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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远科没料到鱼儿能上无饵的钩,低下头伸手摸了下鼻子,掩盖掉心虚和笑意,抬起头时又用正经的面孔说:“唔,连内裤也要脱掉。”
夏侯伟手里攥着T恤和休闲短裤,都脱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不满意?可已经脱到了这个程度再穿回去又有点惺惺作态,夏侯伟狠狠心,把拇指插进内裤边缘,往下拉,紧身的内裤拽到膝盖处便直接顺溜着小腿滑到了脚底,夏侯伟用脚后跟踢走内裤,挺直了腰杆故意晃了下生殖器道:“这回成了吧?”
井远科的目光锁在夏侯伟腹部以下的位置,蜷曲的阴毛乌黑,垂掉着的阴囊抖动了两下,即使是未勃起的状况下,也可以看出阴茎的粗壮,想必应该备受女人的青睐,井远科推着夏侯伟转过身,在肉墩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比起前面的,我更喜欢你的后面。”
夏侯伟不自觉收缩了一下肛门,浑圆的双丘因为臀部肌肉的绷紧而更加挺翘,这样全身光裸着,姓井的不会以为自己是在色诱他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夏侯伟预备破口大骂的下流龌龊之词胎死腹中,不过他一个光脚的也不会怕了穿鞋的,真火拼起来,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数,大不了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开着加湿器的房间,空气并没有因为空调的长期运作而变得浑浊干燥,井远科像是为了打消夏侯伟的多虑和臆想一样,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对裸体模特上下其手,而夏侯伟任其捏扁搓圆,想甩手不干又心有不甘,虎头蛇尾不是他夏侯老师的为人之道。
布的撕裂声,剪刀的咔嚓声,拖鞋的踩踏声,夏侯伟闭着眼睛,用听觉辨析着周身之外的流动,没有了视觉,除了听觉变得像猫头鹰之外,连触觉也更上一层楼。井远科滑过皮肤的手指被放大了十倍不止,每次轻拂掠过,毛细孔都扩张开来,欢呼跳跃着,夏侯伟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儿,抖动着浑身的毛发,簌簌发抖。
“你很冷吗?”井远科蹲在地上,提着衣摆缝完最后一针,打了个结,用牙齿咬断线,缓慢站起来问道。
“不冷。”不但不冷,还热得想去冲个凉水澡,夏侯伟觉得每寸被井远科触摸过的肌肤,都像是浇上了汽油,势不可挡的燃烧起了熊熊烈焰。
“我看你……抖得厉害呀。”
放肆的笑声听在耳中像乌鸦叫一样讨厌,夏侯伟睁开眼睛,自暴自弃地说:“就抖又怎么了?”
“尤其……”井远科含情脉脉地盯着夏侯伟,勾了勾嘴角,沾着五颜六色粉饼灰的手伸出去,在夏侯伟胯间停住,微弹手指道,“是这里。”
夏侯伟惊恐的一低头,疲软的小老弟正渐渐从沉睡中苏醒,海绵体膨胀着,龟头破皮而出,在井远科的一指弹下,浮现出青筋的坚挺像弹簧一样上下摇动,夏侯伟猛咽一口口水,我操,立……立起来了……
井远科见夏侯伟默不作声,是默许的态度,玩上了瘾一样将指腹堵住尿眼,放开时一条银色的丝线被拽出老长,粘稠无色的液体湿嗒嗒的濡湿了指尖,“看,流出来了。”
夏侯伟几乎站不稳脚,憋太久了就是经不起撩拨,被个大男人碰一下也能发情成这样?他不得不怀疑自己,难道从身到心都集体转性了?肿痛的感觉从下身蔓延至全身,夏侯伟在井远科瘙痒一样的触摸下急促的喘息着,这样的抚慰根本治标不治本,他后退一步朝井远科吼道:“你妈的,别弄了!”
井远科兴趣缺缺地收回手,两指并拢,又分开,像拉口香糖一样戏耍着夏侯伟的体液,说:“真多啊,你不想去厕所的话,我可以把这里让给你,桌上有纸巾,记得擦干净就行了。”
夏侯伟不断倒退着,因为背后并没长眼,“哐当”一声撞倒了身后一排衣架,滑倒在地的他淹没在成堆的衣服中,腰撞上金属的铁杆,又牵连到背筋,夏侯伟疼得呻吟出声,撑着后背直叫唤,“哎哟,嘶……哎哟……”
井远科的手正背在身后解围裙,听到传入耳膜的巨大动静,撇过头,一看到夏侯伟那凄惨样,从鼻子里闷笑出声,他把解开的围裙随手搭在就近的椅子上,朝夏侯伟走过去,俯身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疼得眉毛也揪起来的夏侯伟叉开双腿靠着墙壁,“动……动不了。”
井远科在夏侯伟两腿之间蹲下身,“撞哪了?用上医院去吗?”
“背……抽筋,嘶……我缓一下。”夏侯伟在墙面上磨着后脑勺,以减缓痛苦,垂下眼睑呼哧着道。
井远科抬手按住夏侯伟乱动的头,揉摸了数下,那脸上的表情仍然是狰狞的,井远科倾身越靠越近,最后将嘴唇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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