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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的陈边边从卫生间里扔出一句。不久出,满头湿漉漉飘进季玉房间,见她还拿着两枚戒指看来比去,不由暗笑,随手夺过一枚往指上一套,道:“哦,忘了问你。你刚才洗澡时,有没有把它摘下来?”季玉不以为意,“不就一枚仿真戒指吗?犯得着摘下来!”
“以后洗澡最好把它摘下来。”“干嘛。莫非它是真的?”季玉白了陈边边一眼。“真不真我不知道。”陈边边搂着季玉,指了指天花板道,“我只知道,这样的房子它能顶两套。”
“什么?!”季玉一把将陈边边撩倒在床,指了她鼻子大叫,“快告诉我怎么回事。”“你得答应我今晚同你睡。”陈边边边躲边笑。“不行!我是处女。”季玉急道。“我也是!”陈边边笑得气喘吁吁,“不然我不告诉你!”“你——?”季玉瞪着眼睛像看怪物似的。“怎么,想验明正身哪?”陈边边满面酡红,吃吃笑道。“算了,你还是等某人来验吧。”季玉对陈边边猛吐舌头。。。。。。
夜深人静。季玉和陈边边挤在狭小的床上仍唧唧歪歪。房间里漆黑一片,俩人眼前却似繁星闪烁。一个微酒侍席的生rì晚宴让她们大醉,继而大醒,而大醒后亢奋尤甚。
房间里,一只趴在床脚多时、一直想等两个香甜人儿沉沉睡去后大餐一顿的蚊子早已是累得四腿乱颤,瞌睡连天。不甘空腹而眠的它,终于熬不住了,恼火问道:“天都要亮了,你们有完没完?”
“有蚊子!”俩人同时惊叫,揿灯大肆搜捕,折腾半天,劳而无获。复又熄灯接着窃窃私语。“你觉得他怎么样?”季玉甜甜问道。“谁?”陈边边故作不知。“还能有谁!”季玉给了她一肘子。“你是说陈子昂?”陈边边一个翻身将季玉压到身下,恨恨道,“这辈子让你抢了先!下辈子你得把他让给我!”
隔壁房间里,守着陈边边睡习惯了的粒粒被叫声惊醒,一见床上没人,赶紧叼了玩具骨头跑出来,把季玉的房门挠得嗞嗞乱响,嘴里呜咽声声,状极凄切。
陈边边跳起来就要去开门。季玉急得大叫,“不——许——进——来!”已然迟了!
床底下,惊魂未定的蚊子突见一团毛球向自己滚来,吓得噤声狂逃,直到从缝隙中钻出窗外,方敢出一口长气,惋惜道:“味美甚,不可图也!”展翅他去。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一三七章 弄巧成拙
() 正午时分,金鼎集团总部,一幕好戏正演得如火如荼。
只见大院里的喷水池边,孙悟满头顶骄阳、汗流浃背戳在喷水池边,旗杆似地一动不动;身边一圈,一溜十几个在岗参谋围了他,亦树桩似地纹丝不动。而傍边三十米开外的廊亭里,孙太太仰在摇椅上,一边悠闲地品着花茶和点心,一边监督着孙悟满。身边,还有侍女悠悠打扇——屋外天热,她把小翠临时唤来了。
过去的两天,也就是从前rì孙太太名贵高跟鞋踢进总裁室的那一刻起,在金鼎尊荣无比的孙董事长、孙总裁、孙大财神——孙悟满先生便彻底沦为奴仆。他小心翼翼伺候着太太,恭敬有如老佛爷身边的小安子:每rì替她捏肩,替她捶背,替她按太阳穴;替她煮茶,替她切瓜,替她撕葡萄皮;替她楼上楼下发情公牛似地来回跑,因为太太一忽儿说话梅拉在车里,一忽儿说香榧拉在车里,一忽儿说汗巾纸拉在车里。。。。。。
这些琐碎细活,但凡男人折腾几下便不忍发作,况本身位高权重、又当着外人!可孙悟满绕着太太一连两天连轴转,端是没有显出丝毫不耐烦和丝毫不高兴!相反,他好像有点心满意足并乐此不疲。因为他在楼道里跑上跑下的时候,似乎脚都不痛了,两只光脚丫在地砖上轻快飘着,一点吧唧声也没有,如飞一般!
有几次,他跑的时候,还开心地哼起了“树上的鸟儿成双对”。不过,探头张望的员工也只是见他嘴张来张去,并没听清哼些什么。因为,他的声调和满院鼓噪的蝉鸣和蛤蟆吼实在没什么两样。再后来,只要他一开口,满院的知了和蛤蟆便索xìng立即噤声,估计是它们嫌财神的歌声太过难听,羞于与他合唱。
当然,此间孙悟满即便偶尔露出一丝不快,员工们也未必能瞧出,因为他的脸本就黑得锅底似的;偶尔皱眉几许,员工们也未必能发现,因为他脸上本就沟壑纵横。
本来,孙悟满就这样鞍前马后、俯首贴耳、心无旁骛地侍候着太太,太太纵有万般恼火也不便当众发作;笑脸堆着堆着,三天大限或许就过去了。可孙悟满偏不!情系金鼎且颇具敬业jīng神的他,一连两天无所事事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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