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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歹是姐的女儿,真姨怎么舍得你嫁过去受苦?要是你不把那个小贱种赶走,令天坐在这里两眼泪汪汪的人就是她了。”李玉真表面安抚,实际是责怪外甥女不该打乱她的计划,害她不得不重新布局。
“真姨,你不希望我嫁入豪门吗?”不愁吃不愁穿,养尊处优,只需偶尔出席社交场合亮亮指上的大钻戒,做个人人羡慕的贵妇,这是多少女人巴望的生活。尽管这一切只是表象的虚荣,白萦曼晓得自己至少还替白家和春阳船运赢了面子。
“啧!难不成我还会嫉妒你?数一数二的黄金单身汉如令是你的男人,虽然不一定只属于你一个人,可往好处想这可是你的幸运。”
李玉真说话时的神晴全无笑意,话里带刺不给一句祝福,她看着身穿洁白新娘礼服的外甥女,妒恨交加的眼底隐隐有着怒气。
不论今日的新娘是亲外甥女白萦曼,或是她所妒恨的情敌之女白萦玥,她都不乐见她们披上白纱。因为在她将近四十多年的岁月里,最渴望的便是挽着心爱的男人缓缓走向红毯的另一端。
偏偏她一片痴心换不来美满结局,两姐妹的父视爱的从来不是她,他充满爱意的眼神永远落在她亲近的女人们身上,没有一次是注视着她。
她恨他的情有独钟,专情得令她无从介入,即使她总有意无意的暗示挑逗,他依然无动于衷,最后甚至以姐夫名义送她出国留学,企图断绝她不该有的心思。
爱一个人有错吗?她只是爱着他,想得到他的爱,得到幸福而已,这样卑微的心愿为何都不能被成全?所以她恨,恨所有获他青睐的人事物。如果她得不到幸福,那么,被她恨着的人凭什么拥有快乐?
“抢得走就随他去,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何必强求,没有他的世界依旧海阔天空。”白萦曼豁达的说。
闻言,李玉真眼中闪过一抹阴沉。“你是在讽刺我放不开吗?大半个人生只痴恋你父亲一人?”
见真姨动怒,她却只是神色冷淡地调整头纱。“真姨想爱谁是你的自由,身为小辈的我无权置喙。”
“好个无权置喙,刚才你掩护小贱人逃走,还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惦着姐妹情,舍不得她受罪吧?”居然让那小贱人白萦玥自她眼皮底下逃脱,实在不可饶恕。
“什么掩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睁着明艳美眸,表情无辜不解。
李玉真冷眼一眯,艇而捂起嘴娇笑。“我的好外甥女学会装傻了。刚刚要不是你假装跌倒,绊住保全的脚步,那小贱人岂会跑得掉?”
“是吗?在真姨眼里,我看起来像是故意跌倒吗?很抱歉,我不认为自己有那样的演技,何况我和她早已断绝姐妹关系,没理由帮她逃脱。”她矢口否认,谅真姨也不能拿她如何。
李玉真一听沉下脸,涂满蔻丹的十指紧捉住她细嫩双肩。“她和你说了什么?想来带你逃跑吗?想扔下真姨不管,和你狠心的父亲一样对我不理不睬?”没人可以再把她推开,她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手,不再退让。
白萦曼吃痛的闷声说道:“真姨想多了,你对我有抚育之恩,我岂会一走了之,置你于不顾?”
其实方才看到妹妹出现,她除了讶异外,还有一丝丝的欣羡,即使不在她的保护下,妹妹那张甜美笑魇却不曾褪色。
事实上,当妹妹劝说她离开的那一刻,她的确动了逃走的念头,很想放弃一切远走他乡,清心自在地做她想做的事,不用再为了谁妥协,只为自己所活……
“……姐姐不是这样的人,我们约好了……飞向真爱,找到幸福……我没忘记,我希望姐姐能够幸福。”
“我不管,我不要姐姐流着泪嫁人,你跟我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
玥儿的声音犹在耳际,她天真的想带自己逃走,这份心意她不是不感动的,可是望着妹妹那张依然单纯的脸庞,她的双足却有如绑着沉重的铅球,寸步都无法移动。
她知道自己走不了,为了保全父亲的产业,她必须留下,让自己的幸福从生命中消失。
“曼儿,不要对真姨使心机,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有多少伎俩我一清二楚,别逼得我反过来对付你。”这外甥女仍是一颗好用的棋子,李玉真目前不想让棋子沦为弃子。
白萦曼嘲讽地勾起唇角。“真姨才该准备金盆洗手,享享清福了。一只落难的丧家之犬值得你这么穷追猛打吗?”
“你想要我放过她?”李玉真紧盯着她,眼底带着阴毒的诡光。
“真姨答应过我不再找她麻烦,会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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