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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橙捏著溫熱的茶杯外壁,輕聲笑了笑,「今天見到你們,我?才覺得愛情的樣?子可以有?不同的顏色。」
江初禾被她的比喻逗笑了,「那我?們是什麼顏色?」
阮橙認真想了想,「我?以前覺得幸福應該是紅色,可看到你和津哥,又覺得可以是細水長流的綠色,就跟初禾姐你的披肩顏色一樣?。」
江初禾笑了兩聲,捏著自?己的披肩看了看,又跟阮橙說,「你還挺會看人的,綠色是我?們倆都喜歡的顏色,這件披肩雖然舊,但這件披肩卻承載了我?們很多好的和不好的記憶。」
江初禾說後面那句話的時候,聲音變得有?點低。
江初禾說,「晚上的時候,星雨說阿津住院那次我?們重新?在一起了,但實際上我?們在這之後還有?過?一次分手,是阿津提的。」
阮橙露出意外的神色,邵津南有?多愛江初禾,阮橙能感覺出來。
江初禾伸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手上,「我?當時聽到他說不愛我?的時候,我?比你的表情還要誇張,只覺得他開?在玩笑。」
阮橙的心也跟著糾結在一起,她問,「那你們那次真的分手了嗎?」
江初禾講起那次的往事。
邵津南出院之後,江初禾跟邵津南一起回了他們部隊所在的西部戰區。
邵津南幫她在蘭城基地最近的一家商業街上盤了一家店面。
當時邵津南忙起來,平均一個月才能見到一面。
「第二年的時候,我?開?始頻繁的從?阿津嘴裡聽到北默的名?字,開?始的大半年,阿津很不喜歡他,北默從?進部隊就被貼上了京圈公子哥的標籤,一群人簇擁,再加上他本身狂妄張揚,那些人表面附和,可背地裡都在賭公子哥能在這堅持多久,但阿津卻偏不喜歡跟別人那樣?去?阿諛奉承,還處處為難他,讓他不想忍就滾蛋。」
再加上當時也有?一群人看不慣他這樣?的公子哥來部隊做戲,當時為首的就是何震,帶著那期的新?兵一起處處針對京市來的少爺。
比起其他人,陳北默要比一般人承受更大的壓力?和擠壓,可他天生?就不是那麼容易服輸的人,別人再看不慣,每次考核他都是第一名?,交給他的任務,每次都是用最短時間完成?。
稍微遇到一點困難,邵津南都讓他趕緊滾回家繼承財產,「軍隊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不知道是哪次,陳北默公然跟他叫囂,「邵隊,咱倆兒比一次?」
他說的漫不經心,邵津南看到他這幅樣?子就來氣,比格鬥比體能,陳北默都輸的一塌糊塗,最後了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的時候,邵津南站在他面前,「明天就收拾東西滾蛋。」
陳北默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可他還是假裝不在意的笑,「邵隊,我?忘了跟你說,規則是,打贏你我?才滾蛋。」
邵津南臉上並沒有?因為陳北默的死皮賴臉有?任何情緒波動,他還是板著一張臉,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陳北默,不是拿了新?兵考核第一你就是天下無敵了,就你這樣?,你再練十年都是一坨爛泥。」
陳北默還是笑,從?地上爬起來坐著,一條腿彎曲,手肘撐在膝蓋上,一副散漫不羈的樣?子,像是故意氣邵津南一樣?。
「邵隊,您不是說贏一次跟輸一次沒區別嗎?」他忍著身體的疼痛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又強迫自?己站穩,即使邵津南壓迫的氣場很強,陳北默的架勢卻一點也不輸給他,他收起那副散漫的笑,「下次,你不一定會贏。」
當時圍觀的人不少,陳北默直接從?一旁拿上自?己的迷彩外套,搭在肩頭,一拐一拐的走了。
雖然那次邵津南贏了,可那是第一次,讓他對這個從?京市來的大少爺有?了改觀。
他贏得了,也輸得起。
那次比賽結束,陳北默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緩過?來。
當時很多人想看陳北默笑話,以為他是輸不起,連宿舍門都不敢出,可第二天,陳北默就一個人去?食堂吃飯,依舊一臉桀驁不羈,彷佛前天輸的那麼慘的人不是他。
那天的訓練,邵津南也沒有?因為陳北默受傷對他手下留情,反而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給他加練。
陳北默當不知道,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任務重也沒有?怨言。
時間有?時候真的會證明一切,陳北默在新?兵階段以第一名?的成?績通過?考核。
正式的成?為了西部戰區特種部隊的軍人,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