他一眼,说:“不知道。”
今天的大头,脾气特好,对于我的不友好一点都不在意,并还乐呵呵地跟我笑。
“他这家伙今天肯定是吃屎吃的太多,撑迷糊了!”我心里嘀咕着。
阿杰在整理一堆鞋带子,抬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我蹲下来帮忙,并趁机问:“今天大头好象有点异常?”
作者题外话:阿杰的眼里有一丝悲哀。我不喜欢他的悲哀,于是开始描述我家乡的麦田,以及清澈的河流。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当你在她身边的时候,只感到她的穷,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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