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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担心,但是很对,除了要给母亲施以欺骗的医术外,还要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藏匿母亲,父亲这一举动,让我联想起浭澅公主苏夕硫是雪衣琉璃的好友。二十三年前,北领蛮夷进攻湖洲,处在北领东部,帝都北部的大苑,却与帝都示好,浭澅公主更是多次辗转与帝都与大苑之间,特别是,她曾多次途经湖洲。三年后,雪衣琉璃现身皇城,浭澅公主最后一次朝拜帝都,这之后不过半年,父亲就找到了母亲。
如果这中间还缺一个连线人,我猜测,那也许是当年镇守湖洲圣心居士的女儿莲伶夫人。
我并不担心苏夕硫会说出什么,不是因为我信任她,而是因为,一个临死前人所说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父亲不会完全相信的,他是很多疑的。
雪衣琉璃,苏夕硫,莲伶,她们都已不在人世。
唯一的人证只有那个人。
她也是一切最关健的人物,一切的起点与中心。
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永远的疑惑。
为什么?
她要这样做?
【青红想通的事,也就是九轩想通的事。】
16,【记忆】九轩篇
而她,我的妻子
她有她自己的世界,她已经不需要我了,她可以不要我。
我已经伤害不了她了。
这么多年后,我突然发现,如果我揭穿了,我就连她也没有了。我看看自己残疾的腿,人生中下重注的赌博,只能有一次。
这世上,有那么多貌和心不合的夫妻,不也那么过了么。
【九轩这个时候已经知道留下来的那人,不是绯盈是景宜,但他已经无能为力了,如果揭穿,他连景宜也没有了。】
17,【记忆】最后一篇梦呓
我从无边的恶梦中惊醒过来。
我好像做了个梦,那是个好长好长,好恐怖的梦,我惊跳起来,直看到深爱的你熟睡在我身边,才没有尖叫出声。
那是梦么,为何梦里的情形如此真实,为何除了你之外,周遭的一切都改变了,那不是梦么,那为何在梦里,对我如此残忍。
我轻轻地摇晃着熟睡的你,希望你醒来,告诉我,这可怕的故事只是我的一个梦寐,当我醒来,太阳明天还会继续升起。
你却翻了个身,呢喃着,“绯盈……”。
如果这是我的梦,那么当我醒来,请让我回到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相遇的时刻。
如果梦仍在继续,那么当我再次醒来,还能看到你熟睡的面容。
我知道有很多事都是奔着‘果然’而去,而我还在等那个‘竟然’。
重重地跌落回我的境地,无边的黑暗吞噬了我。。。。。。
【沉浸在梦中,不愿更醒,因为‘绯盈’两个字而悲哀的人,唯有景宜。】
18【轮回】第十一回人鱼
她【冰瞳】抱着一把伞那样站在船尾,风带动发丝,静看船舷划出的一轮轮水纹。
“你盯着船尾看,是不是希望有人鱼追上来?”【人鱼的说法和耶和华一样违和,都是西方说法,中国称之为鲛人。此处和【记忆】青红篇相照应】
那女人看了看冰瞳,在船尾随意坐下说,“你听说过人鱼的故事么?”不等冰瞳回答,她自顾自地开始讲。
“从前有一个女孩随着母亲改嫁到另一户人家,她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女孩,很自然地就被继父的女儿比了下去。她的母亲无比溺爱她自己的女儿,无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都会满足她。后来那个女孩对一个人一见钟情,那个人却爱上她继父的女儿,并和继父的女儿结了婚。那个女孩很痛苦,她的母亲就和巫女讨了个法子,害死了继父的女儿,让自己的女儿替而代之。那个女孩得到她所爱人的爱,却依然痛苦万分,因为,他爱的人一直把她当成她姐姐来。他爱的仍然不是她。她每天在那个人怀里说,我爱你,为了你我可以去做任何事。那个人笑笑说我也爱你,可是,你以前都不跟我说这句话的。她说,我真的爱你。可能也许她自己很清楚,她连说这句话的权利都只有很短的时间。”
“那个人还是怀疑了她。问她的时候,他把那个女孩每天对他说的那句话拿出来问,于是那个女孩承认了杀害姐姐的罪行,包括说出了自己母亲是凶手。
母亲死在了火刑架上,她痛苦的哀嚎响遍了那女孩的世界。而那女孩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恳求处刑的方法是把她变成人鱼:放逐大海,永远回不到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