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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看是经常‘莫惜连船沽美酒,千金一掷买春芳’的缘故吧!”胤禛鄙视道。
琬华看着这两人,不由“噗嗤”一笑:“你们俩啊,真是一对冤家!不闹了,喝酒吧。”
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同时“哼”了一声撇过头去。琬华忍俊不禁,为三人斟满酒,自己先喝了一杯。这时怀里的弘历不安分起来,闹着要出去玩,琬华便让丫鬟抱他出去放风筝。
巴尔图喝了杯酒,回忆道:“我想起咱们小时候玩耍的情景,几乎每年春天都要一起放风筝,比谁放得高。”
“是呢。还有两次在草原,一边骑马一边放风筝,我记得你们俩可都输了。”琬华笑得很开心。
兄弟俩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看着她高兴,自己也就高兴。
用过膳,又闲谈一会儿,巴尔图便告辞了。胤禛送他出门,等回屋时就见琬华趴在桌上,已经醉了。
“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又喝醉了……”胤禛嗔道,走过去抱起她,到书房里间放她在床上躺好。
琬华人事不知,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袖,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
胤禛拉过床里的被子为她盖上,柔声道:“好好睡一觉吧。”刚抽出衣袖,琬华似是梦见什么,胳膊胡乱动了两下。
“想你……”说什么呢?胤禛忍不住附耳过去,只听她又含糊地道:“好想你……想你……带我走……不要在这里……”
仿如晴空霹雳,胤禛完全怔住,再也听不见她又说了什么,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她。
第77章 女子难养
夜深沉,月彷徨。琬华从床上爬起来;揉着发胀的脑袋倚在房门口;透过珠帘望着书房里正伏案运笔的胤禛。只这么静静看着他;心里便被柔情充满了,他纵有什么不是,似乎也早已被抛到了脑后。
见他停笔;闭眼靠在椅背按睛明穴,琬华便悄悄走到他的身后,双手在他肩颈处按摩起来。
“把外衣脱了趴炕上去;我给你好好揉揉,全身都按按。总这么伏案坐着;最容易腰椎颈椎酸痛了。”琬华拉了拉他。
胤禛答应一声,乖乖照办趴到炕上。琬华便坐在他背上,挽起袖子使出了“降龙十八掌”,噼噼啪啪,胤禛没防备疼得叫了起来。
“你这颈椎真有点儿问题……忍着点儿,一会儿就舒服了,我这可是专门找几位太医学的。”琬华手下不停,“腰背我也要给你按按……赶明儿有空,我再给你做个spa吧。”
胤禛觉得好受多了,闻言侧过头来,懵头懵脑道:“丝帕?”
琬华噗嗤一笑:“简单来说就是在一种由外到内令全身心都放松舒适的环境中进行按摩呵护,具体内容还挺多的。我还专门让匠人做了按摩床,过两天大概就做好了,还有自己以前费好大劲儿制作提炼过几种植物精油,加上清幽的香薰,再让乐人一旁弹奏舒缓优美的曲子……总之,你要试过一次绝对还想试第二次。”
“你从哪儿学的……”胤禛都快舒服地睡着了,“好老婆……”
按摩了半个时辰,琬华见他昏昏欲睡,坐在榻边陪了他一会儿,轻声道:“要爱惜身体,不要每次做起正事儿来就不管不顾的。好好睡一觉吧。”为他盖上被子,琬华轻轻带上门,吩咐苏培盛用心侍候。
几日后,琬华回佟府看望过家人,便去广化寺还愿。天气晴朗,春风和煦,琬华一身宝蓝色男装走在什刹海边。
巴尔图远远看见她,露出喜色,正要打马过去,忽见她加快了步伐,向那厢垂柳下的一人走去,不由愣住。只见那青年身姿颀长,正对着琬华笑眯眯的,整一个小白脸,很是面生。而琬华呢,竟似乎不把这小白脸当外人,十分欢欣高兴的样子,俩人离得很近,面对面说着什么,隐约有欢声笑语传来。
岂有此理!巴尔图怒气冲冲,扬鞭狠狠一抽马背,马儿四蹄撒欢地奔跑起来。到了近处,动静儿自然引起了垂柳下两人的注意,琬华对他招了招手,笑道:“巴尔图。”
巴尔图跃下马,大步走过来,一把将琬华拉在了自己身后,面色不善地看着面前的青年:“不知这位怎么称呼?”他还是尽量克制了语气,不想让琬华太过尴尬。
“巴尔图,这位是我的好友,也是我的结拜兄弟,叫蒋云锡。”琬华不着痕迹地分开二人,“云锡,这位是巴尔图,是现在康亲王崇安的四叔叔。”
“原来是图四爷,在下有礼了,请四爷安。”蒋云锡微微一笑,举止从容。
“他是你的结拜兄弟