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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瀛邪自是闭目养神的,背对著岸边的少女…
“是…”天璇恭敬离去…
然後,上官瀛邪望著怀中依旧睡得餍足的男子,有种莫可奈何的感觉了…
他亦不知,世人怎知,寻魔医还有一个怪癖,就是他一旦倦意丛生,任何人,任何事,都无从打扰…
所以无从得知,当初那些在邃血小筑刹羽而归的求医者,有多少,是正逢寻魔医小憩不得打扰了…
天璇动作极快,拿来两套衣服,默然垂手,等待下面的命令…
“……”上官瀛邪挥手示意她退下,径直把聂徵狐抱出了水面…
却望著他依旧痴缠的四肢,有些怔然,然後苦笑了…
为他穿衣,简直比一场激斗还要辛苦,自己赤裸的身体竟丝毫感觉不到雪夜的寒意,待到终於将那翡玉璎珞制成的锦带系在他腰间的时候,轻轻吸气…
却在下一刻,发觉被束缚的自己,依旧无法著衣,再深呼吸…
伸手,狠狠的,朝他腰肋的部位,掐了一下…
“你这个混蛋!”似是被触到了痛脚一般,聂徵狐竟然醒了,而且反射似的弹开,竟然有人敢掐他那里…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上官瀛邪半是好笑的,慢条斯理的著衣,看来自己的感应没有错,他那里,果然是一个弱点的说…
聂徵狐怔了一下,似是好半天没有弄清楚此情此景,怎堪形容,但是当看到那人穿著贴身亵裤,隐忍抽搐的神情,似笑非笑的,“怎麽,很疼对不对…”
上官瀛邪随意系著外袍,不理会他的恶劣行径…
“要不要,我替你医治一下…”聂徵狐又怎会错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似笑非笑的,贴了过去…
“先把那边的毁解了再说吧…”上官瀛邪自是四两拨千斤的,推攘过去…
“为什麽我要听你的…”聂徵狐不由一刻阴霾,又是毁,什麽该死的毁…
“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专属大夫了啊…”上官瀛邪轻巧的环绕住那被玉带勾勒的益发清臒的腰身,又开始暧昧的磨挲著…
“是麽…”聂徵狐神色有些僵硬的,似乎才记起,两个人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好像答应了什麽…
不过,也许,并不吃亏…
於是瞬间展颜,“不过三年嘛,看在你今晚初次表现甚得我心,那麽,以後你就在床上好好伺候我吧…”聂徵狐又岂是易予之辈…
“固我所愿…”上官瀛邪细细呢喃,唇自然而然得贴合了…
……
纷纷雪色,不掩春色…
然而此刻,震天堡中,自是混乱一团…
孤亭附近,人声压制,那些收拾平素好友的尸体的家将们,根本难以接受这样惨不忍睹的情景,那样被某种残虐的火雷伤得支离破碎的尸身呵,流淌著黑红色的鲜血,燃红了遍野的雪地…
纵是厉氏父子三人皆为铁血男儿,亦不由惊怒莫名…
一旁阙羽宸歉疚的迎了过来,“厉伯父,小侄羽宸无能,他们,他们…”那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医术,在这般血腥修罗道上,竟然,竟然见证了这麽多无辜护卫家将的亡故,而自己,竟也心存闪念,想要救那个人…
天空中的金晖诡谲流转,任谁,也猜不透厉怀谡此刻的心思,但见他摆摆手,“羽宸贤侄不必自责,此事全是僵命城作孽,幸好你无碍,否则我亦不知如何向凤太君交待…”
谁人不知神农山庄老庄主阙素问奉长姊为母般,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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