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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眉呆呆道:“没有又怎么样?”
夏青容顿住了,她确实不知道没有会怎样,毕竟两人的目的还是有所不同的。白浅眉只要观摩,回去写篇论文便可;而夏青容的任务则是要改变。
白浅眉听说了夏青容的题目,惊奇间不由得也多了些想法,疑惑道:“既然可以改变,那是不是可以不让兰馨公主嫁给皓祯?”
“为什么?”夏青容随口便接道。
白浅眉侧了下首,平平道:“其实也不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公主挺可惜的。爱情那个东西真挺害人的,这些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那个公主更是无缘无故被拖进来牺牲的。”
夏青容听了白浅眉这几句话,总觉得她的说法有些怪,但又说不上来怪在哪里,不过再一想她的想法,她却灵机一现,登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颇有些狡黠的一笑,夏青容相当豪迈得说:“这个简单,交给我吧。我在皇宫里根基深厚,太后和皇后都很信任我,这事还是能办到的。而且兰馨公主直爽单纯,我也很喜欢她,不想她去硕王府里受欺负。太后过几日便会带着兰馨公主和晴格格从避暑山庄回来了,到时就看我的吧。”
白浅眉没想到自己就那么一说,夏青容还真能办到,心中也是开心不已。只是眼看着东方天际发白,无法再多说,便只好依依不舍得同夏青容分开,不过也说好了方便之时,千里传音来此地同她相会。
白浅眉的魂魄一路回了住处身体里,继续着白日与老爹、白吟霜卖唱,晚间待白吟霜睡了独自修炼的日子。毕竟到书中的世界来,除了观摩以便回去完成论文,修炼也是一项重要的任务。天庭一日此中一年,在这里修炼就等于加快了速度,这才是天庭里大学的每个准毕业生都要到书中一游主要原因。
此前因故事还未发生,白浅眉所有的精力基本都在修炼上;现在却不能那么轻松了,因为每日卖唱之时,多了个听曲儿的皓祯。
那皓祯似乎的确是很痴情,竟日日准时到来,来了便坐在那里,用书中所说的脉脉含情的眼神看着白吟霜,只偶有一两个眼神投到白浅眉身上。
白浅眉虽然看过书,但她实在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即使日日观望着白吟霜同皓祯的进展,也仍旧难以理解。
而白老爹这时也发现了白吟霜和那个皓祯之间的异常,皓祯的身份不用旁人多说,只他那个好事的随从就早已嚷嚷得尽人皆知。白老爹自是知道吟霜同这个皓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只是皓祯每次来了就只听歌,白吟霜也只唱歌,两人除了目光交流,一句话也没多说过。白老爹心中着急,却也说不出吟霜什么,只能暗地里偷偷叹气,为何吟霜不能像浅眉那般懂事。
至于兰馨公主的事情,白浅眉相信夏青容能解决好。到时没了公主那层阻碍,白吟霜和皓祯的爱情发展应该更容易,对她要写的论文有益无害,她便也就这么旁观着下去,直到结束就够了。
白浅眉不想让兰馨嫁过来,倒也真不是为了白吟霜。虽然二十年来她日日同白吟霜同吃同睡,但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实在是自白吟霜小时起,白浅眉便不能理解她动辄痛哭外兼长篇大论的行事风格。一般那种时候,如果老爹在场,白浅眉便自去找点什么事情去做,留下老爹安慰吟霜;如果老爹不在场,她要么自己假装睡着灵魂出窍,要么就索性把白吟霜迷昏。
于是二十年来,白浅眉对全心养育她们的白老爹倒是还有不少感情,而与白吟霜之间,则是互相都比较疏远,也说不上是为她考虑了。
就这么着看白吟霜和皓祯一个唱一个听的过了好些天,有一天,皓祯竟然没有来。白吟霜自清早起便望着那个空空的座位,一整天的曲子都唱的萎靡不振,老爹问她如何时,她也只搪塞几句。
接下来一连几天,皓祯都没有再来,白浅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没多想。而老爹见吟霜日日低沉,便在吟霜的请求下,跟龙源楼的老板请了一日假,允她们姐妹出去逛逛散心。
白浅眉对逛街没什么兴致,吟霜也似不愿喊她同去,见她拒绝,便稍作打扮独自出门了。老爹难得闲下一日,便也在白浅眉的劝说下乐呵呵的出了客栈到处转转,白浅眉则乐得关了房门独自在房中修炼。
令白浅眉没想到的是,午时未到,白吟霜竟然自己回来了。
白浅眉远远得感觉到白吟霜的气息,便停止了打坐。她刚起身,白吟霜就已跌跌撞撞的扑进门来。
“怎么了?”白浅眉纳闷得看着白吟霜满脸肆虐的泪水,奇怪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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