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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姥姥一把把电话捂住:“谁敢给他打?我就不让他知道,让他玩去呗。一跟他说这事,他觉得我求他了,我才不呢。”
佳期在自己家里说话还是有人听的:“姥姥,平时我们都不在家,有点什么事姥爷还能帮你,买点东西什么的。”
姥姥却任性地说:“得了,他不在家,不给我添麻烦我就烧香了。就让我残废了算了,就让我走不了了算了,就让我……”
廖宇连忙拦住:“奶奶您说什么呢?受罪的可是您呀。”
姥姥不反驳廖宇,笑咪咪的:“没有,我说着玩呢。”
正玩呢,门铃响了起来。建英说:“不是我爸回来了吧?”姥姥眼里掠过一丝惊喜。
守礼诚惶诚恐地拎着礼物:“我找贺佳期。”
开门的才智当然闻出这是个有钱人,她一脸诧异却又端庄地冲他笑了笑。
本来一家人四仰八叉熟不拘礼,但因为从没有真切地面对过台湾同胞,不免摆出非常景仰的姿态,连一贯傲慢的建华也有了点笑模样。他们说话都有点拿腔拿调,不难看出傻里傻气是这家人的光荣传统。屋子小人多,可胜利、建英、大廖宁肯站着或者在屋里四处遛达也不肯走。
姥姥说:“彭先生太客气了,还要专门来家里看佳期。”
守礼在被尊重的气氛里如鱼得水,谈吐得体:“我不是来看佳期,是来看您的。因为听佳期说您的腿不大好,所以我才过来。”
姥姥喜不自胜:“是吗?咯咯咯,我好着呢。”
大廖和建英不为什么就在旁边一直点头,像是很洞悉。廖宇和佳期非常不自在,一贯喜欢有钱人的才智倒是很喜欢守礼:“彭总在台湾住在哪里啊?”
“永和。”
“是永和豆浆那个永和吗?”
“是。”
“啊,那真有趣。”
守礼问姥姥:“老人家,您的腿怎么样呢?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告诉我,不要客气。”
“那是。”姥姥亲手削好一个苹果,递给守礼,守礼连忙摆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谢谢谢。”他并不愿意吃,可是又抵不过这热情,拿在手里看了会儿,看见姥姥一直盯着他,只好硬着头皮吃起来。
姥姥又递上水:“喝水。”
守礼被她搞得手忙脚乱:“啊您不要客气。”
姥姥笑咪咪地坐下,其实是她自己手足无措。
才智又问:“彭总到内地几年了?”
“不久,三年。”
“喜欢北京吗?”
“嗯,非常好。”
才智转向廖宇:“哎廖宇,你来北京有没有水土不服?”
守礼忙说:“廖宇在公司里也是我非常得力的帮手。”
大廖欠欠身。
“您是他的父亲?很好。”
佳期听不下去了:“你父母不是来了吗?这么晚还出来。”
守礼这才得着机会与佳期表白:“他们明天就走。”
没有最坏只有更坏(8)
“那您还不回去陪陪他们。”她的本意是想让守礼赶紧走人,但守礼却听出了醋意,他打了个突:“呃……”
姥姥插嘴,觉得自己特懂理数:“噢你父母来北京了?”
“是的。”
那边厢横竖也插不上话的建华突然说:“哟,都十点多了……”
守礼不敢造次,连忙起身:“好,那我先告辞了。”
全家人长出一口气,都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了。”
姥姥说:“咳,我们家都闹,且不睡呢……你长来啊。”
等守礼走了,姥姥一把拉过佳期,很兴奋:“佳期,你这老板是不是追求你
呀?”
建华冷眼看着并不喜欢:“妈您甭瞎说,他多大岁数了?跟胜利差不多了。”
“是吗?”姥姥问佳期:“他多大?”
佳期冷淡地说:“不知道,不打听,不关心。”
佳音倒是赞赏守礼的诚意:“行啊姐,白热化了,他还真有点胆色,自己就
摸上来了。”
廖宇笑:“他肯定是急了,怕你以后不理他了。”
佳期发牢骚:“这人怎么回事呀?弄得大家都尴尬。”
“姐,你不是说过要感谢每个喜欢自己的人吗?怎么到他这儿你就不谢了。”
廖宇也说:“就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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