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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入长安传教失败之后便离开了,她再也不会回到火教来了。”兀难长老并不以星圣女的怀疑为忤,仍是十分平静地答道。
“大长老,你知道这不行的,逆教出逃,是要受天刑的。”
兀难长老脸上现出十分复杂的神情来,有些苦楚地道:“星圣女说得不错,可是天圣女也有她的道理,僻教辩不过她,只好让她走了。”说到这儿,兀难长老顿了一下,道:“在没有来东土之时,僻教一直对自己所知报深信不疑,可是自打在长安住得久了,僻教发现了许多不足,如今的火教,已经越走越远了。”
星圣女却没有在意兀难长老所言,道:“大长老,她现在在哪儿?我的大姐姐。”兀难长老道:“这个请恕我不能相告。”
苏老爹和兀难长老一起生活了五六年,对波斯语大致有些了解,一些平常的句子都能弄明白个八九成,现在隐隐约约听他们说的全不沾边,急道:“长老,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东扯西拉的说些什么?”
兀难长老从天圣女的事情中回复过来,道:“星圣女,你怎么将两枚幽冥镜都带了出来?有什么大事情吗?”星圣女哼了一声,道:“汉人将火烈娘娘扣了起来,婢女奉教王之命要带她回去,所以产生了误会。”
兀难长老见星圣女说话有意避重就轻,也就不再多问,径直走进去看遂成的情况,看了一下,对傅介子道:“道者,老官家的病不是星圣女所为,看来道者是误会了。”傅介子怒道:“长老,我究竟哪里误会了?”兀难长老道:“幽冥镜对人的伤害是热毒,而老官家的却是因为虚耗所致,想来是极度劳累所致。”
中医中,就算是病情反复,也没有这样骤好骤坏的,傅介子明知是星圣女使的诡计,可是却无法反驳,星圣女再对兀难长老说了几句,兀难长老转而对傅介子道:“星圣女说,老官人是因为虚耗过度,幽冥镜虽有起死回生之能,但也只是一时之效,若要治除病根,还得靠修养才行。”
这个道理和东土的医理大抵相同,傅介子对医术颇有造诣,知道虚耗过度虽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但要好起来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最重要的也是正本清源,好好休息,但遂成这个样子只怕连今夜都熬不过,何来的修养?
兀难长老见傅介子着急,道:“道者勿忧,星圣女的幽冥镜鬼神之能,或许可以暂保老官家无碍。”傅介子听了这句话心中顿时有了定心丸,他知道以前就是罗娅在转瞬之间将遂成救活了过来,道:“还请长老代晚辈向星圣女求个情。”
兀难长老和星圣女说了几句,叹息一下,道:“道者,老官家现在身体极弱,用幽冥镜虽然可以暂保无碍,但幽冥镜用上一次,其实是对老官家的一次大的折腾,那么这两日过后,就再也没有办法治了。”傅介子不由一怔,中医中有虚不胜补之说,他也是知道的,这和医理也相通,在他心中里面,压根就不信什么瞬间恢复,只是因为见识过这镜子的玄妙之处,所以才觉得此事不可以常理度之,此时兀难长老如此一说,他虽然不愿意相信,但却是更相信了。
傅介子看着遂成这个样子,心里面一阵揪心地痛,颓然道:“那可如何是好?”兀难长老听他一问,只好看向星圣女,他是掌藉大长老,管的是执法和教义,对这治病救人却是外行。
星圣女面无表情,淡淡道:“大长老博学古今都束手无策,婢女又不通医术,如何知道。”兀难长老听了突然哦了一下,道:“道者,僻教不通医理,但僻教师弟灵泉却是专管医术、占卜、星象的,他一定有办法。”说完对星圣女道:“灵泉师弟现在何处?”
星圣女眼中终于闪过了一丝的狡黠,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这句话由兀难长老说一可比她自己说分量要大得多。
“大长老,灵泉长老今日正在沐浴祈祷,要等到明日行过拜火大典之后才能出来。只要等到灵泉长老给国王赐过法号之后,婢女自然会知会灵泉长老,让长老为老官家治病。”
傅介子听了兀难长老一转述,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星圣女说得虽然平平静静的,可是这内在的玄机他却是听得出来的,敢情这星圣女今日来是给自己吃药的,意思是说,只要自己不去干涉他拜火教拜教之事,明日过后遂成就有命在,而若是他去干涉,这灵泉长老还会来么?
傅介子冷笑不语。
这时,乌胄从外面回来了,看见乌达重伤,也是二话不说便抡着锤子来找星圣女算账。
苏老爹见了这两个大汉的表现,暗想这果然是两兄弟,不仅样子差不多,脾气也挺像的。傅介子拉住乌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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