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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把门甩上,而且!还是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看那架势,难道和觞有什么关系?念及此,白然只觉得心口被猫狠狠的抓了几道,血淋淋的,不过,此时她也冷静下来,脸上带着自信得体的笑,随着开门的女佣进入大门。
饭厅和大厅只是一条弯折的小径,中间隔着缕空花窗,浅顷颜拉开白色餐椅,给自己舀了碗八宝粥小口的吃起来。
动作斯文,表情淡然,内心却并不平静。
她刚刚在干什么?她一直觉得自己有副健全的人格。
健全的人格是指性格、气质、能力、定力、等心理特征和总和。
印度有句谚语说:态度决定行为,行为决定习惯,习惯决定人格。
冲动易怒可从来不是她的习惯啊!怎么对上末流觞的事,就这么不冷静,这么的……幼稚。
不,也不算幼稚,只是凭着心性去施为,只要在他身边,她就会小骄傲,小任性。
哥哥,总要有妻子的,有女人喜欢他也是好事,只要如此一想,心口的堵塞的想让她捶胸顿足。
白然老早一眼就看到她了,心中几番挣扎,眼中阴郁不定,最后,这阴郁被笑意代替,她踩着高跟鞋,气势十足,裙摆摇曳间,修长的腿很是勾人。
“嗨!”白然很自然的走到浅顷颜旁边坐下,一点也不见外的顺手拿起餐盘,和刀叉,优雅的吃着牛排。
浅顷颜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佩服了,能做到被人甩上门还平静自如,宛若未发生,心理素质还很令她刮目相看。
白然优雅的将一块七分熟的牛肉放在嘴里,“你别误会,我跟殇,没什么的。”
这算什么?心理暗示么?浅顷颜想笑。
“我说你们有什么了吗?”挑眉,继续悠哉悠哉的吃着八宝粥,心里挺奇怪,怎么他就认定她和他是那种关系了呢?
和末流觞六年未见的浅顷颜那里知道,她最亲爱的哥哥为了她,竟是女色不沾身,而她自己身份,因为太过低调也不被人所熟知,就算十二年前,末家收养她时曾对外公开她的身份,可,谁会华十多年,去记住一个不是末家亲生的小丫头?
“呵,那你为什么那么气愤呢?”
浅顷颜比她更淡定了,“因为你没礼貌。”
这话的语气真是很淡,而且说的也是事实啊!白然却破攻了,她将刀叉往桌上重重一扔,想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般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又可知我爹是谁?”
这话还没出口,却因玻璃窗上的倒影而生生的咽了回去,只是她的表情被她看了个十足十。
这变脸的速度,快赶上余沧海了!
白然此时那张脸上立时笑颜如画,媚眼如丝,纤纤十指整理了裙摆,站起身,娇滴滴的喊,“末三少。”
浅顷颜噎着了,忍不住抖了抖浑身鸡皮疙瘩。
此时的末流觞穿的很休闲,鹅黄色的衬衣,白色休闲裤,那双微微上扬的鹰眸,温柔平和的注视着他的情人,完全将在场的另一女性给忽略了。
这眼神再傻的人也明白了,白然讽刺的吊起嘴角,刚刚这臭丫头不是还否认吗?若不是那种关系,殇怎就用这种眼神看她了?便连自己也忽视了。
008恶心
对于这种注视,浅顷颜算是有免疫力了,她将八宝粥吃碗,优雅的擦拭着嘴角,起身,整理裙摆,点头,微笑,“两位慢用。”
脚还未跨出,手臂,便被一直强力的手掌钳制住,末流觞稍一用力,她便被低呼着拉进怀里,跌坐在他腿上,“怎的就吃这么点?看你瘦的。”
不由分说的,末流觞向盘子里夹了两片面包,又倒了杯牛奶,强横的摆在她面前,命令,“吃了才能走。”
“我吃不下!”浅顷颜皱眉抗议,这么多,他喂猪吧他?
“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喂你。”末流觞手掌微微用力,将她贴紧自己,低声要挟,热乎乎的气息喷在颈项上,痒痒的。
此时的两人,是那样的刺眼,同色系鹅黄色上衣和裙子,白色的高跟鞋,白色的休闲裤,明明不是特定的情侣装,却穿出了情侣装的味道。
末流觞什么时候穿过这么鲜艳的颜色了?不是灰的,就是黑的,总之,色系很沉稳,便如他的人。
白然狠狠的看着,心里越恨,嘴上的笑容就越温柔,她似不经意的笑了声,抚媚的勾勾唇瓣,低低的说:“末三少和这位小姐可真有夫妻相呢!”
这话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