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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声中,冲进了一个一身湖绿色长衫,长相斯文的男子,一把把王桑舞拉到身后,不顾茶室中尴尬的气氛,目不斜视的开始道歉:“在下王桑远,是舞儿的哥哥,舞儿生性顽皮,又是独女,被家中父母宠坏了,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在朝堂之上摸爬滚打这么长时间,他也聪明的没有提及宇文离的身份。开玩笑,他刚一出宫就听说三妹好死不死的跑来招惹茗韵轩的老板,要知道最近全朝上下都知道二殿下天天往这儿跑,这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
宇文离看着躲在王桑远背后偷偷看着两人的王桑舞,笑了一下:“无碍,舞儿活泼直率,我们看了也是喜欢的紧,又何来见谅一说。”
“真的真的?那我可不可以来找你们玩啊……呃……来找子杨和素月玩……”王桑舞一脸期待的看着两个人,眼中是少有的干净清澈、毫无杂质……寒淡韵看了,也忍不住轻笑了一下:“随时恭候……”
子杨目送两人走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喊了一句:“王姑娘,你的银票……”
远处传来银铃般咯咯的笑声:“那个是假的,我自己画的,平常没事唬人撕着玩的……”茶室中又响起了一片被水呛到的咳嗽声。
“公子,你干嘛带着面纱?”素月好奇的看着寒淡韵,从没见过这么别扭的公子。
“解开……”寒淡韵恨恨的看着宇文离,待白纱刚一解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茗韵轩。
只见宇文离优哉游哉的拿着白纱,两手无所谓的一摊:“我就是觉得让人无端看去淡韵的容貌,有点吃亏!”
“然后?”
“然后我强行给他带上面纱了呗——还打了个死结。”
“……”素月无语的看着随公子飞奔而去的紫色身影,心里像读了什么似的,吞不下又吐不出,只是难受。
“公子……我没开玩笑……真的……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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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摆弄了两个小时的连城,死活登陆不上……
差点没把我个气吐血~
我刚才还想要真是上不去了,明天两更,想想还是再试一下,没想到上来了……
看在某樰如此敬业的份上,给个评论呗!~~~
☆、第八章 赌书消得泼茶香
“淡韵可信命?”宇文离手捧着新泡上的“揽月”,对着正倚在桌案旁看《佛经》的白衣公子问。
寒淡韵伸手随意的翻了一页,幽幽的说:“我要是信命,十年前就已经客死他乡了。”抬眼,“你也就看不到如今的寒淡韵了。”
看见他似乎有点走神,宇文离抓住机会就问:“追亡逐北,扶尸百万,流血漂橹,因利乘便,宰割天下,分裂河山,弱……”
“右手第三格第五本,贾谊《过秦论》七页二、三行。”白衣少年兀自不动,华贵雍容,嘴角噙上一抹浅浅的笑意,更使得慵懒的表情平添了一抹优雅,余光瞥见宇文离伸手抽出第三格第五本,见书上印着“贾谊”二字时,脸苦了一下,又不死心的翻到了第七页,抬起头时,脸上已是委屈的表情……
“淡韵啊,你竟可以同时思考三件事吗?”不甘心啊那个不甘心。
寒淡韵把《佛经》一合,随手放到一边,坐直身体,看着一脸不甘的宇文离:“愿赌服输,敬茶吧。”
“淡韵……今天我可是一口都没喝到啊,全输给你了,你忍心嘛?!”宇文离心中内个憋屈啊!
寒淡韵又懒懒的靠了回去,拿起《佛经》,准确的翻到刚才的一页继续读了起来:“随你,赌了五局:画、诗、棋、卦、书,一局都未赢,技不如人就别怪别人。”
果真是技不如人啊!自己想尽办法在他答题的时候捣乱,都无法影响到他的发挥,最后为了难为他,耍赖要求把所有的书都按照王府的书阁重新分类了一遍,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看自己把这一格的书放到那一格里,下面的书,放到上面,顺序全部打乱。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他都能百发百中,这还是人嘛……我们的离殿下正被打击的自信心全无……
宇文离看着手中的青花瓷杯中那白色的花瓣,闻着那浓郁的仿佛能招揽月色的月桂般的茶香,最后一杯了,咬了咬牙递给了寒淡韵:“淡韵不愧过目不忘、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博古通今……在下佩服佩服,我……愿赌服输……”天知道最后一局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话都是哪个朝代的,有些自己连听都未听说过,他却倒背如流,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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