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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好後,阮橙說?:「這點花苗我一個人也能處理完,你先回去休息吧?」
陳北默沒有立刻回答,他歪著腦袋打量她片刻,「我能認為你這是?在趕我走,還是?真?的在關心我?」
阮橙:「」
關心他?
確實是?關心他,關心他會不會猝死在外婆家?,到?時候自己怎麼跟陳家?交代??
「隨你怎麼想。」阮橙才不接他的茬,繼續蹲下來松那塊的土。
等她松好土,陳北默拿來肥料,往裡填,再?把花苗遞到?她手上,阮橙看了他一眼,才接過。
「你真?的不困嗎?」阮橙邊往裡移栽,邊問。
「看來這句話是?真?的關心我。」
阮橙現?在都?被他搞得沒脾氣了,隨他去吧。
反正他猝死跟自己肯定沒關係。
阮橙喜歡一個人呆在花房裡,移栽,除蟲除草,也可以是?澆澆水。
她也喜歡在冬日的午後,拿一本愛看的書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翻閱。
這裡很安靜,花香圍繞在身邊,仿佛能暫時的忘卻外面那些煩人的事。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莫過於此。
陳北默在問完那句話後,的確沒有再?多說?別的,兩人就安靜的分工幹活。
一個遞過來,一個接。
以前在學?校的圖書館裡,阮橙就喜歡帶著耳機在那看書寫作業,陳北默有時候會聽到?,裡面是?輕鬆舒緩的純音樂。
他就用這樣的方?式,陪在她身邊,在她需要純音樂的時候,他也可以是?。
本來花苗就沒剩下多少,在加上兩個人一起,沒一會就結束了。
阮橙還沒打算走,拿著一個鐵桶去了花房一旁的水龍頭上接滿水。
她把水龍頭一關上,陳北默就直接拎起水桶。
阮橙跟在他後頭,「其實沒多重。」
「在我面前,還讓你乾重活,你到?底把不把我當男人?」
「你什麼邏輯?現?在可是?男女平等。」他幫了自己,阮橙其實打算說?謝謝的,可他這麼說?,阮橙就說?不出那兩個字。
「但在我這,你這手還是?拿手術刀合適,其他的重活,有我就行。」
不知道怎麼的,陳北默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阮橙有一瞬覺得心臟那塊像是?被什麼暖到?了。
她無意識的彎了一下嘴角。
阮橙從一旁拿過兩個空的礦泉水瓶子,一個放在一旁的地上,另一個擰開瓶蓋,往裡面灌滿水。
瓶身「咕嚕咕嚕」響,沒一會就滿了。
阮橙把瓶子拿起來的時候,陳北默看到?瓶蓋上的小孔,笑?了聲,「醫生的手,是?挺巧的。」
阮橙不看他,「那你對巧的門檻也太低了。」
「低嗎?」陳北默散漫的問。
「那不是?有手就行了。」阮橙嗆他,「你可能就是?想夸自己。」
陳北默直接拿起阮橙旁邊的瓶子,學?著她的操作,開始澆另一側的花苗,「我能覺得你是?想邀請我試試你做的澆花瓶嗎?」
阮橙:「」
「你想多了。」
陳北默還不以為意,「還嘴硬,否定就是?肯定。」
阮橙:「」
「是?,特別想讓你幫我。」阮橙不知道哪來的興致,想和他掰扯。
陳北默點點頭,「肯定就是?內心非常迫切。」
他輕笑?兩聲看她,「真?想不到?,老婆原來這麼愛我。」
阮橙:「」
這個世界陳北默一定是?最不要臉皮的那一個。
「你屬狗的嗎?」
「原來你高中那會喜歡跟小白玩,以為它是?我兄弟,想通過它靠近我?」陳北默打開新思路。
「你!」阮橙簡直無語,不管怎麼說?他,他還都?能有理,但反過來想想,阮橙問他,「算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狗。」
「我可沒有。」兩人雖然一來一回,但陳北默沒停下手上的動作,「我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想的。」
阮橙頓了頓,剛準備說?話,陳北默小心翼翼的往她旁邊靠近了一步,彎著腰貼在她耳邊,「想什麼呢?」
阮橙一個激靈,水柱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灑到?陳北默衣服上。
雖然不多,但他身上還是?濕了。
「這可不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