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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两种东西都是西域奇药,在秦国和楚国并不常见。而且下毒手法十分隐秘,以至于神医和琉璃姑娘均未发现。如果草民猜得不错的话,这两种毒应该放在公主平时常用却不被人注意的东西里面,或是一次趁人不备,将所有的量一次放入公主的吃食里。”沧溟猜测说。
沧溟在邺国提起这件事时,章敬未放在心上,现在听他提起,忽然发现是这么一回事,他当时怎么没有发现?
元胤终究放心不下,问道:“那她现在如何了?”
“药量过大,公主仍然余毒未清,现在还有遗症。公主现在变得冷酷残忍,固执可怕,心魔未除,很容易走极端。草民已将解毒之法交给琉璃,再过一段时日才会起效。”莫擎天就是宴长宁的心魔,如果她执迷不悟下去,很容易出事。看用药手法,又是夜渊的手笔。
“朕明白了,麻烦二位了。”元胤心如针扎,那段时间是他疏忽大意了。
凤仪殿中空旷无人,元胤自己提了两坛酒关起门来喝闷酒。只有这里还保留她在时的样子,他们一步一步迈进莫擎天和夜渊设计的圈套,最终决裂分离。宴长宁离开之后,他恨过怨过,想抹去所有与她有关的一切,到头来发现他最忘不了的还是她。
见她第一面时,她满脸蚊子胞,样子又蠢又笨,第二次见她时,她偷了他的玉佩,横着脸和他狡辩,那时他已经识破了她的伪装。再后来,他情不自禁的背她吸引,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从始至终,他一直提防着她的美人计,最后还是被她所迷,千方百计的留她在身边。后来她终于成了他的人,最开始不敢面对,到后来他离不开她。现在她人走了,他孤身一人,每天承受相思之苦。现在他们还有复合的可能吗?
酒坛里没有酒了,元胤懊恼的将酒坛扔了,另一个也空了,脑子里一片混沌,索性躺在地上不起了。
一直等在门外的扬灵听到酒坛哐当破裂的声音,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凤仪殿笼罩在月色之中,空旷的殿内凉风习习,扬灵缓步走到大殿中,轻声喊道:“皇上?”
元胤喝了两坛酒,躺在地上醉得一塌糊涂,听到有人喊他,只说了一声:“在这里。”
扬灵穿着一身冰蓝色的宫装,轻薄的蛟绡纱,在夜风中轻舞飞扬,更显得如梦似幻。元胤疲惫的睁开眼睛,只看到模糊的幻影朝她靠近,像她,又不似她。“你是谁?”
扬灵在元胤身边跪坐了下来,纤纤玉指轻抚着他的脸。刚进殿时,她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现在元胤醉得认不清人,恍然有了别的念头。“皇上,妾身是长宁,妾身回来看你了。”
元胤以为自己在做梦,努力睁大眼睛去看她,果然是她。“长宁,你终于回来了!”
扬灵被元胤紧紧抱在怀中,闻着刺鼻的酒味,眼神暗了暗,继续柔声说道:“妾身舍不得皇上,所以回来了。皇上,你喝酒了。”
“我没醉,我知道你不喜欢,不会有下次了。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元胤紧紧搂着怀中的人,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妾身不会走了,妾身永远陪着皇上。”扬灵捧着元胤的脸,替他擦了脸上的眼泪,轻轻贴上他的唇。
元胤早已思之欲狂,狠狠的回吻着。扬灵受到鼓动,脱下身上的衣裳,引着元胤的手轻抚她年轻柔嫩的身体。
“父皇,父皇!”
跟在元天祎身后的杨行端着烛灯,忙喊道:“太子,慢点跑!”
元天祎推开门,被门槛绊倒,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杨行放下烛灯,抱起元天祎问道:“太子,没摔着吧?”
“父皇,您在做什么?”元天祎哭着喊道。
杨行这才看到地上摔碎的酒坛和落了一地的衣裳,昭贵妃赤身**的躺在地上,元胤身上也只剩一条遮羞的亵裤。“奴才该死!”捂着元天祎的眼睛,抱着他出去。
元天祎啼哭不止,大声喊着元胤。元胤听到元天祎的呼喊声,套了一件外袍在身上追了出去,应声说道:“天祎,父皇来了!”
元胤踉踉跄跄的跑了,转眼大殿中只剩扬灵一人,还差一步她就成了,该死的元天祎,坏她好事!宴长宁生的两个儿子还在秦国,哪怕她走了,她仍然摆脱不了她的影子。扬灵懊恼的撕了藏了许久的裙子,从今以后,她要用自己的手段将元胤抢过来!太子之位,也只能由她的儿子来坐!
追上杨行,元胤从他怀中夺过元天祎,抱在怀中无声大哭。元天祎不知如何安抚他,哭道:“父皇,天祎想母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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