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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肿着眼睛,好像刚刚哭过,大概是因品诗而引起得震动。
她说:从诗的内容看,诗人在一次偶然的极会中遇到了一位美丽的女孩。从那一刻起,诗人敏感而多情的心沸腾了燃烧了。他不能忘记女孩轻盈的倩影和逼人的气质。诗人的心是痛苦的,经过一番猛烈的思想决斗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只要能同女孩在一起,别说天打雷劈和汪洋大火,就是五马分尸,也再所不惜。哪个女孩若遇上这种炽热的爱,不幸福死才怪呢。
赵君站在讲台上,一脸的严肃,但嘴角一直往上翘,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待周青几乎声泪俱下的评论后,他下意识地紧握住小诗,生怕抢了它。
我补充一下。赵君就像憋尿一样,咬紧牙关强忍住笑。我觉得诗这东西讲究得是真情实感。只有用心,才能写好。刚才周青的评论很准确很到位。我猜她也有类似的经历,否则不可能捕捉到诗人微妙的心理变化和情感波动。因此说,为了写好诗,我建议大家多留心生活,勤动手多写写,时间长了,自然会写出好诗。
对他们相互肉麻的吹捧,我笑声不止。前面的荣花不住地回头向我做鬼脸,样子难看的使我觉得撞上了妖怪。
周青自点评后,情绪大受感染,整个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给人一种一生的梦又完完了的感觉,反正张爱玲的情调她是赚了不少。
秦奋望了一眼台上的赵君,小声嘀咕道:要死要活的,这也叫诗?我就不信他小子能为爱跳火坑,跳沙坑还差不多。他是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不清楚?天上打雷,恐怕他小子跑得比谁都快。
诗人的心是敏感的。秦奋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赵君强大而发达的感应系统,给半空中捕捉住了。他一脸不悦道:秦奋,你说诗不好。你做得出吗?别眼羡人啊?!
蓝黑两色(46)
秦奋是个融通的人他不愿在这事上得罪人,于是改口道:诗写得再好,总该准许别人批评对吧?!否则岂不太单调了?
这还差不多。赵君满意地点点头。
秦奋的脸红红的,心情也很激动,一方面批评了诗,另一方面又同诗人握手言和,一举两得,没法不高兴。
莫非这叫称霸诗坛?我忍不下这种一手遮天的猖狂。
我笑道:秦奋,你肯定做不出那样的诗。人家多牛啊,别说被雷电死,人家为爱跳茅坑都肯。你行吗?
赵君道:陶子言,诗讲究的是,用心去细细品味,诗人的情感你别肆意曲解好不好。
我笑道:谁曲解你的诗了?你为爱雷劈都愿意,跳茅坑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赵君你老实说,是不是?
赵君自称为诗人,刚刚扮过纯情,现在当然不好意思张牙舞爪地说自己不是诗人。何况他也明白我是有意这么干得,打口水仗没意思,想打拳头仗臭扁我一顿,只是觉得没有把握,所以他就强忍住内心的怒火,摆出一幅宽容大量的样子。说不生气。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假扮纯情,恶心的要命。
本来,大家是希望我们能打起来的,可事与愿违,所以个个显得扫兴无比。
我翻开婚姻法的书,想看看结婚离婚是怎么一码事,忽然一纸团飞来,上书:
子言,你的嘴似掉进了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在嘻嘻哈哈的傻笑中把赵君骂的狗血喷头,他小子不气成神经病才怪呢。
你对得对联是什么意思啊?什么老施老师老失老虱子的?不懂。
——美人荣花疾书。
看完字条,我匆匆写道:
花花:
看人如闻诗,人烂诗更烂。他无病呻吟太厉害,人鬼皆不信,留着自己玩吧,别现。
美人,你近来对我频频眉目传情,是不是已动芳心?还是我老眼昏发看走了眼?姑娘我心脏不好,你可别刺激我啊?!
对子对得虽不好,但符合我意。意思是姓施的老师是养虱专业户,但人不细心老是丢失年纪大的虱子。懂吗?傻瓜。
——天下第一帅男陶子言亲笔。
荣花接纸后,捂着嘴笑,忍不住回头看我一眼,然后又飞快地写字条。
子言:
如实奉告,你老眼确实昏发得不轻,劝你早早治疗,免得眼角膜红肿发炎。
姓施的老师和那些进士都是傻鸟对吧?我觉得横批是“都是###”才好,你认为呢?
子言,你说人家诗烂,那你可不可,以我们的形象写一首?写好了,美味小吃是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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