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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问:“哎,你什么意见啊?”
“啊?我没意见。”
“多少给点。”
“啊……非得买吗?”
“这是什么意见?什么都不买,床得买一新的吧?”
“啊……为什么呀?”她这种心不在焉的回答有点像抬杠,万征索性不搭理
她了。
佳期看到旁边有卖床上用品的,倒是大感兴趣。
万征看见了:“看那干吗?家里有几套新的呢。”
“我喜欢纯白的。”
“不经脏。”
“勤洗着点呗。”
万征不爱接受别人的意见:“花的,有家庭的温暖感。”
“让你一说,家庭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万征往前走了一会儿,回头看她还在那儿看呢,又走回来:“别乱花钱啊。”
“我花我的钱。”
“哟,你不是说经济不要分开吗?分开显得生分吗?”
“我说过吗?”
万征从头到脚打量她一圈,一拉她手:“走吧。”
他把车停在陈家楼外,体恤地说:“赶紧回去吧,我看你在欧亚好象特累。”
佳期推门刚要下去,想起个事,又上来,关上门坐好,也不说话。
“怎么了?落什么东西了?”
“没有。”
“那怎么了?”
佳期突然探过身去,吻了万征的唇一下。
万征一愣,他与佳期很少有这种亲热的动作。
佳期停在半途,思索地看着他。
万征觉得好象应该有所表示,犹豫了一下,慢慢迎上前去,和佳期接了一个
情侣间的、正式的吻。
贺佳期从始至终,一直睁着眼睛。
她发现自己确实一点感觉没有,味如嚼蜡。
她从万征车上下来,站在路边挥手,直到车开到看不见了,才打了一辆车。
廖宇打开门,看佳期拎着那套雪白的床上用品站在门外,两人都没说话。
“谁呀?”佳音连跑带颠地从屋里跑出来,看见是佳期,也没当回事。她手上拎着块抹布,正在帮廖宇收拾新房间。
佳期把床上用品递给廖宇:“送你的。”
“谢谢。”他一侧身,示意她进来。
“我不进去了。”
佳音在里面喊:“进来吧姐,你也帮我干会儿。”她像女主人一样冲佳期招手:“进来吧。”
屋子很小,床,桌子,画具,就挤满了。佳音正跪在床上擦半旧的木质床头,三个人在屋子里就更觉逼仄。
佳期讪讪地问:“还缺什么吗?”
佳音抢着说:“差不多了。”
佳期又看看:“没电脑你怎么画图?”
廖宇指隔壁:“他有,我可以借他的。”
佳音看了他们俩一眼,出去淘抹布,佳期才有机会说:“这儿还行,就是小点。”
“够用。”
佳期再也想不出什么话来:“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
佳音淘完布进来,看两人往外走,好象很大方似地说:“送送吧,送送还是
可以的。没事。”
楼道里很黑,廖宇使劲跺跺脚,灯亮了。佳期在前面,廖宇比她高两级台阶。
转弯的时候,佳期突然回头说:“我是想……再验证……”
“知道了。”他不用她再说下去,两个人一个使劲探着身,一个玩命弯着腰,
撑着楼道落满土的扶手,姿势非常别扭但结结实实地接了一个吻。
那一刻,佳期的眼睛是闭着的。
很久才分开。
她如梦方醒:“明白了……再见。”
下班后,万征和佳期约好去挑戒指,虽然她心里不情不愿,但实在找不出推
搪的理由。
廖宇发了一个短信:在哪儿。她随手删了。
“谁呀?”万征注意到了。
佳期张口就来:“卖发票的。”
万征不疑有诈,对售货员说:“您拿那个我看看。还有那个。”
佳期都戴上,伸开来给万征展示:“你也试试。”
“我不要。”
“啊?结婚戒指就买一个?”
万征嘿嘿笑:“咳,咱们能省则省,我一男的戴这个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