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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着被迫和他同居的可能。在我给查尔兹爵士写这封信的时候,我听说如果我能支付一笔钱的话,我就可能重获自由了。这就是我所想望的一切——心地宁静、幸福、自尊——这就是一切。我知道查尔兹爵士是慷慨的,而且我想,如果他听我亲口讲出这事的话,他就一定会帮助我。”
“那么您为什么又没有去呢?”
“因为就在那时候,我又从别处得到帮助了。”
“那么,为什么您没有写信给查尔兹爵士解释这件事呢?”
“如果第二天早晨我没有在报上看到他的噩耗的话,我一定会这样做的。”
那女人的叙述前后相符,我提尽了所有的问题也找不出破绽来。我只能调查一下,是否恰在悲剧发生的时候或是接近悲剧发生的时候,她确曾通过法律程序向她丈夫提出过离婚诉讼。
看来,如果她真的去过巴斯克维尔庄园的话,恐怕她不见得敢说她没有去过。因为她总得坐马车才能到那里去,这样的话,要到第二天清晨她才能回到库姆·特雷西,这样一次远行是无法保守秘密的。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说的是实话,或者说至少有一部分是实情。我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这是再度的碰壁,这堵墙好象是修在每一条我想通过它而抵达目的地的路上似的。可是我愈想象那女士的面孔和她的神情,我就愈觉得她还有些东西是瞒着我的。为什么她的脸要变得那样苍白呢?为什么她每次都要竭力否认而只有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承认呢?在悲剧发生的时候,为什么她那样保持沉默呢?当然罗,对这些问题的解释并非象她解释给我听的那样简单。目前,沿此方向我已无法再前进一步,只好转到沼地里的石屋去搜寻其他线索了。
可是这也是个希望极为渺茫的方向,在我回去的路上我感到了这一点。我看到一座山接着一座山,上面都有古时人们生活的遗迹。白瑞摩只不过说那个人住在这些废弃不用的小房之中的一幢里,这种小房子成百成千地散布在整个的沼地里。幸而我曾看见过那人站在黑岩岗的绝顶上,我不妨就先以此作为线索,把我看到过他的那个地方作为进行搜寻的中心。我应当从那里开始查看沼地里的每一幢小房,直至找到我要找的那幢为止。如果那人呆在房内的话,我要让他亲口说明他是谁,为什么要这么长时期地跟踪我们,必要时甚至不惜用我的手枪逼着他说。在摄政街的人群里他也许能从我们的手中溜跑,可是在这样荒漠的沼地里,恐怕他就会感到不知如何是好了。但是如果我找到了那小房而那人不在房里的话,不管需要熬多久的夜,我也要在那里等着,直到他回来为止。在伦敦,福尔摩斯让他溜跑了,在我的师傅失败之后,如果我能将他查出的话,对我说来确是一个很大的胜利。
我们在对这个案件进行调查的工作中,运气一再地不佳,可是现在我竟时来运转了,而送来好运道的使者不是别人,恰是弗兰克兰先生。他胡须花白,面色红润,正站在他那花园的门口,那园门端正地开向我要走过的大道。
“好啊,华生医生,”他兴致勃勃地喊道,“您真得让您的马休息一下了,进来喝一杯酒祝贺我吧。”
在听到他如何对待他的女儿以后,我对他实在说不上还有什么好感,可是我正急于想把波斯金和马车遣回家去,这确实是个好机会。我下了车,给亨利爵士写了个便条,说明我要在晚饭时分散步回去。然后我就跟着弗兰克兰先生走进了他的饭厅。�*
“对我说来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一天啊,先生,是我一生里的一个大喜的日子,”他不停地格格地笑着,一面喊道,“我已了结两件案子了。我一定要教训一下这里的人们,让他们知道,法律就是法律。这儿竟还有个不怕打官司的人呢。我已证实了有一条公路整整穿过老米多吞的花园的中心,先生,离他的前门不到一百码。您对这点觉得如何?咱们真得教训教训这帮大人物了,让他们知道知道,不能任意蹂躏平民的权利,这些个混蛋!我还封闭了一片弗恩沃西家的人常去野餐的树林。这些无法无天的人们似乎认为产权根本不存在,他们可以到处乱钻,随处乱丢烂纸空瓶。华生医生,这两件案子我都胜诉了。从约翰·摩兰爵士因为在自己的鸟兽畜养场里放枪而被我告发以来,我还没有过象这样得意的一天呢。”
“您究竟是怎样控告他的呢?”
“看看记录吧,先生。值得看一看的——弗兰克兰对摩兰。
高等法院。这场官司破费了我二百镑,可是我胜诉了。”
“您得到什么好处了呢?”
“什么也没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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