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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还没来得及大惊失色,美刀接上一句:“我也可以。”
万征请姥姥姥爷去长安大戏院看戏,这招果然奏效。姥姥虽然爱看戏,可是
舍不得花钱,这回看得真儿真儿的,高兴死了。万征从头到尾大张着嘴,就跟他多爱看似的,反而是姥爷比较实在,坚持出溜在座位上睡觉。
看完戏已经很晚了,万征坚持要送二老回家,姥姥叹口气:“哎,佳期跟了
你,我就放心了。”
万征很自信:“您放心吧。”
姥姥还是心里没底:“结婚以后,你不会老记着这事吧?一想起来就对我们
佳期不好?”
“不会的。她也没跟那谁怎么着。”万征真是大人大量。
睡梦中的姥爷在后座上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回到家,姥姥揉了揉笑皱的脸,问姥爷:“你说这万征拍胸脯说的都是真的
吗?”
“不好说。”姥爷摇了摇头。
“我心里也含糊。你想想他以前那样,现在跟那会儿比,根本就是不正常啊。”
“对对,就跟凉水给激着了似的。”
姥姥觉得她这楼门组长当得可真是不顺,政绩太糟糕,自己家不但没好,更乱了,拿什么教育别人啊?她从来喜欢攀比,老希望自己家拿出去一说,蝎子拉屎独一份儿,最高最快最强,可现在邻居们在外边聊天,她都不好意思凑过去。生怕别人问,你们家佳期什么时候和她对象结婚啊?
守礼又看了一遍林青留给他的信,无可奈何地对佳期苦笑,摊摊手:“树倒
胡狲散,墙倒众人推……没关系,我并没有怪她。是我不好,我这树和墙不应该倒,既然倒了,就不要怪别人,我无话可说。”他像喝酒一样把茶干了:“但是她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她怕你会难过吧。”佳期宽慰他。
“彭总我一向是这样子的,男人嘛,流血不流泪,女人我不缺,开‘奥迪’有女人,开‘夏利’也一样有女人,不过是花钱多少的问题。哎,林青也算难得了,我为什么要挣钱?挣钱为了谁?不是为我自己。以前也许是,为了别人崇拜我,赞美我,现在我这样四处打拼,挣钱,是为了她。我不想让她白跟我一场。”
他敲着桌子:“我是生我自己的气……反正是希望她可以幸福,如果别人也可以给她幸福,我祝福她。也要谢谢那个人,替我给了她幸福。”
“我能帮你什么?”佳期同情地问
守礼苦涩地笑了:“一定要幸福啊。”
万征是要在沙家浜扎下根来了。佳期回家一看,他正和美刀陪姥姥姥爷打麻
将,每人面前一堆二分钢蹦。看她进门,他看她一眼,没表情,也没说话。
姥爷打得很慢很小心,一张牌手里捏半天,而且是还没出牌的时候叫牌,再慢慢把牌拿出去:“二饼。”
刚伸手往外放,万征说:“碰。”
姥爷连忙把手缩回来:“我再想一想。”
美刀不干:“那不行,都说了。”
姥姥替姥爷觉得脸红:“就是,放下放下。”
姥爷申辩:“我还没想好嘛。”
万征很不耐烦:“得得,算了。”
姥爷换了一张:“九饼。”
又出了一圈儿牌,姥爷小心翼翼地说:“西风……嘿嘿,这没人要吧?”
谁知刚把牌放桌上,万征推牌:“和了。”
姥爷目瞪口呆:“啊?他妈的我……”
姥姥呲他:“我我我我什么呀我?给人钱。”
“那西风下面都有了……太阴险了。”姥爷都快哭了。
美刀帮着算:“门清一条龙,一毛二。”
姥爷心疼坏了,颤颤巍巍地数了数,闭着眼把面前的钢蹦都推到万征面前:“给。”
最终,姥爷输光光,他心里很不高兴,等俩人一走,马上跟姥姥“扎针儿”,
大摇其头:“我觉得这两个人都不行。”
“怎么了?赢你点钱,有五毛吗?就不行?”
“不是那个。是这个牌品——这人牌品不好的话,人品也不会好。”
姥姥长着火眼金睛:“我看这些人里,就数你牌品不好。出张牌那叫一个磨
叽——输房子输地啊?”
“不是。咱们多大岁数了?他们俩小年轻跟咱们玩牌一点都不知道敬老,有一句名人名言说,如果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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