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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在端山口组呢，老二早就手痒了，我们看他那样子只好把机会让给他了。”老三愤愤的说道。

“黎，上次我送你的东西好用不？”老六也邀功般的问道。

黎没有理他，把周小山放在身后，吩咐老六他们保护好他，便走向秦莫。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黎问。

“没有。”秦莫也回答的简短。

“那你自己了断吧。”黎说。

周候这时挡在了秦莫的面前，他没有看黎，只是看向人群中的周小山说：“晏救了你一命，放了秦莫吧。”

周小山也走出了人群，站在秦莫和周候的面前，他拉着黎的手说：“我本来也没想过要杀他，黎哥哥，放了他把。”也不管黎难看的脸色，对秦莫说：“你走吧。”

秦莫望向为他说情的周小山，眼里是藏不住的黯然，痛苦的说道：“小山，我们能单独谈谈吗？”黎立刻就想拒绝，周小山压住他的手，对着秦莫说：“好。”

秦莫和周小山两个人站在甲板最靠近大海的尾端。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周小山问。

“如果我接你回来以后没有再利用你，你还会呆在我身边吗？”秦莫问。

“不会。”周小山斩钉截铁的说道。

秦莫笑了起来，带了一点苍凉和后悔。他其实明白如果自己没有再利用周小山，至少周小山还会对自己有缅怀，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再见。周小山，我是真的爱你。”秦莫翻过桅杆，转头直视周小山的眼睛，无比执拗的说道，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手。

“我也是真的爱你，只是都过去了。”周小山看着秦莫坠落在大海里，消失成千万浪花的一朵，像是回应般的说。

过了许久，久到众人都有些担心周小山。

周小山转过身，缓慢且坚定的走向人群。

他知道，那里有个人会一直伸出双手，等他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