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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长而消失吗?”尤其是——那个地方有很多非皮肤类物质。
“不会的。”他简短的答复,表现的甚为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我点点头:“那您派谁过来?凤嫂?”宛芳可以向他汇报我烧了纸条,凤嫂也不是没有可能来执行检查任务。
“不,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你的情况。”他顿了一下,“我自己来。这是匕首。”我进来的时候,那把作为战利品的匕首也被他收了回去。
可是,我愣在那里,费力的回忆他说过的话。我发现自己似乎听不懂。
他是衣冠楚楚的,他是正经严肃的,但是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亲自检查?还给我刀子?
木然的回到楼上,天色将暮。我站在菱花镜前,解开自己的衣衫。生育过的身材绝对谈不上凹凸有致。小腹上还有一些妊娠纹。抚着妊娠纹,一路而下。浓密的女性森林组成神秘的三角地。
刀子在手指间利索的打了个转,仿佛西部牛仔手中的左轮手枪,然而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略宽的刀锋划过森林的边缘,随着成片的树木软软的倒下,屈辱的感觉茁壮的成长着。好像你在做一个妇科检查,周围出现了一个男士!
我在做什么?
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夕阳落在繁复的花棱格子上,在木质的黑色和阴影之外涂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我在示好,像只狗一样的示好!愤怒汹涌而来。“嗤”,一个异样的响声,低头一看,红色的血从细细的伤口流出来,沿着树木的基部蜿蜒而下。
“这不是我的身体!”
“这是你的尊严!”
两个声音在大脑中交替呐喊,手机械而熟练的剃掉所有的妨碍。
“你是囚犯!囚犯!囚犯!”
“别做梦了,没有人会爱上你!没有人会喜欢你!”
“上官红锦,你是个无情无义的臭表子。这世上不会有人喜欢你,爱你!”一个声音咆哮着,好像冲破什么禁忌落进我的耳鼓。是谁?
“来,让我看看。是什么让那个警察那么着迷,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除了装模作样,你还会做什么!”
“从小你就是这样,好像圣洁的不得了!谁不知道,你他妈的十几岁就不是Chu女了!”
“啪!”
我听见一声清脆的耳光,那些难堪的话嘎然而止。
“当啷!”是我的刀子落地的声音。好像一道高压水龙,驱散了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
楼梯口响起了脚步声,然后停下,杨不愁的声音响起来:“好了吗?”
我分腿坐在床上,利用镜子把最后一点荫毛剃掉。浑身像着了火一般的燥热。
深吸一口气,我穿好白色上衣,披着袍子掩住赤裸的下体,站了起来:“进来吧!”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震动,慢慢的闭上眼。
当屋里多了一道别样的呼吸时,我静静的等着。
“很抱歉!”他的声音低沉稳定,不带任何情绪,好像我们只是在检查一个机器零件。
狂跳的心平静了一些。我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些莫名的声音,不去回忆那些肮脏的咒骂。
然后,我的手腕沉稳,指尖稳定,捏着袍子的开襟处,慢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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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要开会,尽量吧!
第 31 章
闭上眼,似乎那些恶心的厌烦的事情就不存在了!不管是暴露还是遮掩的,在黑暗里还有什么可争论的呢?
但是寂静的屋子里,杨不愁的呼吸清晰可闻。也许是这里太安静了,也许是我根本就没有呼吸。充斥耳边的只有他浓重而浑浊的呼吸:从压抑的平静到短促,再随着几声长的不能再长的深呼吸,复又变得稳定。然而……
随着呼吸的变化,一个热源慢慢的走进。我想起红外夜视仪里,被红蓝相间的区域勾勒出来的人影。凭着热源辐射到自己不同部位散发出来的热气的高低不同,慢慢的我也勾勒出杨不愁的样子。但是,当那几声深长的呼吸排出的气体喷射在我的额头、脸侧还有耳畔的时候,我的汗毛全部立了起来,那些幻影“噗”的就没了。
他离我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心跳——他的心跳。
通通通,紧促的跳动告诉我,他也很紧张。
如果敌人很紧张,你就有胜算!总比妇科里那些面无表情,拿着金属器械的医生好一些。憋了很久的浊气终于吐出来。我试着继续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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