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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兴忙摇头道:“你没有什么,小红怎会有什么呢?我这个,什么也应是没什么的,只是搞不懂既然没有什么,为什么偏又没什么状况。”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无不好笑。
伍封失声笑道:“这都是怪我了,只因我整日在外面跑,弄得小兴儿无甚时间陪小红,下次给你们一两个月时间,让你们一心一意,专生儿子。”
众人都失笑,小红脸色微红,鲍兴却摇头道:“别人为公子御车小人是不放心的,不管怎样,生儿子的事大可以晚些,小人怎也要为公子驾车的。”
叶柔忽地有了主意,道:“我看这样好了,那铜车甚大,用两人驾车正好。自小宁儿调任镇莱关守将后,便只有小兴儿一人,不如让小红穿着革甲,扮作小卒,与小兴儿一起驾车,常人多半会赞她俊俏,不过也不会想到她是女子。”
鲍兴乐呵呵道:“这就最好了,自小宁儿走后,小红常常吵着要学御车,眼下御艺大进,正好用上,我看她多半是舍不得我这老公,早有这心思。”
伍封笑道:“柔儿此议甚好,小兴儿便去为小红找套精致的革甲穿上,看看是甚样子,顺便将小阳扶到侧房休息,派人侍候。”
鲍兴一手牵着小红,另一手扶着圉公阳,乐癫癫出门。
众人闹了一阵,都有些倦意上来,叶柔定要留在房中照顾叶公,伍封叫了几个人来陪着,自己与众女各去休息。
叶公和吴句卑在他们手上,自然是一夜平安,次日一早,叶公府派了人来侍候,送上酒饭,实则看看叶公的安危,见叶公无恙,都放了心。
叶公其实昨日被鲍兴捆时就醒来,但羞于见他们,一直装着昏沉,实则连伍封等人昨夜的说话也听入了耳中,知道他们对自己并无加害之意,才装作苏醒,那吴句卑也早就醒来。
伍封歉然道:“叶公,晚辈昨晚得罪了。”为二人解开了牛皮绳,叶公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既然叶公在自己手上,便不怕叶公府上有人会下毒。众人匆匆用过早饭,伍封对叶公道:“昨夜的事权当未曾发生过,今日晚辈要走了,不过还要劳烦叶公相送出城,那位圉公阳是在下爱妾的旧仆,只好厚颜将他带走。”
叶公默然点头,与众人上了马车。
小红果然穿了一身革甲,头戴在铜盔,显得十分俊俏。鲍兴也穿着铜甲,两人坐在前面御车。伍封见二人一个黝黑粗鲁,一个白净秀气,一个相貌丑陋,一个却美丽动人,相映成趣,暗暗好笑。
马车一直出了南门,小鹿和招来早在门外等着,他们自得了飞鸽传书,便移营南门之外,只知道城中有变,足足担心了一夜,见众人无恙出城,这才放心。
叶公昨日明明见小鹿等人在北门外扎营,不料一大早竟然会在南门守着,南门外还有其扎营的痕迹,颇有些不解,不知他们从何而来的消息,竟会暗夜移营。他心道:“伍封用兵十分高明,大有鬼神莫测之处,可惜昨晚未能成功,久必为祸。”与吴句卑对视了一眼,摇头苦笑。
伍封与叶公和吴句卑分手告别,一众沿大道南行,叶柔不住回头张望,见叶公和吴句卑仍呆立在城门之下。
一路上小鹿为圉公阳治伤,他从公输问处学来的医术果然高明,三日后圉公阳的烧伤便渐渐见好。途中并无平启的消息,七八日后,众人到了楚国白城附近。
伍封沿路打听,见路上途人纷纷四走,均说新郢有变,细问又不知其详。
伍封见楚国正值内乱,不敢轻易入白城,先扎营于路旁,派鲍兴到白城打探消息,晚间鲍兴回来,道:“白公胜十日前带了壮士数千人已去了新郢,此刻不在城中。”
伍封皱眉道:“莫非楚国内乱与他有关?白公胜称先父为叔,由先父一手养大,他回楚国时,我已有十岁。他与我有兄弟之谊,若有凶险,便得想办法救他。”
叶柔道:“白公胜虽然要救,但我们若因此卷入楚国的内乱,后果便严重了。”
伍封道:“明日我们赶往新郢,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鲍兴道:“平兄早就来了楚国,如今也未与我们联系,不知他究竟如何了。”
伍封叹道:“平兄为人耿直,最怕他受小人暗算,那市南宜僚是个卑鄙无耻之徒,平兄须要小心才好。”
楚月儿道:“平爷的剑术虽高,但胜不过市南宜僚,若是单身一人找上门去,那便凶险了。”
叶柔道:“月儿倒无须担心,平爷的董门御派剑法甚是精熟,凭此剑法,逃命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