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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一生都只娶我一个么,像我父皇和母后一样?”耽熙不放心地问。
“我只娶你一个。”夏炎烬保证道,能娶到她夫复何求。
耽熙转着眼睛,显然还是不放心,毕竟他之前从没主动跟她说过话。
她突然向洞外跑去,还不忘回过头对夏炎烬交代道:“不许跟哦,我马上回来。”
夏炎烬看着她的背影,他从没奢求过可以得到她,虽然自见到她的第一眼被冰封的心就有了变化。
平日看到她和夏炎凉在一起嬉闹,他也总是选择沉默的回避,他知道夏炎凉喜欢她,他亦知道从小到大他样样都不如夏炎凉,所以他只能默默的将这种感觉深深埋藏。
过了一会儿,耽熙小心地捧着一个青铜器走进来。
“给你。”耽熙把盛有液体的青铜杯递给他。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入鼻,夏炎烬问道:“这是什么?”
“你既然答应只娶我一个,就把它喝了吧!”耽熙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将被割破的手指藏到身后。
夏炎烬接过青铜杯,看着耽熙迫切的眼神,便一口喝下。
“哈!这下我可放心了!”耽熙开心的欢呼道。
当时的夏炎烬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直到很久以后他随师父学剑,一次不小心摔伤小言跑来扶他,结果他整整咳了一天,连血都咳出来了。他才知道为什么当年耽熙会开心地说她放心了。
第二天,他们就被明钺皇帝派来搜山的人找到了。
回到宫里,耽熙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了明钺皇帝她的决定。
坐在一旁的昭惠娘娘爱抚地摸着她的脑袋,说:“烬各方面的能力的确都很不错。”
“但是,这关系到皇位的继承问题,恐怕他还是要经受些考验才行。”明钺皇帝说道。
“父皇!”耽熙撒娇地叫道。
“好,好,父皇答应你不会故意为难他的。”明钺皇帝宠溺地说道。
耽熙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在公主府里三个年纪相仿的孩子还是天天在一起玩,但是其中微妙的变化,就连旁人也看的一清二楚。
在耽熙十岁生日的时候,夏炎烬带着她又偷偷地溜回了那个山洞。
景色依旧美好,阳光洋洋洒洒照的很是舒服。
夏炎烬拿出一支系着红绳的短笛,将它系在了耽熙的脖子上,说道:“生日快乐!”
耽熙将短笛放在手心,看的出做工实在称不上精细甚至可以说有些粗糙。不过比起那些珠宝首饰,名贵字画的,她反倒更喜欢这个简单的
礼物。
“不喜欢么?”夏炎烬有些紧张地问。
“很喜欢!”耽熙毫不吝啬地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对她说,不论你在哪里,只要吹响了它,我都会到你身边的。
竹笛声宛如鸟叫,清脆悦耳。
可是就在一切都看似顺利,美好的时候,夏理终于抑制不了自己日渐膨胀的yu望。
他窥觊皇位已经很久了,还有那个拥有仙子般美貌的昭惠娘娘,他迫不及待地想得到这一切。
于是他表面还是假装着一副忠诚的嘴脸,背后却已开始了他的谋反计划。
他串通了当时身为御史的公孙申,里应外合,突袭了皇宫。仅用了十万军队就将偌大的皇城烧劫的一片狼藉。
夏理原本打算利用夏炎烬活捉了昭惠娘娘和小公主,这样就能如愿地抱得美人归,可不曾想昭惠娘娘竟跳河自尽。
得知了自己被利用的夏炎烬比以前来得更加沉默,他开始完全的将自己与外界隔绝起来。
两个人的生命在短暂的相交之后,渐行渐远。
第一卷 胭脂泪 六十九章 新年初 坠入悬崖
除夕的夜空,烟花姹紫嫣红,绚烂无比。
“大家都在找你们。”一个声音在喧闹的街道上,清晰地在他们身边响起。
“百里师兄!”单熏推开了夏炎烬的怀抱,看着他表情有些尴尬。
夏炎烬将她的手反握住,温度在指尖传递。
在热闹的年夜饭后,单熏和卫珞单独在单府的长廊上走着。
单熏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把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卫珞。
“什么!你疯了!”卫珞一听差点没跳起来。
难怪百里师兄把他们找回来之后,三个人的感觉都很奇怪。
“嘘!”单熏拉住了她,“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