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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门的态度大不相同,但也觉得儒门的做法有些过头。
“唉,当年儒门可不是这样。”一个陌生的语调在宋清陵身旁响起,宋清陵断没想到还有人会插话,微微一惊,循声望去。
在他们身旁的一张桌子前,一个身着华丽的中年男人正悠然地为自己斟茶。他身着锦衣,玉冠金靴,气质非凡。旁人虽知他已年过不惑,可一头乌发竟找不出一根白发。
宋清陵本身对金银珠宝没多大兴趣,但拜他的五哥白轩所赐,稀奇宝贝也见过不少,当他看到那男子的束冠是一块罕见的霜晶石制成时,不由惊叹。白轩费尽心思也未找到的霜晶石,在他手中竟然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饰物!而师诗出身镖行,眼见叔父为各种奇珍异宝做镖,更是懂得这男人一身上下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男子,不由低声叹了一句:“他身上的东西可抵半个江山了。”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向师诗一邀茶:“姑娘好眼力。”师诗的语调很低,却没想到他听到了,甚是尴尬,遂向他举杯回谢。
宋清陵却很是防备,若这男子方才就在这里,如此夺目之人,自己理应有所察觉。可见他是刚到,而且还来的令人毫无察觉,着实怪异,不得不防。正当宋清陵在猜测中年男子的身份时,那男子却开口,指了指那些儒士:“小兄弟,你与他们有仇吗?”
宋清陵玩转着手中的茶杯,头也不抬:“第一,我不叫小兄弟;第二,我不想和他们扯上一点关系。”师诗不禁责斥他:“人家不过问你个问题,你态度不能好点。”那男子却击掌大笑:“不错,有个性,我欣赏。”
这一笑声音洪亮,响彻酒楼,引得酒楼里的的人都纷纷常这边来看。儒门弟子中有一年轻人犹豫一瞬,朝这边走来。只见他向宋清陵和中年男子方向微微一点头,语气倨傲地说道:“几位看是江湖中人,不知能否助我一事?”中年男子又恢复方才悠悠然的神情,向后一靠道:“这位小侠看走了眼,我不过是一个买卖人。你找他人吧。”
那人却昂首自顾说开:“我乃儒门第三十二代弟子李奎翰,师承宗长客机多。”
他停顿了一会,显然是想让宋清陵等人做一下介绍。
可问题在于,没人回答。
中年男子开始泡茶,宋清陵目光停留在楼下那条繁华的小巷。
常人见此景,早识趣退下去。他面色气恼,却仍不懈说下去:“几位是否为本地人?”
一阵寂静。
好吧,还是没人回答。
中年男子在喝茶,宋清陵目光仍停留在楼下那条繁华的小巷。
这个李奎翰真是坚持不懈,好似一定要将他们的嘴撬开:“敢问各位是否认识白小山?”
白小山?宋清陵不觉回过头来,终于看了李奎翰一眼。
“白小山?”师诗惊嚷,“‘道家一笔绝尘去,儒门一尺袭天来’那个白小山?那个背叛儒门的白小山?”
二十年前,白小山的名字可是比弦傲更具威慑力。他是当时儒门掌门何飞鹤的大弟子,手持一把袭天尺,可谓打遍天下无敌手,与道宗的逍遥道长袁蓑衣齐名。可不知为何,最后他背叛儒门,不仅杀害他的师父何飞鹤,还偷去一本儒门秘笈,从此隐于江湖,再不见踪影。
提及儒门丑事,李奎翰的脸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但他还是得意洋洋,认为自己终于引起了眼前人的注意。他略略提高声音:“不知各位是否知晓他的住处?”
“蠢货。”宋清陵丢下一句话,便又看向繁华小巷。
“的确蠢。”中年男子随口应道。
李奎翰受辱,登时脸色酱紫,但还是遏制住心中怒火问道:“几位,为何随口侮辱人?”
“白小山若现在还叫白小山,实在是够蠢。”宋清陵漫不经心地答道。
众人都知道,宋清陵口上虽说白小山蠢,可真“蠢”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李奎翰一向心高气傲,虽然知道他说的有理,面子上实在过不去。恼羞成怒下,竟过去掀宋清陵的桌子。
他身后一个儒门弟子连忙拉住他,叫道:“李师哥!不如我们先吃点酒菜,等师父和师兄等众人来了再详细商议。”李奎翰这才止步,对着宋清陵一副“暂且饶你一命”的表情,转身便走。
可没等他转身那刻,一个飞来的物体恰击中他膝盖下的足三里穴。他下肢一麻,当即跪倒在地。还没等李奎翰回神,他右臂的肩井穴又被一击,配剑“哐当” 落地。他知定是宋清陵搞得鬼,恼怒非常,正欲破口大骂,忽被觉脖子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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