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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是在嫁女儿,其实这驸马,就跟入赘了似的。黎相轻却不管这些,他就是要让自己的小男朋友嫁得倍儿有面子,他恨不得要把逸安侯府到皇宫的这条皇城街道铺满聘礼!在黎相轻十分激动地准备聘礼的时候,在皇宫的公主也接到了赐婚的圣旨,抱着圣旨高兴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于是乎,在淑妃等人惊讶的目光下,公主在云淑宫上蹿下跳,一会儿上树,一会儿上房顶,不能自已。淑妃真是吓坏了,深怕有个外人进来看见自家小儿子这副模样,再联想到什么。不过看着小儿子这么高兴的样子,淑妃还是不由自主地也笑出了声,眼角都湿了。她从来都不知道,会有那么一件事情,那么一个人,让她的心尖尖这么高兴,这么幸福。自从小儿子得知自己的性别后,再也没有这么高兴过了,而黎相轻,做到了。也许,这就是小儿子很小的时候所说的爱情?现在他得到了。这一刻,淑妃觉得,不管日后如何,至少此刻值了。公主在云淑宫像猴子一样激动了半天,才跳回平地,十分高兴地抱住了自家母妃,诉说着自己的心情。淑妃愣了一下,才微微笑起来,宠溺而依恋地抱住自家小儿子,母亲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背。虽然之前他们和好了,但是隔阂毕竟还在,从来没有像小时候一般亲昵过。而此刻,淑妃忍不住轻轻叹息,眼角滑出眼泪。她太久太久没有见过这么高兴的儿子,儿子也太久太久没有这般投入过自己的怀抱了。与母妃诉说了一会儿自己激动的心情,公主还是觉得坐不住,看了看房顶,还是算了,不跳了,去找父皇吧!顺便请父皇恩准自己出宫,实在是太想念心上准驸马了!公主整理了一下自己跳的乱糟糟的衣服,深呼吸,去承寰宫了。走在去承寰宫的路上,偶遇大皇子晏衡德,看样子也是去承寰宫。公主皱了皱眉,都已经在宫外建府了,跑宫里来做什么?就在公主有些厌烦,不想理会,想直接经过的时候,大皇子十分惊喜地向他打了招呼。“珍柔,你去找父皇?”见他忽略自己,直接路过,大皇子笑眯眯地跟了上去。“眼看都要到承寰宫门口了,你这么问是因为傻?”一想到之前生辰宴上的时候老大拼命阻止自己嫁给心上准驸马,再一想到老大总给自家心上准驸马送美人,公主内心的暴脾气就有些忍不住。被说傻,大皇子也不生气,神秘兮兮地笑道:“珍柔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是不是也听说了?”公主没告诉他,心情不好是因为路上遇见了傻子,对他故意想引起他好奇的话置之不理,冷淡地向前走着。大皇子见他不好奇,又笑了笑,跟上去道:“珍柔,虽然你自小与咱们不亲近,但我们毕竟是骨肉至亲,大皇兄不忍看你遭受欺骗,嫁给逸安侯,你不会幸福的。”涉及到心上准驸马了,公主终于停住了脚步,眼神冰冷地看向老大,问道:“欺骗?”见他上钩了,大皇子又笑了笑,随后换做一副担忧的模样,道:“此事,大皇兄也不瞒你,逸安侯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如今又富可敌国,身份尊贵,但不值得珍柔托付终身啊!”自家心上准驸马如何英俊,如何有钱,需要你说吗?故意吊胃口,公主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会,冷淡地转身走了。他倒是要看看,是他急着听,还是老大急着说。果然,他刚走了几步,大皇子又跟了上来,叹息道:“珍柔不想听?这种事大皇兄不诓你,逸安侯是断袖!”大皇子还是有所顾忌的,没敢大声说,只偷偷地在公主耳边说着。公主一听,脚步再次停了下来!心里也咯噔一下!虽然之前就知道,老大已经知道相轻哥哥是断袖了,也一度有些担心,但是老大急于拉拢相轻哥哥,根本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如今,父皇已经赐婚,老大坐不住了,想搞事情了!他是想自己得不到的助力就毁了?所以此次进宫是想把这事禀告给父皇?还是说,他只是有别的事找父皇,只不过看到他了告诉他,想让他放弃这门婚事?公主心里拿不定主意,万一父皇知道了,绝对是个不小的麻烦,便佯装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种事不可乱说!”大皇子便道:“大皇兄说了,这种事不会诓你,本殿的手下好几次在韶华楼看见逸安侯幽会男人了!韶华楼是什么地方?与姑娘一度春宵之地,逸安侯却独独与男子幽会,珍柔还不明白?”这么一听,公主的心反而落了下来。在韶华楼与男子幽会?那男子是谁?铁定是扶黎了!父皇也是知道这种事的,任老大说破天去,父皇除了不能解释那男子是谁,根本半句话都不会信。只要父皇那里不会出岔子,就没有多大的问题了。这老大,几次三番要坏他好事!公主看了眼大皇子,狐疑道:“与男子见面大皇兄就断定逸安侯是断袖了?怕没有这么简单吧?”大皇子被噎住,他自然不能说,自己还利用小七勾引黎相轻的事。这传出去不仅会让父皇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