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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风重镰那个狗奴才是不是躲到你这里了!”这时一个娇蛮的女子冲了上来,和郗玉冢有著七分相似,却分明是个狠辣的蛇蝎美人,此刻手中赦蛇鞭一甩,显是兴师问罪而来。
“迟媚!不得无礼!”郗玉冢训斥著自己唯一的妹妹,“重镰是我的风殿之主你的未婚夫婿,不是什麽狗奴才!”
“他!他竟然敢瞒著本小姐和外面的荡妇勾搭!本小姐今天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郗迟媚发起飙来也是蛮不讲理。
郗玉冢皱了皱眉,目光移向沈缁雅。
沈缁雅也是极其玲珑之人,“禀城主,风重镰前日回到城中,听下人们说,似乎带了一个重病的女子……”
第2章。流霞乱
【第2章 流霞乱】
“就是那个贱人!那个妖精!大哥!我先去杀了她!”郗迟媚哪里耐得住性子,妒火中烧的她恨不得将那二人碎尸万断。
郗玉冢横了她一眼,对沈缁雅淡淡的说,“那女子现在何处?”
沈缁雅主管僵命城内务,智计过人,城中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掌握,“在宿风阁,听说风重镰已经找了城中几个大夫诊治过……”沈缁雅看了郗迟媚一眼,继续说道,“那女子乃是小产後气虚体弱,再加上体内寒毒深重,命不久矣。”
“哼!贱人的贱种!流掉了活该!”郗迟媚一派理所当然的诅咒著,气势汹汹。
郗玉冢却似忽然想起了什麽,眉心一皱,“那麽风重镰……”
沈缁雅知他所谓何事,“风重镰让那女子与他同居一室,行从过密。”
“宿风阁……好!本小姐现在就去杀了他们!挫骨扬灰!让他们黄泉路上也不相逢!永生永世不得超生!”郗迟媚咬牙切齿,原本绝美的容颜变得狰狞起来,纵身而去。
郗玉冢也霍的起身,什麽都没有说,朝相反的地方走去,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风重镰,恐怕……
数下起落,郗玉冢已经回到了他的炼鬼阁,正待推开门,听得里面竟然传出了销魂阵仗,他一股无名之火窜升上来,若有谁敢动他的小狐,他定让那人生不如死!
足下轻点,已然来到内室,床缦半掩,侍女绰约软绵绵的昏倒在地,他丝毫不压抑自己周身修罗般的黯黑怒焰,蓦的用掌风劈开那轻纱薄锦,却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呆了。
他的小狐,依旧是他离开时被缚的姿态,神色慵懒邪魅,而他的风殿之主、他的未来妹婿风重镰,竟然赤裸著下身,背坐在小狐胯上,股间密缝一片蘼红翻乱,水色淫腻,却依旧著魔般的上下起落,任凭对方巨硕的男器时而没入时而拔离,眼神涣散,一手支撑在床榻上,另一手握住自己同样勃发的男器濒死揉搓!
郗玉冢铁青著俊容,冷酷的问,“小狐?!”
风重镰一派欲仙欲死的模样,哪里注意到郗玉冢的存在。
聂徵狐笑得无辜,“怎麽了?”他故意挺送髋部,让身上的风重镰嘶吼得益发放荡形骸。
郗玉冢深吸一口气,他知道面前的男子是寻魔医,他更不屑用那些世俗繁文缛节来约束於他,只是,他是他的!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只能专属於他一个人!他不管曾经传闻当中风流无计男女通吃的寻魔医那些众多的红粉蓝颜,不管什麽倾莲山庄的庄主靖白胤,什麽富贵浮云的老板裔悬梦,什麽天下四大花魁尽览怀抱,什麽贴身的春夏秋冬四侍寝终日卿卿,此刻,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僵命城,此生此世,他都会把这个男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我昨夜没有满足你麽!”郗玉冢怒火冲天的问道,昨夜糜烂的情事依稀还在耳畔,他分明记得自己怎样在这具紧膣销魂的男体当中如何驰骋纠缠,而这个男子又是怎样扭摆呻吟,此刻竟然如此谈笑无忌的和旁人在他们的床榻上翻滚,简直……简直罪大恶极!
“就凭你?啧啧……还真是中看不中用呐!”聂徵狐轻谩的瞥他,手指却朝著风重镰腰眼遥送指风,但见风重镰昂头收腹,浑身遽烈的抽搐起来,一道乳白的弧光射出,整个人一如断线风筝般向前倾倒,连带著他们依旧结合的下处也分开,一泓红白交织的浊液从他股间涌溢出来,玷污了身下白绸锦被。
郗玉冢从一旁的小柜中拿出一方丝帕,缓缓的擦拭著聂徵狐胯下昂藏沾染的秽物,眼神阴骘,却像是对待什麽珍宝一般的小心翼翼,“要怎麽把你锁在我身边!要怎麽让人专注於我一个人!小狐……”话到最後,竟多了三分无奈,三分情浓。
“少说废话!我可以还没有射出来呐!”聂徵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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