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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长
蓝天白云,清风送爽,金宅内树木青葱,绿枝轻摆,繁花似锦,争奇斗豔。
一个周末的下午,百无聊赖的银赫双手放在脑後,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望著湛蓝的天空,现在对於他来说每一天都是周末,无所事事的他看著大朵大朵像棉花糖似的白云慢慢漂移,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只小狗,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片叶子,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头牛,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张人的侧脸,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座山,有的云朵的形状像一艘小船……
银赫看著朵朵白云寻找著点滴的相似,突然想到这是自己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不由嘴角微弯,笑得恬静。随後,脸色一暗,可惜小时候的那份单纯与快乐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朵朵的白云层层叠叠地重合在一起,然後慢慢移动,重新分开,各自飘去。
如果人与人之间的相遇,能够像白云一样不留下任何的痕迹就好了。可惜人是有记忆的,有些事情发生了,不但不能简单地轻轻挥手抹去,反而难以忘怀。
虽然那个夜晚是银赫权衡轻重而选择留下来陪藤原中川,但是银赫的内心深处是恨金律的,恨他将自己推到了藤原中川的面前,恨他拿自己作为追逐利益的工具,更恨他对自己毫不在乎的态度,连个解释与道歉也没有。
这股恨意不但没有减弱,反而随著时间而逐渐增强,像野草般疯长,强烈的恨意快要将银赫吞噬。
银赫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金律,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一个人,除了陆晓光。每每想起陆晓光这个人,银赫的心情难以平静,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邪恶的人自己根本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不会成为在男人身下欲死欲仙浪声呻吟的玩物。
最为可笑的是陆晓光居然打起自己的主意,不只一次想趁机占便宜,被自己严辞拒绝後,仍然不死心。
有一天,银赫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午睡,被人骚扰醒了,看到陆晓光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地亲著,手伸到自己的睡裤里抚摸,正要褪下自己的裤子。
银赫的睡意一下子荡然无存,惊恐地瞪著陆晓光,“你做什麽?”
陆晓光笑得一脸的猥亵,用手指轻抚银赫的脸颊,“放心吧,小赫赫,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他的身体变得敏感淫荡,不代表他的心也变得下贱淫荡,饥不择食,连那种人渣也能接受。
银赫被完全激怒,愤然喊道:“滚开!”
陆晓光看到银赫双眸圆睁,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由一愣,随即气焰嚣张地说道:“小贱人,你装什麽正经,少爷出差已经四天了,你肯定饥渴难忍,下穴又骚又痒,晚上睡不著觉吧。”
银赫气恼地用力推陆晓光,“你这个变态,立刻给我滚开!”
“小贱人,少爷不在家,你不用装得一本正经,这件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是没人会知道的。我保证会令你尽兴的,干得你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呸!”银赫气得脸色发白,愤怒地将唾液吐在陆晓光的脸上。
陆晓光恼羞成怒,甩了银赫一个响亮的耳光,“小贱人,你少装正经,我知道你在调教学校学的那些东西,其实你就是一个不能没有男人的淫娃。我是看少爷不在家没人陪你,怕你受不了,才和你玩玩,你别不知好歹。”
“你这个大坏蛋,大变态,滚开!不要碰我!”
陆晓光嘿嘿笑了两声,得意忘形地说道:“别看你现在骂得欢,小赫赫,一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现在说不要,一会儿你就喊‘要’了!”
银赫气得身体发抖,“你无耻,你不要脸!”
“你不用死鸭子嘴硬,我保证以後你离不开我,找我求我干你呢。”说完,陆晓光恶狼扑食似的去扒银赫的睡裤。
“你放开我!”银赫不甘心地死死拽著睡裤,试图保卫自己的贞操,捍卫自己的尊严。
“啊,我知道了,小赫赫,你是喜欢被人强干的感觉吧,既然你喜欢这麽刺激的玩法,那我就陪你玩玩,你这个小贱人,一会儿我干死你。”
无奈十六岁的少年根本不是年轻力壮的陆晓光的对手,陆晓光将银赫的睡裤连撕带扯地拽了下来,用力扔在一边,邪笑著去扒银赫的内裤。
眼看内裤就要被扯下来了,情急之下的银赫一口咬上陆晓光的胳膊,恼怒的陆晓光一把抓住银赫的头发,见银赫还是不松口,抓著头发的那只手下移卡住了银赫的脖子,卡得银赫满脸通红,气息不畅,不得不松开口喘息。
陆晓光放开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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