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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过去的逆反和骄纵都不见了,乖得任人摆布。雪梅很担心,担心芙蓉会钻牛角尖,担心她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因为她知道,现在出现在大家面前的这个乖乖女不是真正的芙蓉。
至于那个赛琳娜,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这种乱哄哄的场面肯定不适合她,提早离场也在情理之中,没有什么可疑。
他想得入神,连金林进来也没有发现。
“阿嚏,阿嚏。”金林一进门就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搓着手说:“外面真的很冷。”
雷鸣抬起头见金林只穿着一件毛衣,冻得鼻子都红了,笑着说:“刚才还笑小瑾要风度不要温度,这么一会儿你怎么也被传染了,穿这么少?”
金林站在空调前吹着热:“我哪有,我是怕小瑾冻病了,把大衣给他了。”
雷鸣忙脱下自己的大衣给金林披上说:“你呀,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想想。先穿我的,我宿舍里还有一件羽绒衣。”
金林也不推辞,风趣地说:“谢谢,还是探长体恤下属。”
雷鸣说:“谢什么,都是兄弟。哪来那么多的客套话。”
金林说:“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雷鸣说:“你不觉得那个人很像是芙蓉吗?她和许贤虽说是父女关系,但却对她恨之入骨,这是动机,只有消灭了许贤,她才能心安理得地做江家的大小姐,这是目的。还有那件黑色羽绒服,说不定是故意拿错的。”
金林说:“说到黑色羽绒服,那晚,我看见钱进的爸爸也穿了一件。听钱进说,是雪梅姨买的,一共两件,一件给了钱进,一件给了小瑾,钱进不喜欢穿羽绒服,说是穿着显得臃肿,他那件就转送给了他爸爸。”
雷鸣说:“这能说明什么问题?钱伯伯又没有中途离场。我们分手时,还见到他,听他说原本要去出差,就是因为他母亲的寿宴才改为晚上10点的飞机。再说了,服务员近距离见过那人,他再怎么伪装也不可能像女人吧。”
金林说:“我不是怀疑他,我只是说不能以一件衣服就怀疑一个人。”
他虽然对芙蓉没什么好感,但要说她下毒杀人,金林不相信,芙蓉恨许贤不假,咒许贤也情有可原,但那只是在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即使她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况且,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连环杀人案,芙蓉根本就不可能介入。就算有什么地方雷同,那也只可能是偶然。
雷鸣不这么想,他觉得金林太过于敏感,只要是与四明山有关的案情,都会联想到杨树一案,他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如果能拿出证据,他愿意为杨树翻案。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找到证据不算,只见到有人接二连三的死去,却无法破案,他开始动摇,对金林坚持要抓幕后黑手一事将信将疑。
第一百二十四章 罪有应得
金林暖和过来脱去大衣,给雷鸣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端了过去。
雷鸣看着挂在衣帽钩上的大衣若有所思地说:“何止是一件衣服,应该是疑点重重。这么说吧,芙蓉在寿宴上见到了许贤,便起了杀心,第一次她是去确认,第二次她去作案。你想,许贤为什么会很在意那个穿黑色羽绒服的人,因为,芙蓉是他的女儿。还有,芙蓉常常以黑色曼陀罗花自居。我认为这个案子虽然也和曼陀罗花有关,但不排除有人利用前几个案子浑水摸鱼,混侥我们的视线。”
金林确实没有更好的理由反驳雷鸣,可直觉告诉他这就是阿爸那起案子的延续,下一个死得很有可能就是黑皮。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在凶手之前抓住黑皮。
他说:“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要说芙蓉会杀人,我还是不相信。至于黑色曼陀罗花,她不过是叶公好龙罢了。”
雷鸣打断他的话说:“于情于理我也不愿意相信是芙蓉所为,但是,事实胜于雄辩。不如,我们找她谈谈再说?”
金林说:“你不觉得许贤和黑皮为什么会来参加小曼奶奶的寿宴这件事很令人匪夷所思吗?我从没有听小曼奶奶提起过有认识他们,难道他们早就知道江家和钱家的关系?是冲着芙蓉而来?”
雷鸣说:“难说。先去抓黑皮。只要抓到他什么都明白了。”
金林说:“对,这就对了。”
他转身就往外走,雷鸣一把抓住他说;“你去做什么?我已经布置下去,很快就会有黑皮的下落。你还是想想,许贤还有什么亲人,通知他们来认尸。”
很快,警察根据许贤和黑皮的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