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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顾清惠并不害怕,反而笑着掰开她的手,说:“哎呀,王妃姐姐做了端王继妃之后好大的架势,妹妹我好怕。妹妹手里也有一样好东西,等必要的时候给姐姐看看,哦不,给端王看看。妹妹记得里面写着什么来着?皇上是个幌子,意在端王。还有怎么在京城中造势,如何诋毁皇后,姐姐果然是奇女子,做得天·衣无缝,妹妹佩服。”
“你!”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虞燕来刚才还气势汹汹,现在一瞬间焉了气。
“姐姐一定好奇我怎么会有那封信,只怪姐姐大意,那次没有将信烧了,而是撕碎了扔出窗外,妹妹恰好经过,将碎片捡了回去黏好,原以为是什么不要紧的东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想不到姐姐这么厉害,妹妹好生惊讶。不过以后呢还请姐姐高抬贵手,您好,我也好,大家相安无事好好过日子。”顾清惠笑容满面,诚挚的谈判说。又送上刚倒的茶,“姐姐?”
虞燕来被顾清惠背后摆了一道,现在无话可说,她们现在算相互为对方养了一只毒蛊,一方受伤,另一方也受其害。原以为寻了一颗棋子,却不想反受其害。只得喝了茶,负气先离开。
顾清惠扬起得意的笑容,躬身行福礼,说:“王妃姐姐慢走。”饶是如此,她还不能掉以轻心,虞燕来的心计手段远胜于她,现在手里有权,她必须找一个盟友。
宫里太液池边垂柳抽芽,水中的睡莲荷叶也露出尖尖的角,顾清涵走在岸堤边,坐在石凳上发呆,往池中扔石头,无心欣赏大好春景。日子太平静,突然觉得怪没意思的,每天除了必做的那些事,都快闲出花儿来了。还有几天就两年了,她这里还没任何消息,真是愁人。
今春封山,秋猎还得等大半年。顾清涵望着一池清水发呆,宫嬷嬷请道:“娘娘,该回去了。”
顾清涵拍净手上和衣裙上的灰尘和叶子,说:“走吧。”
顾清涵无聊,宫嬷嬷探查后说道:“皇上说等过一段日子去巡视辽僵,赫连公子说那边的风光与雒阳不同,娘娘可跟着皇上一起去散心。”
“那还要等很久,慢慢等吧。”春光明媚,照得人懒洋洋的,顾清涵现在对什么都没有期待。她听元胤说起过辽僵的事,风光与雒阳不同,那边民风彪悍,不过赫连夜已将原著居民安抚好了,现在一片康泰,因此有大批中原人迁到那片土地。
宫嬷嬷觉察到她的异样,问道:“娘娘最近有烦心事?”
顾清涵百无聊赖的回答:“没什么,就是最近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懒洋洋的想偷懒。我这进宫才多久,就觉厌倦了,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宫里的女主人只有她一个,虽说自由,但她做任何事都束手束脚,在身边宫人的监视之下,若说不自由,她偏偏能做一些想做的事。
宫嬷嬷只笑而不语,顾清涵叹了一声气,说:“三月初三赫连公子大婚,霍夫人准备得如何了?”
“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五日之后了。霍夫人说最近恐有大事发生,娘娘不必去参加婚礼。”宫嬷嬷说。
“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吗?怎么有那么多人要闹事?难道他们能比皇上做得更好?皇上和霍夫人已经成竹在胸了?”顾清涵接连发问,她着实不解,盛世总比乱世好,元胤这个皇帝做得还算合格,怎么总有那么多人想造反?
宫嬷嬷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说道:“皇上和霍夫人有何安排老奴不知,只知听他们的话准没错。”
既然如此,想必他们有十足的把握。眼下她该打起精神来,帮不上忙也不能拖后腿。
三月三是上巳节,雒阳城内无处不飞花,京郊水边多丽人。不过因赫连夜大婚,娶的又是元氏宗亲中有名的美人康平县主,多挤在迎亲队伍经过的街道看热闹。康平县主在宫里出嫁,难得有一件趣事,顾清涵起得早,看着宫人帮康平县主梳妆打扮。康平县主本就容色秀丽,经梳妆宫女的妙手后,更增了五分美丽。
婚礼本就复杂繁琐,一长串礼仪下来,康平县主仍精神奕奕。等到吉时,霍夫人帮她盖上盖头,顾清涵和众人一起将人送到宫门口。“今日本宫原本打算去赫连府观礼,无奈身子不适,便不去了。本宫先祝县主和赫连公子和和美美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康平县主行了福礼,说:“谢娘娘吉言。”
顾清涵松开康平县主的手,笑道:“赫连公子的人到了,县主赶紧上轿吧。”
目送迎亲队伍远去,顾清涵右眼突突的跳,宫门关上,发出暗哑低沉的声响,今天的日子好,注定不会平凡。回到宫内,顾清涵换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