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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没有话说,你不能害我啊……”
他自始至终瞪着铜铃似的眼睛,也自然瞪到了佳期身上。佳期连忙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满脸怒气地从总裁室里摔门而出,问:“佳期哩?”
“说头疼,先走了。”
老彭更生气了,骂骂咧咧的:“都没吃饱饭吗?一个个坐没坐相!”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大厅里的人面面相觑。
“我跟佳期天天吵架,烦了。”
苏非非一愣,只不作声。万征连忙说:“你不用有压力,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自己,我们俩说过很多次分手。”
“你们这是耍花枪呢,”苏非非一听事不关己,就开始说风凉话:“要是老说分手,就不叫分手,叫调情了。她怎么说?”
“没说什么。她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抗打击能力太强了,简直就是一打不死的铁人,过一阵儿又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笑嘻嘻地来了。”万征说得自己都颓了。
苏非非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觉得她挺好的,家庭型的,肯定能照顾你。”
“她还知道我送花给你。”
苏非非想起来:“对了,我正想跟你说呢,你别送了。”
“怎么了?我乐意。”
“你不懂,被人喜欢虽然是好事,可是有的人喜欢你,真给你添堵。”
“什么意思啊?”万征多心了:“你是说我呢吧?”
苏非非大睁着眼睛:“当然不是。”
“是谁呀?”
苏非非冷冷一笑:“你女朋友她爸。”
这句话让万征消化了半天,大怒:“我早就觉得那人不靠谱!……你真没弄
错?”
苏非非一付很受侮辱的样子:“前一阵儿我的雨刷器上老放朵花,给我吓坏
了,后来才知道是他。他送我花干什么?难道还想我跟他怎么样吗?他倒真没门户之见。而且他送的花,都是从你的花上折下来的,你说这是什么人啊?”
万征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吐出了一句话:“一个人不靠谱不难,难的是一家子都不靠谱。”
佳期从公共汽车上下来,一通抻胳膊踢腿拧脖子:“我是岁数大了,真挤不
了这种公共交通工具。”
廖宇十分不齿:“我就看不得一般劳动妇女兜里稍有俩臭钱就嫌坐地铁失身
份。”
相处的时间也长了,佳期自然而然地让着他:“你年轻,你不懂,我原谅你。
我要是像你这么大,也愿意挤地铁。现在上岁数了吧,一到人多空气不流通的地方就头晕,恶心,想吐。”
“你有多大岁数?” 廖宇觉得好笑。
佳期自说自话:“所以你说,人不挣钱行吗?我上中学的时候,老师问我们将来的理想,我说我将来的理想就是天天出门我就打车——!”她把“打车”俩字拖着长音,说得十分夸张。
廖宇被逗笑了:“原来你不是装傻,是真傻。”
“我找男朋友的基本条件就是有车,而且排气量1。0以上,白天也能上长安街……”
廖宇抢白:“所以活得那么没尊严,始终不能在感情生活中变成强势一方。”
“我也就是照顾你,你干吗不愿意搭我的顺风车?”
没有最坏只有更坏(16)
“你不觉得堵车吗?比坐地铁更慢。再说我又没逼着你跟我一块儿走,你干吗要跟我一块儿走?令我失去了多少在地铁上跟美女搭讪的机会?”
“你是说那些美女一看见我就知难而退了?”佳期嘻皮笑脸地问。
“我是说她们肯定认为我品味有问题。”
佳期心里有高兴事装着,不与他计较:“反正也耽误不了你几天了,我准备跳槽了。”
“真的假的?去哪儿啊?”
“欧亚广告,我昨天去面试了。”
“他们能看上你吗?”
“基本上吧,昨天聊得很愉快。”
廖宇露出羡慕之情:“我的理想就是能进‘欧亚’。”
“你没戏,你学历不够。”
“是啊。”廖宇有点颓:“可是你准备怎么跟老彭说?”
“可说呢,我也正琢磨呢。”
“要是我,说什么也得走,撕破脸也得走。”
“隆业”又搞SP促销,样板间前停着很多车,客户们正从上面下来,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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