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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只得恭敬地俯首领旨。
对于夏炎烬这个新上任的皇帝,大臣们的心中无不畏惧三分,整个早朝都鸦雀无声。
退朝之后,只有夏炎凉没有随朝臣散去,而是留了下来。
“皇上。”待人都散去,夏炎凉才跟着夏炎烬进金銮大殿左侧的内议院内。
“有什么问题么?”夏炎烬遣开了屋内的杂人。
夏炎凉站在他面前,并无畏惧,轻笑一下说道:“原来,你早就知道她就是耽熙了。”
夏炎烬没有回答。
他又继续说道:“真是造化弄人,这原本该由你接手的皇位,绕了这么一圈,最终还是属于你了。”
“你想说什么?”夏炎烬并不是想要听他叙旧的。
夏炎凉亦是一笑,说道:“我想继续留在宫中。”
“为什么?”夏炎烬端茶的手顿了一下。
“你之所以急着将王爷们分配到封地,看似是为了王爷们好,其实你控制了他们的治理权和兵权。而你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他们干扰朝政,削弱他们的势力。”夏炎凉将一切看的透彻。
夏炎烬眼神微敛,他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我愿意交出所有的兵权,也愿意放弃封地,自然我更不会过问朝事。”夏炎凉笑的坦然,“只求能留在宫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夏炎烬问道。
“因为”夏炎凉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我有预感,她会回来。”
夕阳西下,萧条冷落的庭院,吹来了阵阵斜风。
耽熙半举在空中的酒杯又空了,迷离的双眼看不清酒坛的位置,只能任由手在桌上摸索着。
百里笑推门进来,一股浓重的酒气瞬间扑面而来。
他担忧地拿过她手中的酒坛,说道:“不要喝了,你都已经喝了三天了!”
“给我!”耽熙又抢过酒坛,扬起头直接灌了下去,然后猛烈地咳嗽起来。
“够了!”酒坛被摔碎在地上,一眼看去,屋子里七零八落的酒坛已有数十个了。
耽熙失去自主似的跌坐在椅子上,泪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百里笑心疼地看着她,将她拥入怀中。
无力的双手已握不紧,一场骗局一场戏,风一吹就散去。
深夜,御花园的亭子里,一个穿着淡紫色长衫的人独自摇着手中的玉杯,凝望着很远的地方。
一个黑影从亭子上倒吊下来。
“唉。”唐初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哪有皇帝半夜躲到这里喝酒的。”
“那个人怎么样了?”夏炎烬漫不经心地问道。
唐初叹了口气说:“既然放不下,当初又何必放她走?我说你就是”
夏炎烬没好气地说道:“我是问公孙申。”
“他啊!”唐初恍然大悟,气恼地说:“别提了,被他跑了!宫里的那条河道一定有问题,他现在潜回北门教了,根本拿他没办法。”
“要我派兵给你么?”夏炎烬放下酒杯。
“我现在也不确定要不要这么做。”唐初矛盾地说着,“看到你和”
夏炎烬眼神冰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又倒满了一杯酒。
他们不过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就已经闹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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