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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陸啾簡直是軟萌的代名詞。
裴儲靳正打算,伸手去扶著陸啾,突然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儲靳,恭喜……」
陸啾聞言一怔,跟著裴儲靳的目光轉頭,程可手中拿著一杯酒,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裴儲靳,眼神泫然欲泣。
眼底滿是受傷,強打起一絲精神,仿佛在假裝釋然。
這杯酒就在裴儲靳眼前,可陸啾深知,這杯酒是衝著他來的。
裴儲靳腿不方便,一直在吃藥,防止肌肉萎縮,神經直接壞死,就連今天的敬酒都是陸啾一直在喝。
陸啾站起身,裴儲靳立馬伸手攬住他的腰,防止他摔倒,溫熱的大掌隔著西服,都感覺到燙人。
「小心點,是不是難受?」
裴儲靳以為他突然起身,是因為不舒服。
「沒事。」陸啾搖搖頭,站在裴儲靳身側,沒有再說話,畢竟程可在跟裴儲靳說話,他無意去得罪這個人。
「抱歉,程先生,小啾今天喝的太多了,這杯酒還是算了吧。」
聽到他如此疏離的稱呼,程可自嘲的笑笑,不自覺紅了眼眶。
「儲靳,……非要這樣嗎?我只是敬杯酒而已。」程可抬眸看著他,「我知道你生氣,可當年……你我都知道,當時的情況……」
「程先生!」陸啾突然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謝謝你今天來參加我跟儲靳的婚禮,這杯酒,我喝了。」
說著,陸啾接過酒,仰頭喝了下去。
裴儲靳看他喝的這麼猛,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陸啾感覺有些難受,但就在剛剛,聽到程可在哪裡解釋,他腦子突然一陣抽風,覺得此刻他非得挺身而出不可。
宋秋北坐在一旁,剛想要起身把胡言亂語的程可拉回來,卻被顧南一把抓住了手腕,看著那人輕輕搖頭。
他突然鬼使神差的坐回了原位,腦子裡一直想著程可的事。
今天是陸啾的婚禮,雖然他喜歡程可,但是在人家婚禮上突然提起前程往事,這樣的行為,讓宋秋北覺得不舒服。
無論以前程可和裴儲靳如何相愛,但現在和裴儲靳結婚的人不是他。
而且陸啾是他好朋友,剛剛他可是死死的盯著裴儲靳的反應,只要他眼神里有一絲動搖,那自己明天就勸陸啾離婚,找個好的。
但經過他的觀察,裴儲靳除了時刻關心著身側的陸啾,根本對程可的話選擇性屏蔽。
宋秋北認可的點點頭。
顧南看著他眼睛跟個掃描儀一樣,對裴儲靳掃描了一遍,又自顧自的點點頭,不由得覺得他可愛又好笑。
程可眉頭輕蹙,看著陸啾毫不猶豫的喝下了那杯酒,他似乎有些不甘心,抓起酒桌上的酒,又倒了一杯,看著陸啾說道:
「陸先生,剛剛那杯,是我敬儲靳的,這杯算我敬你的。」
說著,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又將另一杯遞給了陸啾。
陸啾一陣猶豫,咬著牙,伸手剛要去接,就被裴儲靳一把抓住,抬眸,深沉的看著程可,眼底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
「程先生,我愛人喝太多了,你要敬酒,就去老爺子那桌吧。」
說著他手臂微微用力,將陸啾一把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陸啾被嚇了一跳,一把摟住了裴儲靳的脖頸。
看著眼前迷迷糊糊的人,他勾唇輕笑,裴儲靳推著輪椅出了宴會廳,去了樓上的休息室。
程可愣在原地,手中那杯酒像是個笑話一樣。
坐在主位上的裴老爺子,扭頭撇了眼程可,眼底閃過一絲愉悅,剛剛他一直注視著這邊的情況。
看到裴儲靳乾淨利落的拒絕,他心中很是欣慰。
臥室里,陸啾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裴儲靳將他放在了床上,柔軟的大床,讓他舒服的嘆息了一聲。
翻了個身,雙腿夾著被子,睡了過去。
裴儲靳看著倒頭就睡的人,無奈的笑笑,陸啾喝了酒,臉頰泛起紅色,就連耳朵也沒有倖免。
整個人泛著粉紅。
裴儲靳抬手撫順了他額前的碎發,不讓它再擋眼睛。他眼眸幽暗,腦海里閃過更衣室外他隱約聽到的話。
溫熱的指腹順著滑嫩的臉頰,一直劃到下巴,再輕輕挑起,不堪其擾的陸啾抬手拍掉了他的手。
有些孩子氣的撅了下嘴唇。
裴儲靳輕笑一聲,轉身去了浴室。
陸啾越睡越熱,渾身燥熱的他,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