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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会因为这个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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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上了车,向修聿才像是彻底脱力了那样,恢复成一个重伤病人该有的样子。他安静地躺在由我任‘主要部件’的‘固定支架’上,而倒霉的NARAKI则充当‘次要部件’的角色。
对飙车有变态嗜好的莫晟茗此时将车开得意外得平稳且不失速度,他的出色表现却让我有忍不住想要狂扁他一顿的冲动——详情请参照他上一回载我们的恶趣味。
“俞虞,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说你对欧吉桑有兴趣了……”
当车子开出开罗机场约十五分钟后,将修聿从头到脚端详了N遍的NARAKI苦着雌雄莫辨的美脸蛋喃喃自语道。
“哦?哦——”听觉可媲美犬类的莫晟茗随即发出暧昧的嘘声。
“NARAKI,你现在就算不说话也不会有人把你当成有语言障碍的残疾者。”
“我说错了?”NARAKI很可耻地装无辜。
莫晟茗空出一只手掏了掏耳朵,并多此一举地解释说明,“俞虞的意思是,你不该在公共场合大声戳穿他的秘密。”
“哦,原来如此。”‘幼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但随即又变了脸,“呜,这么说来,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除非……”莫晟茗笑得邪恶,“你现在就把修聿推出车外,让他一命呜呼。”
“哈?”
“不过,这么做的后遗症很可怕就是了。”
“……我怎么觉得,你可以跟教唆犯这个专有名词划上等号。”‘幼齿’难得说了句有思想,有内涵的人话。
“而你就是少年罪犯,虽然目前还处于未遂的状态。”
嫩蒜头与老蒜头就此展开了一场有关于犯罪艺术的辩论。基于两人的话题毫无营养价值,我决定自动忽略噪音。
“觉得怎么样?”
用纸巾擦去他因强行忍住剧痛而渗出额头的冷汗,我低低地在他耳边问道。
“……唔……”想说些什么,却又无力说出口,他的神情苍白而又无奈。
“……不用勉强。”
淡淡的血腥味和只属于他的气息包围着我,让我焦躁的同时也让我安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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