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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仰,阁下就一个人么?”
中年儒生拱手道:“幸会幸会,我若早知道帮主如此好客,来时就多邀几个人来,不过,来日方长,想必以后还有机会。”
说着,向“红发仙姬”微一拱手,就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金钱帮”主落座以后,向凌晖道:“现在佳宾已至,你去看看有什么可助兴的……”
凌晖连声应诺,恭身退下。
岳霖此时已猜出这中年儒生,就是叱咤江湖的“笑面阴魔”,然而他为什么也偏偏在今夜赶了来呢。
他又望了宫妍艳一眼,由于她的神情,使他想起她所说的过去——
——过去,笑面阴魔夺取她的童贞。
他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使他坐立不安。
是妒嫉吗?
他立即否定了。
但是,在他心底,却默认了这是因素之一。
另外,他感到有些羞辱,有些失去尊严的感觉。
忽然,他想起“扇子崖”前的山洞内,小莺被邬善强暴时,宝贝就睡在他们身旁。
这种刑罚,该是人间最残忍的了吧?
然而,为什么宝贝对小莺竟无半点鄙视之情,相反的,好像对小莺更是百依百顺,爱护备至?
难道宝贝对这种事,竟然毫不介意?
一连几个问号,在他脑际盘旋,盘旋……
他苦思良久,仍是无法解释。
于是,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仰着灌下肚去,芳香清醇的美酒,使他忘了眼前的一切,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红豆魔女”宫妍艳冰心玉骨,玲珑剔透,哪有看不出他是为什么之理,但此情此景,连个解释的机会部没有。
她越想越觉伤心,愈想愈觉委曲,鼻中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她连忙将头低下,装作在身边找寻物件。
她将肩背的小包袱解开,缓缓打开。
首先映人眼帘的,是岳霖在西子湖畔,饭店之中丢失的那柄砍铁可断的千古神兵——“青冥剑”。
宫妍艳忽然心中一动,暗道:“与其这般苟颜人世,不如一死?”
她轻轻将剑棒起,一按哑簧,“青冥剑”随之出鞘,她紧紧地握着剑柄,只觉剑气森森,砭肤生寒的。
生、离、死、别。
都在她一念之间。
一时之间,她的热血沸腾,穴脉贲张……
人世虽然丑恶,但毕竟有她留恋之处。
她向左首她母亲所坐之处,飞快地投过一瞥,心道:“娘呀!女儿不孝,既不能光大门庭,又不能承欢膝下,女儿在此向您老人家告别了……”
她又偷偷地望了岳霖一眼,见他兀自不停地在举杯狂饮,芳心之中,一阵酸楚,再也忍耐不住,泪水便像断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掉了满怀,她虽然心酸,但也有一些安慰,因为岳霖如不爱她,也不会表现如此了。
她望着岳霖,微微一笑,这一笑,代表了千言万语,无尽的情意,俱在这一笑中,表达无疑。
这一笑,是她一生中,最真挚、最复杂,也是最美的一笑——天下任何男人若是见了,都会动心的。
现在,宫妍艳感到无牵挂,心中异常充实,因为失去的,已然失去,得到的,他已得到。
她秀目一闭,举剑便向自己喉间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剑尖距她喉头不足一寸时,忽然一股劲力,将剑尖逼得余向一旁,同时,她只手中一松,“青冥剑”已然被人夺去。
她大惊失色,急睁秀目一看,却见白如雪手执“青冥剑”,一边观赏,一边笑盈盈地说道:“好妹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岳霖闻言,醉眼惺忪地向二人望望,当他看到白如雪手中的宝剑时,不觉一怔,始道:“院主,莫非你要舞剑助兴么?”
白如雪微微一笑:“少停自有助兴之人……”
岳霖双眉微挑,道:“那么……酒席宴前,姑娘拿剑作什么?”
白如雪望了宫妍艳一眼,道:“我是借宫家妹妹的宝剑看看,以开眼界。”
岳霖若有所思的道:“什么宝剑值得你如此推重?”
白如雪向剑身一瞥,道:“青冥剑,果然是前古神兵。”
岳霖双目圆睁,急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白如雪愕然又道:“这柄剑叫‘青冥剑’……”
谁知她的话未说完,不防岳霖已自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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