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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那么爱的焕东哥哥,她怎么可以让他生气,她拼命的忍着泪水,连哭都不敢,“哥,我没有,我没想惹你生气,我没故意出去喝酒,今天是澄薇的生日,我去参加她的生日party了,许一鸣只是送我回来,他是怕我摔倒了,才送我到家门口的……”她焦急的,含混不清的解释着。
“你闭嘴!”楚焕东听着汪掌珠提到许一鸣,严重的愤怒从脸上滚过,“你去卫生间,把自己洗干净!”
“啊,好。”汪掌珠就如同当初那个在楚焕东身边乖巧的小女孩一般,脚步漂浮的走进卫生间,手着抖打开淋浴器的水龙头。
仿佛是酒意上涌,她只觉得疲倦,却又想听话的把自己洗干净,她站在花洒下颤抖着双手跟衣扣做着斗争,可是手滑,衣服涩,严重的影响了她的进程。
楚焕东站在窗边吸着烟,神色怔的看着窗外的月光,正在这时汪掌珠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他转身看了眼卫生间,只能听见里面哗哗的水流声,他下意识的伸手把不停唱歌的手机拿了过来,上面闪动着许一鸣阳光般的笑脸。
他一直冷冷的盯着许一鸣焕东的青春笑脸,直到手机变得静寂暗沉,过了好半晌,他才想起要把手机放下,谁知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两下,他拿起一看,进来一条短信。
楚焕东看着信人是许一鸣,想都不想的就把短信打开:掌珠,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
“妈的!”汪掌珠的手机被楚焕东狠狠摔在墙上,飞快的滑跌落地,摔得零件四渐开来,他几步走到卫生间门口,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吓得里面衣衫半褪的汪掌珠一哆嗦。
浴室里面水汽氤氲,醉眼朦胧的汪掌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焕东表情,楚焕东已经奔过来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如同要将她扼死一般,语气轻蔑的说:“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一脚踩两只船了?还是你跟你妈妈一样,根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绝情决意的白眼狼?”
“哥,我没有啊?你怎么了?”汪掌珠全身都在抖,花洒喷出的水流哗哗打在她的身上,浸透了的衣衫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少女独有的诱人曲线毕露。
楚焕东看着这样的汪掌珠咬牙切齿,妒忌让他丧失理智,他随手扯裂她的衣服,像要吃了她般的吻她,凶狠猛烈地揉搓她的肌肤,满脑袋都是她和许一鸣相拥而吻的画面;他痛恨般加重力道,肆意的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汪掌珠痛的尖叫,疯了似地挣扎躲避。
楚焕东干脆一把抱起她,把她固定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洗手池前的镜中倒映出肢体交缠的两人,感官上格外的刺激,楚焕东的欲望更加蓬勃,以更沉重的力道,更粗野的方式进犯着汪掌珠。
身体内凶猛疼痛让汪掌珠绷直了身体,她挣扎叫喊到无限疲惫,最终只能软弱的屈服,随着他的动作身体被动的摇摆着,精神变的有些恍惚,眼神空洞虚弱。
“以后再不准你跟许一鸣有过密切的来往,听见了吗?”楚焕东暗哑的声音伴着剧烈的喘息。
不跟许一鸣来往???
汪掌珠对着楚焕东这个提法有些难以接受,刚想要摇头拒绝,楚焕东猛然狠狠的一下,让她痛呼出声,额头都冒了冷汗。
“如果你再敢跟许一鸣来往,我就把你的腿打折,让你哪里都去不了!”说着话,他的下面更加肆无忌惮。
“啊!!!知道了,我记住了……”汪掌珠疼的大叫,然后有气无力的喃喃回答,楚焕东如野兽般的粗野强悍,偏执血腥的警告让汪掌珠从身体到心理彻底的屈服了。
楚焕东的精力乎想象的旺盛,他始终强硬的禁锢着汪掌珠,从洗漱间到大床上,一次次的卷土从来,汪掌珠被动着与他身体纠缠,液体交融,被反复折腾的身体上印着很多痕迹,所有的感知就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疼痛。
汪掌珠第二天早晨醒来的很晚,头疼,浑身疼,她皱着眉头打量四周,窗帘大开,窗外温暖的阳光照着四周,凌乱的房间重新变得井然有序。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努力忽略身上刺眼的青红痕迹,走进卫生间里洗漱,换衣服。
第二十九章 好自为之
汪掌珠是在第三节下课的时候才拎着书包走进教室,葛澄薇一见她来了,急忙跑过来,关切的询问:“掌珠,你没事吧,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
“呵呵,是喝的有点儿不舒服,给你丢人了,呵呵,今天早晨又睡过头了!”汪掌珠讪笑的应付着她。
汪掌珠的脸近乎苍白,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眼底带着两团阴影,还真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