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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大妈说:哦,现在就可以走的。
我和田鸡茫然的看着D,D仍旧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吧台。
大妈说:我们走吧。
田鸡说:轮椅,D不去的。
大妈说:哦,她是不能去的,今年的庙会是不允许小女孩去的。
田鸡说:这是为什么啊?
大妈说:这是我们藏人的传统。
田鸡无语了……
大妈带我们两个出门,田鸡在推门的瞬间大叫:不好,我肚子痛啊。
我说:你没事吧?
田鸡说:恐怕我是不能去了。
大妈说:那你就更应该去了,那里的神仙很灵的。
最后,田鸡在大妈的劫持下无奈的度过客死拉萨日。
我和田鸡紧跟着大妈走在后面,大妈说:我们是要走到那里的。
我说:怎么没有车。
大妈说:有的,但是为了他,我们今天必须走着去。
田鸡说:为什么啊?
大妈说:心诚则灵的。
我说:那与他有什么关系的?
大妈说:他不是肚子痛的,所以我们一定要走着去,感动神灵就会赐予我们好运的。
最后我们心极诚的去往神灵的圣地——客死拉萨大寺庙。
……
两个小时后。
田鸡说:轮椅,还要多远的。
大妈说:我们刚走一半还不到啊。
田鸡说:一共有多远啊?
大妈用手指着前方的雪山,说:绕过眼前的山,再走三个小时就快到了。
我木在十字路口,茫然不知方向;田鸡此时只想再次迷路,即便是消失在眼前的雪山里,也不愿再走三个小时追求一堆雕像的虔诚。
我只是觉得大妈的话很可怕,“再走三个小时就快到了”事实上就算我们已经走了三个小时,我们也没有到,很可能是需要三小时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才可以到达那座梦一般的楼宇——
客死拉萨大寺庙。
全然只是因为大妈的一个“快”字。
这个上的所有事情最怕的就是“快”字,只是因为这个字没有定性,要多久没说清楚,我们就在什么都说不清楚的情况下,茫然的等待最后事情的完美,这是很糟糕的一件事情。
一个医生对一个病人说:你快好了。
病人充满希望的等待。
……
并且每天都在上午磁共振,下午验血,晚上验肝,半夜验尿,每周还要开几次刀从自己的身子里面那些东西出去,第二天又要刨开肚皮再放些东西进去……
……
这样过了三年,病人问院长说:院长,我还要多久能好啊?
院长亲切的说:就快好了。
病人仍旧持续着以上操作。
……
有过了三年,病人又问院长说:我还要多久好的?
院长极度和蔼的说:快好了。
病人依旧这样活着……
……
两年后院长都死了,病人仍旧活着。
……
……
N年过去了,病人对一个年轻的护士说:小姐,我还要住多久啊?
护士说:快了。
三天后,病人终于死了……
快——永远是能够给我们带来希望的绝望。
一路上大妈说着关于拉萨神灵的事情,田鸡走了一路都只是无声,我只能挺身而出的充当一个大妈的听者。大妈就这样只有一个听者的情况下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讲演,最后我也只能用无声来婉转的拒听,然而大妈声势不减初始仍旧继续自己的解读关于拉萨的神灵。
我和田鸡采用完全失声的方式聆听大妈的话语,此时的我们只是在大妈的身旁亵渎着神灵,我想。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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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出现在神灵的面前,我和田鸡也只能说是活了下来,大妈说:你们在这里等一会,不要乱走。
我和田鸡站在原地,等着大妈的归来。
……
半个小时后。
田鸡说:我们走走吧,大妈一定是在和神灵吃饭了,把我们给忘了。
我说:这样不好的,大妈告诉我们不要乱走的。
田鸡说:不是乱走,就是在附近走走。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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