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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薄唇从她的胸前移开,双手代替了双唇,不肯放过任一处的浑圆,不顾她皱起的眉头,热烈地揉捏,柔软的触感令他露出阴冷的笑意,“没觉得我不正常,皇姐为什么要食言,一次又一次地哄骗于我,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抛下,不带我走?”
带着粗喘的声音一字一句控诉般地传入她的耳里,陈八完全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里,胸前的力道令她不能自主地弓起背,整个身体都觉得羞耻地僵硬起来,不能并拢的敏感双腿间一下一下承受着他挟带着怒气的撞击,令她不仅仅只有怒意,更是深深地涌起一股惧意,不敢轻易地惹恼他。
她从没有怕过谁,而身上的裕清澜确确实实地让她感到害怕,还有的是心虚,向来说一不二的她,不止一次答应过他要带走,结果是从来没有做到。
“我们好好谈谈,好好谈谈。”她非 常(炫…书…网)害怕,硬是从嘴里挤出话来,“清澜,我们好好谈谈。”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地着这话,到最后话音里几乎带着点哭音似的。
“谈谈?”裕清澜冷哼着,红艳的薄唇缓缓向上,贴着她的唇角,如魔咒般地吐出话来,“皇姐,我不想跟你谈,好好待在这里,你哪也走不了,皇兄以为你逃婚了,必不会想到你会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去不了。”
他冷冷地宣告着她将来的命运,全部在他一念之间,不顾她的抗拒,又将她垂在身侧的右手拉入亵裤里,用精瘦的胸膛压住,不让她有任何逃开的念头,身下的撞击更加猛烈,一下一下地冲着她柔软的腿窝处,“总是食言,我没办法相信你。”
忽然,他更加快速地撞击了几下,一股热液喷*措不及防的手背,她只来得及握紧拳头,只能哭丧着脸,又不敢将手抽回来。
裕清澜将她的右手拉出,轻轻地用床的绢帛,将她手背的浊液仔仔细细擦去,随意地将绢帛丢到地上,又将紧握的手指一根根地扳开来,将他自个儿的右手手指一根根地与她的纠缠,然后才满意地一把将她翻了个身,在她还来不及有动作时,迅速地压*的纤背。
陈八还没来得及庆幸右手逃离可怕的箝制,精瘦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已经失去全部内力的陈八身上,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透不过来,张大嘴巴,用力地呼入空气,空气里散发着浓重的檀香味,令她更是难受,一想到檀香里可能掺入的东西,身体不能自禁地颤抖起来。
“你又在檀香里放药了?”她不敢去碰触自个儿的右手,小心翼翼地问着身后的人,像是吓坏了的孩子般。
急促的胸膛起伏从她的后背后清晰地传过来,她好象能听到他热烈的心跳声,也能感觉自己右胸处如擂鼓般的轰鸣声,盖过了脑袋里的神智。
静亲王一动不动地压住她的身躯,一下子没有了攻击性,好一会儿,他才往侧边一躺,将趴在床里的人侧拉入怀里,搂了个满怀,精瘦的右腿硬是挤入她的双腿间。
陈八大气不敢喘,双腿尴尬地张开,更不敢乱动一下,怕身后滚烫的身躯又一次发作起来,两只眼睛瞪着床里侧,心有余力不足地瞪着罗帐。
“皇姐,这么乖乖地,多好,也不用我放药了。”静亲王得寸进尺地贴着她敏感的耳垂,满意地看着泛红的耳垂更加红艳起来,诱惑着他伸出*轻轻地舔弄着,*清晰地感觉她的轻颤,愈发过分地含住整个耳垂。
她听得欲哭无泪,却挣脱不开,好象他没有在檀香放药是对她天大的恩惠似的。“刚才你说老大是吸了国公府里的妖花才神智不清的?”她好象是这么听到的,刚才却没有放在心里,此刻回过神来,像是迷雾里的一个头绪,令她想揪出个头来。
“是呀,国公府。”裕清澜没有隐瞒,放开她湿润的耳垂,左手往下,从她的胸前慢慢地下滑到平坦的*,“我到是有幸得过到一些妖花磨成的粉,妖花开花时节药性最烈,过了花期药性便留下一点点,太医到是用宫里的老方子给我做了点药,刚好让皇姐好眠罢了。”
这种花怎么听得这么熟悉,她戒慎地用左手抓住意图再往下的不轨之手,仔细地在脑海里寻找着似曾相识的感觉来,毒王?对了,就是他,他的后花园里种过!“我知道毒王种过这种花?怎么宫里还有老方子?”
他到是很安静地止住左手下滑的趋势,一点都不强求似的,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宫里的秘药多了去。”
很随意地一句话,陈八听了点头赞同,宫里的秘药确实是多了去,只是没人敢这么大胆子用罢了。“老大是追踪季玉昆去的,却去了国公府?”
她疑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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