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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靳宜安先去跟父亲回了话,自有早就等在那里的奶娘丫鬟将齐哥儿接走,她则是回了安时院。至于为何这么早就,在柳府都做了,一切都有刘和家的和卫成家的呢,话从她们两个嘴里说出来比从她嘴里说出来更合适。
靳宜安一进门,木儿就看见她了,只是却不见草儿跟进来,连忙迎上去问道姑娘了,草儿那丫头呢?”
“路上遇到一人,她去问一句,马上就。”靳宜安边往屋里走边问,“明兰呢?”
“她被草儿撞得不轻,我让她没事别四处乱走,好好养养伤。”木儿满心的疑惑,只是院子里如今不仅有老太太,的人,连老爷的人也混进来了,越发要起来。
“草儿也真是的,性子那么烈,结果她倒是好端端的,可怜明兰白白吃苦受罪了。”靳宜安无奈的抱怨,“罢了,横竖我也不累,先去看看明兰。”
明兰正伏在的床边描花样子,虽说只是做戏,又事先演练过多次,可为求逼真,她们可都是一切照真的来的,草儿那一撞着实将她给撞伤了,好在只是皮肉伤而已。能把关起来,别说只是撞她一下了,就算十下也值了。
“瞧,她倒是悠闲的很呢。”
忽然听到门口声,明兰忙抬头看,见是靳宜安已经了,不禁笑了起来奴婢这也是忙里偷闲,再过几日,就算是想闲都闲不住了呢,姑娘您看,奴婢这有极好的鸳鸯戏水花样,届时给您绣双鞋面子如何?”
靳宜安故作嗔怒的说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趣起我来了,木儿你还等,还不快去代我教训她?”
木儿嗤的一声笑了,避开靳宜安身边说人家为了姑娘受的伤,又一心念着姑娘,正给姑娘描花样子呢,好端端的教训人家,奴婢心里也怪不忍的。”
“果然木儿是心疼我的,狠心的姑娘,您不念着奴婢服侍您那么久,好歹也得念着奴婢手里这副鸳鸯戏水啊。”
主仆三个嬉笑了一阵子,靳宜安才压低声音将柳府里的过往捡要紧的说了。
听说引人来害靳宜安的主谋是靳宜宝,明兰恨得咬牙,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她们姑娘何尝得罪过二姑娘?这亲事也不是姑娘挣来的,二姑娘有怨气犯的着冲她们姑娘发么?偏偏每次都是这样,姑娘大字写得比二姑娘好了,那是姑娘的;姑娘女红做得好了,那是姑娘的;姑娘得外人夸赞了,还是姑娘的。
“好在都了,我现在有话要问你。”靳宜安正色问明兰道,“当初我让你给明菊送银子,让她暂且离开京城躲到别处去,你还记得吧?无不少字”
明兰一愣,这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难不成明菊没有离开京城?
听靳宜安说在街上看到了明菊,而且还是和袁玓在一起,明兰和木儿都诧异起来。
“也不知到底是缘故,且等草儿再说。”靳宜安说着,沉吟了下,又笑道,“是了,还说要给母亲回话去呢,既然眼下无事,木儿就跟我走一趟吧。”
早上进过一次锦华院,靳宜安这次再进锦华院并没有受到阻拦,只是刚见杨氏的面,她就被吓了一跳。
才一的功夫,杨氏就憔悴了不少,脸色发白,眼睛里也都是血丝,和她要杖毙明兰时的嚣张气焰判若两人。
“母亲这是了,可要请大夫?”靳宜安极为关切的问道。
“少给我来这一套!”杨氏瞪住靳宜安,自打靳宜安走后,她的心就一直高高的悬着,一会儿怕靳宜安会伤了齐哥儿,一会儿又怕靳宜安要害宜宝,甚至恼恨起靳济则来——明知这个死丫头和宜宝不合,竟然还让这个死丫头带齐哥儿去柳府!
靳宜安微微一叹看来母亲是不想见宜安,既然如此,那宜安告辞。”
说完,她轻轻一拜,转身就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杨氏连忙喊道,“你把齐哥儿怎样了?”
“母亲这话说得好笑,齐哥儿是我弟弟,我能把他怎样?”靳宜安回过身来,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只是去了一趟柳府,在二房里坐了坐,说了,后来齐哥儿不肯在柳府用饭,和姑母、二吵了起来,我也只好带他了。”
“胡说,齐哥儿懂事的很,会和她们吵起来?定是你教唆了齐哥儿!”
不得不说,母亲和姑母还真是心有灵犀呢。靳宜安轻笑一声道齐哥儿心性究竟如何,母亲您最清楚,无需我多费口舌,我不过是来向母亲道个平安,转告母亲一声,齐哥儿好好的回府了,二么……”她顿了一下,笑弯了眼睛慢吞吞的说,“也很好,好得很呢。”
可她越是这么说,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