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姐姐?(第3/4 页)
脓,再加上这冷得厉害,草很担心这女子的手脚会保不住。
草看着那女子,带着哭腔道:“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卧在一旁的黑不知什么缘故,突然站起来警惕地竖起耳朵来。
草疑惑道:“黑,怎么了?”
她的话音才刚落,就有一个男人如同鬼魅一般地落在里屋中央,他的脸色冷的厉害,却又带着一些令人看不懂的情绪,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目光是定在床上那饶身上的。
来人,除了楚修翳,还会是谁?
楚修翳本来是不确定夜锦衣在不在这里,但现在他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还有枕边的玄铁面具,他心里就没有任何疑问了。
因为,床上躺着的人,的的确确是夜锦衣。
草惊地连话都不囫囵了,她指着楚修翳结结巴巴道:“你是······你是······鬼······”
楚修翳道:“是人。”
着,楚修翳就面无表情地朝着那竹床走去,准确是,是朝着竹床躺着的夜锦衣走去。
草忙跳起来挡在竹床前面,看着黑大声道:“黑,咬他!”
楚修翳扫了一眼吓得缩在一旁颤栗的狼,冷笑了一声。
那本是狼,但你若是将一个狼当成狗来养,那这匹狼就会连狗还不如。
草见黑缩在一旁不敢出来,先是在心里暗骂一声,又忙抄起一旁的板凳挡在前面,强装镇定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害姐姐,我就······”
她的话没完,因为她发现楚修翳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变得灰败起来。
楚修翳停下脚步,干涩问道:“姐姐?”
草不明白他问的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死死地挡在床前,不允许楚修翳靠近,但嘴上的却是:“你不就是想要那块玉佩吗?我······我给你,但你拿了玉佩就得赶紧走。喂,听见没有?”
楚修翳真的像是没有听到草的话,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夜锦衣的脸,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他走的很慢,也走得很艰难。
姐姐?
夜锦衣是女的?
那夜锦衣就绝对不会是玉琅玕。
但若不是玉琅玕,那会是谁?
楚修翳不敢再想下去,虽然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但他害怕,害怕这次又是自己的奢望,他怕这次自己又是满怀欢喜却又被残忍的现实浇下一盆冷水,让他冻得心里直发颤。
他害怕那种感觉,他不想再经受第二次了。
所以他死死地皱着眉头,想要克制自己,因为他怕自己流下眼泪。
楚修翳垂着眸子,冷声道:“让开。”
“我~”
我不~
但草的那个“不”字没来得极出口,因为楚修翳已经定点了她的穴道,此时的她,只能保持着抱着板凳的姿势,一动也不能动,只剩下一双眼睛气愤又担忧地盯着楚修翳。
楚修翳将草推到一旁,才缓缓地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夜锦衣。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没有戴着面具的夜锦衣。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彻底地怀疑夜锦衣的身份。
玉琅玕和玉展颜长得很像,但再像的两个人也会有不同的地方,比如,玉琅玕的左眼角是有一颗很的痣的,比如,玉展颜长得比玉琅玕清秀地多。
此时此刻,若他还不傻的话,也就能看的到夜锦衣的左眼角,并没有什么痣。
楚修翳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也已经开始伸向夜锦衣的衣领。
草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惊地眼泪都要落下来了,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使劲地想要话,从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修翳刚将夜锦衣的衣服揭到肩膀处,他就停住了,因为他看到夜锦衣靠近左胸的地方有很深的一个刀口。
刀口很深,伤疤却很浅很窄,不是很多年的伤,绝没办法显出这样的伤疤来。
但楚修翳偏偏记得,十年前的绝崖之上,玉展颜亲手将一把匕首刺进了她自己的胸口,那是一柄淬了毒的匕首,会留下很深很短的疤痕。
楚修翳的眼角已经有眼泪落下来了,恰好落在那道伤疤上。
楚修翳猛地闭上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又突然睁眼,直接将夜锦衣的衣服扯开。
这一扯,夜锦衣的胸膛就彻底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只一眼,他就立刻扯过棉被盖在夜锦衣的身上。
草没有再使劲地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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