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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把这别墅变成收容所呢,还是想让它变成传销窝点?”孙悟满一句话差点没把刘参谋噎死。
“还有最后两种可能的解释,一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姓古的人’,一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名字取得跟古人一样的人’。”语文老师百折不挠。
“这听起来还多少有点顺耳。”孙悟满的脸sè总算有点缓和,对语文老师道,“那你把完整意思说一下。”
“等到。。。。。。”
“停——”孙悟满挥手止住语文老师,问,“你是说‘等到’?”
“正是。”语文老师莫名其妙。
“没看错吧?”
“怎么可能!”
“方士是这么讲的吗?”孙悟满扭头问刘参谋;“你没记错吧?”
“不可能!我当时也觉得有些奇怪。本来想问一下,又怕冲撞了方士,就没敢问——这不,‘等’字下面还打了个问号呢!”刘参谋说完,抬指戳了戳语文老师手里的纸片。
“这么说,除了最后两种解释,前面说的都是废话一堆。”孙悟满若有所思摸起下巴。
对呀,古代的人现在怎么等得来?三十个姓古的人又什么时候等得到?语文老师和刘参谋立刻明白了孙悟满的意思。
孙悟满反倒喜形于sè,“这样反而好了。至少圈子小了很多,也不用我们费力气去找了——我们就来个‘守猪逮兔’。”说完,又一本正经问语文老师,“守着一头猪怎么抓兔子?”
“这。。。。。。”语文老师不知道孙悟满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和自己开玩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忙向刘参谋求救。
“也许,古时候的猪是能捕兔子的吧。”刘参谋忙替语文老师解围。
孙悟满似有所悟,喃喃道:“我说野猪怎么会有两根獠牙,个头也没家猪大,原来它们是要抓兔子。”
第十章 应验
本来,数月来孙悟满早已被脚痛折磨得七荤八素、寝食难安,一度连死的心都有。正万念俱灰间,刘参谋的一句提醒让他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而方士留下的几句偈语,更是为这份飘渺不定的希望点燃了明灯。
在痛苦之海中已苦苦挣扎数月之久的孙悟满,对方士突然递过来的救命稻草岂有不抓住的道理?
于是,他马上电令王昌临连夜写好在玉皇山垮塌处增建一座小型别墅的报告。为求速获省市同意,在递报告之前,又依刘参谋献的“围魏救赵”之计,特地打电话给省市有关领导,明确表示,自己想在全省再捐建五十所小学和五十所养老院。
不知是孙悟满的捐赠电话起了作用;还是他的增建报告写得实在冠冕堂皇;抑或是省市领导觉得已经罚了孙悟满两千五百万,再为难他这个并不过分的小小要求委实有些不通情理。反正,玉皇山庄的增建报告递上去后是一路绿灯,很快就披了下来。
在别墅兴建之前,孙悟满特地交待王昌临:除非来人姓马,否则不卖;天王老子也不卖!又要王昌临把按惯例留给重要客户的“第一”的编号让给这座别墅。气得原本排在第一号的“娃乐乐”董事局主席宋广厚差点没退了订好的别墅,只是想到此刻不知有多少人巴不得他弃房,这才强忍满肚子的怨气屈尊了第二号。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天字一号”刚开始兴建没几天,就有一个姓马的年轻人来到金鼎越城分公司。其神态异常傲慢,一路直闯总经理办公室,见了王昌临就是一副勿用商量的口吻,“你可别跟我说玉皇山庄你已经卖完了。我知道你山脚在建的那座别墅还没有卖——我买了!”
王昌临见来人一副纨绔子弟模样,神情甚是倨狂,心中顿生厌恶。刚想说两句带刺的话打发了他,忽然想起了孙悟满此前的交待,便强忍住一肚子不悦,冷冷地问了一句:“请问先生贵姓?”
“天马行空——你说我姓什么?”年轻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指头转着奔驰车匙,二郎腿抖得比蜂鸟的翅膀还快。
“先生姓马?!”王昌临肚子里cāo着年轻人八辈祖宗,脸上却立即堆起了笑容。
“没想到你还读了几天书。”年轻人一脸的不屑把牙缝都塞得满满的,“不像孙悟满,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整天揣个图章满世界跑,到哪儿就是一戳子,搞得像个判官小鬼似的——一点品味都没有!”
就你这德xìng也讲品味?王昌临不禁哑然失笑,也懒得同他再费口舌,忙唤来售楼小姐给年轻人泡茶,自己则躲到一边给孙悟满打电话。
“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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