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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餐,戴上了象征多子与纯洁的柠檬花花环。吻过《新约全书》后,他们按照宗教仪式围绕圣坛舞蹈一圈。随后,在那艘白色游艇上举行了宴会。希腊海军和奥纳西斯自己的巡逻艇把守住岛屿,不让记者上岸。新郎送给新娘的礼物是一只镶着大红宝石、周围衬着一些大颗钻石的戒指,以及配套耳环,价值120万元。
这只是刚刚开始。据老资格的记者弗雷德·斯帕克斯说,这对夫妇头一年一起花掉约两千万元,随后他们每周的开支仍然保持在38。4万元上下。单是奥纳西斯送给新娘的珠宝就值五百万元。因为他一年赚的钱约达五千万元,所以并没有动他的老本。至于避开新闻界,可不那么容易。当时这位肯尼迪夫人曾经同意在结婚前夕举行一次记者招待会,在招待会上说:“我们希望在斯科皮奥斯岛柏树林中的小教堂里安安静静地举行婚礼,参加的只是家里人和孩子们。大家都明白,即使是有名的人,在出生、结婚、死亡这些人生最重要的时刻,他们内心的感情也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记者们还是悄悄地追踪他们。他们是新闻,必须报道。摄影记者就更糟糕,有位意大利摄影师竟设法利用望远镜头照了她一张日光浴时的裸体像。但是,她受到的最大打击还不是来自世俗的新闻界,而是来自梵蒂冈的《主日观察家》周刊。这家杂志说她是“社会罪人”,并报道说将要禁止她参加教堂礼拜。在波士顿,枢机主教库欣提出不同意见,说“只有上帝才知道”谁有罪,谁没有罪,他为“爱情、相互景仰和尊重”辩护。但是,梵蒂冈的教堂法学家却坚持自己的主张。他们裁定,美国的第一个天主教总统的妻子同奥纳西斯同床,这在上帝看来是亵渎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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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尼克松的第二次总统竞选运动是2月间的新罕布什尔州纳休阿开始的,当时他化名本杰旺·查普曼住在霍华德·约翰逊汽车旅店。随后不久,他的相片重又登上报纸头版,假名不能再用;而当他在新罕布什尔州预选中获得79%的票数时,他更成了共和党竞选的领先人物。此后,他竞选接连取胜。乔治·罗姆尼说他自己是“硬被说服”去支持越南战争的,因而早就被击败。纳尔逊·洛克菲勒先退出了竞选,然而在约翰逊宣布不参加竞选后,他又回来了,但他这种反反复复的做法却得罪了早先支持他的马里兰州州长斯波罗·阿格纽。
在尼克松选定阿格纽和他一道参加竞选之前,阿格纽在他的本州外并不为人所知。他自己承认,他的名字“不是家喻户晓的”。在他的名字被提到代表大会上以后几小时,有个记者在亚特兰大商业区把过往行人叫住,对他们说:“我要对诸位说出两个词,请你们告诉我是什么意思。这两个词就是斯皮罗·阿格纽。”一个亚特兰大人回答说:“那是一种病的名称。”另一位说:“那是一种什么蛋。”第三个人的回答有一点沾边:“他是拥有那家造船厂的希腊人。”
《时代》周刊说阿格纽的鉴定书“不足以服人”,可是,尼克松却对此留下深刻印象。尼克松需要一个甘居人下的竞选伙伴,去起到他自己对艾森豪威尔所起的那种作用。阿格纽在竞选中的对手,结果不是民主党提名的副总统埃德蒙·马斯基(缅因州参议员),而是一个第三党候选人亚拉巴马州州长乔治·华莱士,因而很难估计他对选民产生的影响。阿格纽痛斥“那些不懂得我们所说勤奋工作和爱国主义是什么意思的冒牌知识分子”;华莱士则攻击“削尖脑袋的”新闻记者、“下流的无政府主义者”以及“假知识分子”。华莱士说,如果警察“能够把这个国家管上两年左右,他们是能整顿好的”。与此同时,阿格纽在底特律大讲:“如果你见过一个黑人居民区,那么你就见到了所有的。”阿格纽把一个美籍日本记者叫做“笨日本鬼子”,把波兰人叫做“波兰佬”。他的态度如此无礼,以致有个示威的人举着这样的标语牌来欢迎他:“现在就道歉吧,斯皮罗,免得以后麻烦。”有些示威的人拿来欢迎华莱士的标语是:“如果你曾喜欢希特勒,你就会爱上华莱士,华莱士是罗斯玛丽的小宝贝。”
竞选失败的人在运动开始的几个星期所以那么引人注目,原因之一是先行召开的共和党代表大会气氛十分沉闷。美联社评论说:“理查德·尼克松在迈阿密海滩的冗长乏味的仪式中取得了胜利。”白修德写道:“浓厚的厌烦情绪笼罩着整个代表大会。”合唱队在歌唱,乐队在演奏。约翰·韦恩兴致勃勃地朗读了“我为什么因做一个美国人而自豪”。支持尼克松的其他名人,阿尔特·林克莱特、康尼·弗朗西斯、帕特·布恩、劳伦斯·韦尔麦等,也都同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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