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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毫无理由地炫耀自己一番了事;还有的人充其量是来造一个作过采访的证明而已。特别是对于“性”,正正经经提问的一个也没有。
以男性读者为对象的周刊杂志的记者来访,最感兴趣的就是问“你是处女吗”,“初次体验是多大年纪的时候呀”。“对象是谁”?等等……全部访问没一点真挚的味道,只是随便重复着不沾边的问题,我退避这类访问。
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这个问题他人是不能判断的。首先。这是不容别人插嘴的部分。我成了个成熟的女人,十四岁也好,十六岁也好,最近也好,我就是我,没有什么非议的。其次,跟何时迎来初潮一样,那只不过是一个女性历史中的一个事实。倘若有人认真地问我“您的私生活怎样”,我准备任何时候都从正面回答。
我懂得男女之间的性爱,是在横须贺的学校里上学的时候。使我懂得的渠道有很多:杂志,朋友间的谈话,还有邻居家一位比我年长的女子的行动——那女子和我住在同一个住宅区同一座楼里,记得少说也比我大五岁多。现在想起来,也许是属于“激进”型的妇女。当时她上中学,我还上小学低年级,羡慕地叫她“姐姐”。她把自己的男朋友介绍给我。他们有时挽着手从学校回来,有时在住宅区的公园里约会,尽管那是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公开交际,但是,左邻右舍爱说长道短的长舌妇们就凑在一起闲聊,横加指责,风言风语一传,没过多久,那个女子就给贴上“不良少女”、“女流氓”的标签了。然而,她和她的男友毫不理睬,仍然不断地约会。即使是我在一旁,他们也毫不介意地又是拥抱,又是嘴对嘴地彼此给东西吃,那场面就是小孩子也不好意思看。但是,我觉得这两个人一点也不坏,实际上,好象还挺羡慕他们的。
开始工作后不久,大概是十五岁时的事情,一起工作的一位十七岁的女伙伴找我商议她的境遇。
“哎,我呀,大概是怀孕了。到今天已经晚了两个星期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我并不怎么吃惊。
“跟他说了吗?”
“嗯……还没有。”
“还是告诉他好呀。”
把这样重大的事情,只好告诉不了解内情的人,这对于她也许是件残酷的事情吧。 我当时只以淡然处之的态度回答了她。 大约过了十天,她高兴地告诉我说:“不是那回事呀。”她对我说:“照你说的,我对他讲了。我跟他一说,他说一起去医院吧,总得检查个明白才好。等检查以后再下结论。真的,还是告诉他好啊……”
他们俩是正经人,至少对待性生活是认真的。要说十七岁就怀孕这件事是要不得的,那也的确如此,其实这种事并不仅仅限于演艺界才有。艺人对待“性”出乎意外地避讳,我想那也是不得已的。因为按照宣传机构的报道说,演艺界男女之间的SEX ,简直就是为了泄欲,都是靠这个当工具攫取名利和地位、如果没有这种情况,演艺界的人们也许就更会以平平常常的态度来看待“性”了吧。
当时,我还在读书,上的是女子中学,根本意识不到异性的眼睛和嘴唇。大家都随随便便地谈论“性”。有几个同学读高中时就已经发生过男女关系。但这是她们各自考虑后的结果。有人早早地就谈论着结婚,也有人把自己“也许过早的体验”时所感到的一点紧张都说了出来。
我并不是因为处在这样一个环境受了影响,然而我对于“性”基本上是一个肯定派。我认为:如果真诚相爱,那么情欲的相爱都是当然的。男人想拥抱自己喜欢的女人,女人也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拥抱,我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女人的价值不在是处女还是非处女。所谓处女,归根到底不就是只要有精神上的意义就可以了吗?只要双方是认真的而不是半玩半闹地乱来就好。我这样说也许有点教条主义,但是我觉得双方必须不忘这是神圣的,以这种精神彼此相爱。
人是大自然造就的生命。我深信,具有完全不同的思想和生理构造的男女由于爱情而初次结合的瞬间是最美好的。或许也有人说,性生活并不是那么美,甚至有人认为它是肮脏的。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电视中的专题节目“校园”中有一个“怎样对待中学生怀孕”的内容,让大家谈谈自己的看法。当时对参加这个节目的初中三年级左右的女孩子们进行了民意测验,差不多有一半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人工流产”,只有少数人说“不知道”、“看情况”,这就是说,如果男方和家庭允许的话,到时候再说,回答“生”的只是很少数。我对主张人工流产的很愤慨,赞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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